王翠花一眼落到蘇姻的身上,不問青紅皂白,破口大罵:“蘇姻,你又來做什么?當百里家是菜市場嗎?還是覺得我們家茜茜好欺負?我跟你說,你不要以為茜茜娘家的人剛走,你就可以作威作福,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得逞。”
“三夫人,我只是來要個公道,你這是從何說起?”蘇姻故裝弱者。
王翠花冷哼一聲,不屑的譏笑:“公道?什么公道?你女兒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來,還有臉來找茜茜討公道?讓你們一家離開,那也是總統(tǒng)大人顧忌鳳副部長的面子,你還在這里不知好歹。”
“你!”蘇姻的怒火徹底被點起:“王翠花,你嘴巴放干凈一點,你不要以為我怕了你,當然要不是你耍了心眼兒,你今天能是三夫人嗎?”
提起這件事,王翠花也是怒火燃燒:“就算我成不了三夫人,那也不可能是你,孤媚妖精,你女兒還真是學(xué)了你。”
咦,有奸情啊,南宮茜茜是聽的起勁。
還別說,她還真的很喜歡聽王翠花吵架的,不僅聲音響量,也頗為的有底氣,那肉嘟嘟的臉,生起氣來,特別的可愛,這大概也是她喜歡她的原因。
“王翠花,你個潑婦,不講理的潑婦。”蘇姻大罵,毫不顧忌形象。
“蘇姻,你個孤媚妖精,勾漢子的妖精。”王翠花是不甘示弱。
倆個人可以說現(xiàn)在是一點點部長夫人,副部長夫人的影子都沒有。
“都閉嘴!”百里仁一聲怒吼,倆人乖乖的閉上嘴。
“你們看看你們,哪里還有一點部長夫人,副部長夫人的樣子,當著孩子們的面,行事如此潑婦,你們也好意思?”百里仁大義凜然的教訓(xùn),頗有一家之主的風(fēng)范。
“弟妹,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制造問題的,你這樣豈不是也讓茜茜難做?”百里仁將矛頭指向王翠花。
雖然王翠花極為不服,但也不敢再多言。
“夫人,我已經(jīng)將吳小姐帶來了。”明叔領(lǐng)著吳媚兒走了進來。
南宮茜茜看向吳媚兒,真不知道是該同情她,還是可憐她。
還邊南宮茜茜和百里仁還沒有開口,蘇姻搶上前,對吳媚兒是一通斥責(zé):“吳媚兒,你個小賤人,你為何要害靈兒,她一直拿你當最好的朋友,你為什么要陷害她,還是說你有苦衷?”
苦衷?南宮茜茜暗自一聲冷笑,這是干嘛?當著她的面,玩嫁禍?
“什么?”吳媚兒冷冷的問,并沒有領(lǐng)會蘇姻的意思,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
蘇姻緊逼上前:“說,是誰指使你在總統(tǒng)的酒時下藥陷害靈兒的,只要你實話實說,百里總理一定會為你做主,若是你隱瞞不實言,可是要吃苦頭的。”
這么赤祼祼的威脅,南宮茜茜還真想看看,吳媚兒會怎么回答。
“鳳夫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這是又想將罪名嫁禍到我的身上嗎?”吳媚兒清冷的眸,微微瞇起。
“死丫頭,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
蘇姻大罵,揚起巴掌,就在要落下時,南宮茜茜冷冷的聲音傳來:“鳳夫人,現(xiàn)在是21世紀,不是舊社會,還來個屈打成招的戲碼。”
“對,蘇姻,你這是要做什么?屈打成招,可沒有說服力。”王翠花在一旁附和。
只要是能讓蘇姻吃憋的事,她都很樂意摻上一腳。
蘇姻只能不情愿的將巴掌落下。
南宮茜茜抬眸看向吳媚兒,如女王周身散發(fā)著讓人不敢靠近的氣勢。
“吳媚兒,我問你,情人節(jié)那一整天,你人在哪兒?”
肅穆之氣下的審問,讓吳媚兒一愣,更被南宮茜茜的氣場給震驚住,心不倏地一陣亂跳。
“在家,我爸媽可以作證,一整天我都沒有出過門。”當時買好了情人節(jié)的禮物,她卻猶豫了,已經(jīng)準備撥通的電話,又給放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南宮茜茜有些驚訝,情人節(jié)難道不應(yīng)該送禮物的嗎?
突然想到叔對自己說的話,一股涼意竄了上來,不會真被女人喜歡上了吧。
“媚兒,你怎么可以說慌,明明晚上的時候,你約了我,我告訴你我在酒吧,城哥哥喝醉了,我不放心,沒過多久,你就過來了,你怎么能說謊?”鳳靈兒斥責(zé)。
有鼻子有眼,有理有據(jù)。
吳媚兒眉頭緊了緊,面無表情:“我從來都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也不知道你在酒吧,更沒有去過酒吧,酒吧里有監(jiān)控,大可以調(diào)來看。”
鳳靈兒神色變得難看,泣聲道:“媚兒,若是你有什么難說的苦衷,我不會怪你的,只希望你還能記得,我們這些年的姐妹情義,你忘了嗎?你爸爸的醫(yī)療費可也是我?guī)湍愠龅摹!?
吳媚兒抬眸,睨視的看著鳳靈兒,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了絲絲的慌亂。
“媚兒,竟然你不承認,那我也不怪你,只希望你以后,可別再犯同樣的錯,再連累了家人,你爸爸后續(xù)的治療費用,可是還得全靠你呢。”
攻破一個人的防線,自然只要抓住她的弱點,便能一擊就破,這一點鳳靈兒把握的非常好,這也是南宮茜茜認為自己看錯了人的原因。
后續(xù)的治療費如塊大石壓了下來,壓的吳媚兒是喘不過氣來。
“媚兒,原來你爸病了啊,你怎么不說呢?你爸得了什么病?”南宮茜茜關(guān)心的問,眼中流露出心疼。
演,她南宮茜茜可從來都沒有怕過誰,她今天還就要看看,到底最能演,誰最會演。
吳媚兒愣愣的看著南宮茜茜,有了片刻的失神,喃喃應(yīng)道:“我爸得了腎炎,剛做了換腎手術(shù)。”
南宮茜茜立即明白過來,換腎的手術(shù)費可不便宜,后續(xù)的治療費更是一個無底洞,難道鳳靈兒會這么說。
“明叔,你安排一下,媚兒爸爸后續(xù)的治療費,由我們出了,記在我的賬下就好。”
明叔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是!”
“夫人!”吳媚兒是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