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墻青瓦,復古的歐式風格,彰顯著城堡的威嚴,噴泉,假山,青草,艷花,每一處細微的裝飾,細節,都幾乎完美,可見主人的高要求。
但對南宮茜茜來說,只有一個字,那便是大。
奢侈對于她,并沒有概念,G組織的城堡,哪怕是南宮家,奢侈都讓人乍舌,她早已經習慣這種生活。
百里城牽起南宮茜茜的手,踏進城堡,好似在向眾人宣示著南宮茜茜的主權。
“少爺好!”
一排排的傭人,整齊的站成兩排,恭敬的行禮,問好。
這么大的捧場,南宮茜茜到還是第一次見,林姍姍不喜歡家里有太多的人,南宮擎宇有嚴重的潔癖,也不喜歡家里有太多的生人出入,所以,傭人方面并沒有太多。
“少爺!”明叔恭敬的迎了上來,打量的看了一眼南宮茜茜,恭敬道:“這位應該就是夫人了吧。”
夫人?從大姑娘變成夫人,這個轉變目前對南宮茜茜來說,還真有些不適應。
南宮茜茜微微點點頭,算是應下了,整個氣場讓人不敢質疑。
“少爺,夫人,晚餐已經準備好。”
“嗯!”百里城牽著南宮茜茜的手來到餐廳。
靠!
好嘛!
接近十米的餐桌,一頭坐一個,怕是連說話都聽不到吧,對這種吃飯的方式,南宮茜茜一點也喜歡。
忙碌一天,回到家,也就吃飯這點點時間,一家人才能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整成這樣,不是在拉遠一個家的關系嗎?
雖然不喜歡,但客隨主便,也只能如此,再說了,她和百里城好像也并沒有什么話可說。
女傭客氣的為南宮茜茜拉開椅子,等她坐下后,連將菜上上來。
從始自終,南宮茜茜一張臉都面無表情,不喜不悅,不嗔不怒。
“不喜歡嗎?”百里城舉起酒杯問。
南宮茜茜故作沒有聽見,低頭自顧自的吃著。
百里城無奈的笑了笑,給自己找了個臺階,端起酒飲了一口。
一頓飯在沉默中結束,南宮茜茜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我吃飽了,累了。”
明叔連迎了上來:“房間已經為夫人準備好,玉兒,帶夫人上樓。”
“是!”玉兒迎了上來:“夫人!”
南宮茜茜起身打量的看了一眼百里城,隨后隨玉兒上了樓。
百里城優雅的用著餐,好似并沒有什么不妥。
——————
簡單又不失奢華的房間,讓南宮茜茜心情稍稍有了改善,風格算是她喜歡的。
“夫人,您休息,玉兒就不打擾你了,有什么事叫一聲便好。”玉兒恭敬的退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南宮茜茜一個,整個無力的癱倒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就如做夢一般,太特么不真實。
就在南宮茜茜還沒有回神來,房間里打開,百里城輕車熟路的走了進來。
“怎么了?你好像不高興?”百里城棲身而下。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南宮茜茜慌亂的起身:“你......你......干什么?占便宜嗎?”
本就荷爾蒙爆發,還靠這么近,她要是一個沖動,犯下錯可怎么辦,總不能摟著他的肩安慰,她會負責的吧。
百里城起身,嘴角微微上揚:“你這么緊張做什么?你這樣會讓我誤會的。”
“誤會?”南宮茜茜懵逼,那股聰明勁,在百里城的面前完全失了效。
“誤會你已經愛上了我,心無雜念,又何故緊張。”
南宮茜茜:“......”
誰給這丫的自信?愛上他?呵......呵呵......
百里城邁著步子靠:“剛剛你可說我們在交往。”
......
“尼瑪,我那可是在幫你圓場,難道你想我告訴我爹地,你就是幻城,我們只是交易婚姻,這做的目的是因為你拿澤來威脅我?”被激怒的南宮茜茜大罵。
“那你為什么幫我圓場?難道不是因為已經愛上我?”百里城又靠近了些。
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飄來,深入脾肺,讓南宮茜茜是心曠神怡,不自覺的后退。
“說你愛上我,有這么難嗎?”百里城已經將南宮茜茜抵在了墻上,讓她無路可退。
南宮茜茜:“......”
現在深深的體會到,跟一個自戀狂聊天,簡直是肺都可以氣炸。
“再說一遍。”百里城命令的說。
......
“什么?”
“說一遍,我們在交往。”百里城伸手輕撫著南宮茜茜的臉,光滑,稚嫩的臉,讓他愛不釋手。
“有病!”南宮茜茜用力打掉百里城的手,整個人恢復正常:“滾出去吧,我累了。”
百里城又回到床上躺好,不疾不徐的說:“我怕你是搞錯了,我們現在是夫妻,你覺得有夫妻分房睡的嗎?”
南宮茜茜:“......”
此時,她只感覺自己有一種深深被欺騙的感覺。
“這里......并沒有多余的房間。”百里城還不忘添油加醋一番。
“你是在耍我嗎?我們可是有協議的,怎么?你想違約?”南宮茜茜怒。
百里城輕聲笑了笑:“我想你應該想多了,只是同房,同床而已,我也并沒有說要對你做什么,你這么激動做什么?這座城堡里,四處都是我那些叔伯的眼線,若是讓他們發現一些端倪,那我們所演的一切都是徒勞。
你不會想讓人覺得,你堂堂G組織的吸血鬼,連幾個老頑固都收拾不了吧。”
“那......那也不行,反正不能睡一起。”南宮茜茜態度堅定,不為之所動。
“你在擔心什么?”百里城睨視的看著緊張的南宮茜茜,眼角一抹失落閃過:“怎么?你這是不相信我嗎?你放心,我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南宮茜茜哭!
她這不是不相信他啊,是不相信自己,對目前的表現來看,她是一點定力都沒有。
“你是想放棄?你可別忘了南宮澤。”百里城的聲音冷了幾分,他一點也不想拿南宮澤來威脅,可是她卻處處逼他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