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爵溪睨視的看著冷哲遠,幽深的眸,深不見底:“怎么?聽冷少這口氣,南宮總裁的死好像是我造成的?”
對南宮澤的死,他心里多少還是有幾分愧疚,身為反恐大隊長,眼睜睜地看著人倒在面前,卻無能為力,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噬血會這么猖狂,既然當眾行兇。
冷哲遠一聲譏笑:“大隊長這是在推卸責任嗎?這筆賬......我想南宮家恐怕不會輕易罷手!
李爵溪幽深的眸,微微瞇起,他自然知道南宮家的勢利,南宮澤的死,他們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目前恐怕也只是狂風暴雨前的寧靜。
“大隊長,你這樣將余瑤隱藏起來,讓人不得不多加聯想。”冷哲遠別有深意的說,嘴角勾勒出一抹陰冷的笑。
話中的意思,李爵溪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他也不是被威脅長大的。
“冷少,余瑤休學去了何處,我真的不清楚,打打殺殺恐怕已經傷了她的心,離開難道對她不是一件好事嗎?”李爵溪面不改色的反問。
軟硬不吃,冷哲遠眼中的冷更深了幾分。
李爵溪繼續說道:“南宮總裁去世對余瑤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親眼目睹愛人的死去,怎么讓她能承受得住,離開也是她的選擇,冷少此時找她回去,目的又何在?”
冷哲遠啞然,南宮澤沒死的消息,連江夏他都沒有說,又怎么會告訴李爵溪呢。
“總不會南宮家失去了兒子,還要來一場冥婚吧!崩罹粝曇衾淞藥追郑@是唯一的解釋,不然冷哲遠這么費盡心思的要找到余瑤又是為了什么?
冷哲遠整個臉沉了下來:“李隊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覺得南宮家是這種人嗎?”
李爵溪不甘示弱:“那南宮家急著找到余瑤又是因為什么?還是說你冷少要找余瑤?”
“那是我和南宮家的事,與你李隊長應該沒有關系吧,怎么李隊長這是想將人藏起來嗎?”冷哲遠現在越發的相信,余瑤就在李爵溪這兒。
“冷少,我已經說過,余瑤不在我這兒,若是你不相信,大可以尋一遍!
冷哲遠危險的瞇起雙眼,睨視的看著李爵溪,現在又開始有了疑惑,這么大膽讓他搜,便是有把握他一定找不到人。
“冷少,我還有公務在身,若是沒有別的事就不送了。”李爵溪再次端起茶杯,送客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人家已經做到這種地步,冷哲遠便也沒有理由再留下,起身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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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哲遠空空而回,失落,低語:“對不起,余瑤......我沒有找到!
南宮茜茜輕嘆一口氣:“大概是命中注定,竟然余瑤有心躲起來,要想找到也不是那么容易。”
冷哲遠低頭沉默不語,是對兄弟的愧疚。
“這樣也好,木頭還沒有消息,未來所發生的事,又有誰能夠知道,給了希望,又面臨失望,無疑不是又一次打擊!蹦蠈m茜茜安慰,也算是實話實說。
“澤有消息嗎?”冷哲遠問。
G組織和黑手黨同時出動,卻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老吸血鬼出山,依舊沒有查到消息,南宮茜茜垂下眸子,無力的搖搖頭。
“會不會跟李爵溪有關?當時他也在場,他和余瑤都沒事,唯有澤出事,擎宇叔說跟噬血沒有關系,除了李爵溪能有時間安排這么周密的計劃,還能有誰?”冷哲遠若有所思分析。
“李爵溪?”南宮茜茜陷入沉思,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可能。
“哲遠說的不無道理!蹦蠈m擎宇推門走了進來。
“爹地!”
“擎宇叔!”
南宮茜茜和冷哲遠起身,南宮茜茜將自己做的總裁椅讓給了南宮擎宇,自從南宮澤出事手,南宮茜茜便接管了盛鑫集團。
南宮擎宇坐下:“你們也坐吧!
冷哲遠和南宮茜茜坐到辦公桌另一邊的椅子上。
“哲遠,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反恐大隊長竟然看著黑道的人肆意殺戮,自己脫身,這個......恐怕說不過去!蹦蠈m擎宇語氣平靜的說。
南宮茜茜疑惑不解:“李爵溪?他這么做的目的為了什么?”
“會不會是因為余瑤?”冷哲遠小心翼翼的說,因愛深恨也不是沒有過。
南宮擎宇若有所思的搖搖頭:“堂堂反恐大隊長這點覺悟還是有,不至于公私不分!
“難道是他已經發生木頭的身份?”南宮茜茜臉色變得難看,如果是這樣,那澤的處境便很危險。
南宮擎宇也微微蹙緊眉頭,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如今G組織,黑手黨的勢利讓人乍舌,怎么可能查了這么久,一點消息都沒有。
除了反恐,能有這么大勢力的,目前他還真想不到還能有誰。
“我這去美國要人!崩湔苓h起身,周身散發著戾氣。
“等等!”南宮擎宇叫住:“竟然和反恐有關,還是我來出面,這樣冒然上門質問,如果人不在反恐,那只會增加他們的懷疑,對澤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冷哲遠冷靜的回到座位上坐好,現在也不是他沖動的時候。
“我認識一位朋友,以前在反恐待過,跟李爵溪也認識,我會從側面打聽一下,目前我們也不便打草驚蛇,不過......澤的事,他李爵溪在場,這個責任他也必須得付!蹦蠈m擎宇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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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夫球場
一張俊美的臉,好似并沒有因為歲月的洗滌有任何的改變,希諾,他們曾經的合作伙伴,生死之交。
“你們......倆個怎么想著約我?”希諾警惕的看著南宮擎宇和陌離浩。
陌離浩勾了勾嘴角,那抹笑還是那么的邪魅:“已經好久不見,出來聚聚,怎么?你就不想懷念一下我們流逝的青春?”
希諾咽了咽口水,懷念流逝的青春?他怎么就這么的不信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這話怎么讓我聽的這么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