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遠,澤呢?”
“哲遠,木頭呢?”
“哲遠哥,小澤哥呢?”
冷哲遠表示心非常非常非常的累,從南宮澤離開后,這幾天都被南宮澤去哪兒的問題纏繞。
“哲遠哥,小澤哥呢?”這已經(jīng)是陌妍蕓第三次問。
已經(jīng)一天一夜未見到人,從公司到公寓到家,她可謂是找了個遍,別說人了,連人影都沒有看見。
冷哲遠笑了笑:“你家未婚夫你問我?我還想問問你呢。”
這也是冷哲遠第三次重復(fù),可能是因為陌妍蕓勾結(jié)噬血的原因,倆人的距離不知不覺已拉開。
陌妍蕓垂眸,低語:“哲遠哥,你是不是怪我,怨我?”
冷哲遠抬眸,睨視的看著陌妍蕓,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哲遠哥,就算你怨我恨我,我也沒有任何怨言,哪怕事情是明素夕干的,可她也是借助了我的身體。”
陌妍蕓輕聲訴說,模樣楚楚可憐,每句話都能說到人的心坎兒里去。
“明素夕?”冷哲遠輕輕一笑:“妍蕓,什么時候你這么小心翼翼,深明大義了?都讓人快不認(rèn)識了。”
陌妍蕓臉色變了變,隨后又恢復(fù)正常:“哲遠哥,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嗎?”
“呵呵!”冷哲遠笑出聲:“妍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你這樣我只是說不認(rèn)識,像你的第三個人格,你怎么說我懷疑你了呢?”
陌妍蕓神色緩和了下來,低頭,半晌,緩緩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冷少,看來你對我的出現(xiàn),還真是頗為的好奇。”
突如其來的改變,是嚇了冷哲遠一跳,這說變就變,連緩沖的機會都不給,這要是不知道的,心臟病都得被嚇出來。
“怎么?冷少這么看著我,難道是看上了我?”陌妍蕓邁著妖嬈的步子,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過來。
冷哲遠警惕的看著陌妍蕓,身體緊崩,瞬間處在高度緊張中。
“冷少,干嘛這么緊張。”陌妍蕓已經(jīng)走了過來,雙手搭在了冷哲遠的肩上。
整個身體貼了上來,臉也湊了過來,距離貼近,曖昧,讓人不誤會都難。
“你……你……你是明素夕?”冷哲遠緊張的問,不斷的傾斜自己的身體,將倆人的距離拉開。
“看來冷少對我是真的感興趣。”陌妍蕓是步步相逼,就差整個人撲到冷哲遠的懷里。
“明素夕,你要……你要做什么?”冷哲遠警惕的問。
這人格分裂就是這么……這么彪悍的嗎?是個人就往上湊,他現(xiàn)在太特么佩服南宮澤了。
“哲遠!”南宮茜茜推門走了進來:“木頭他……到底……去……去哪兒了?”
眼前的一幕讓南宮茜茜整個人愣住,不過,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她,還是勉強將話說完,然后咽了咽口水。
陌妍蕓連忙遠離冷哲遠,開始抹淚哭訴:“哲遠哥,你怎么可以這樣,我一直拿你當(dāng)親哥哥一般,你……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輕薄我?”
冷哲遠:“……”
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什么叫倒打一耙了,這跳進黃河還能洗的清嗎?
“哲遠,你……”南宮茜茜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我……”冷哲遠啞然,是解釋都不知道怎么解釋。
有圖有真相,他要怎么解釋?
“哲遠哥,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是小澤哥的未婚妻,你讓我還怎么面對小澤哥?”陌妍蕓是越哭越委屈。
“不是……陌妍蕓……咱們應(yīng)該憑良心說話,我有對你動手嗎?”冷哲遠沉下臉來。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三歲時就懂,如今讓他背上這么個罪名,陌妍蕓不明素夕,不還是陌妍蕓,媽的,管她是誰,還真是夠狠的。
“哲遠哥,你……你……你怎么可以……我還有什么顏面活下去。”陌妍蕓大哭起來。
冷哲遠:“……”
一哭二鬧三上吊還真是夠狠的。
“好了,妍蕓咱不哭。”南宮茜茜上前安慰:“我看也沒多大事,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姐妹,又不是沒在一起摟摟抱抱,妍蕓你太敏感了。”
陌妍蕓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宮茜茜,激動的叫道:“茜茜姐,你怎么可以說的如此輕描淡寫?我知道你一直對哲遠哥有愧疚,但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吧。”
“我……”南宮茜茜錯愕,這怎么還成了她的不是?
“我知道我現(xiàn)在生了病,你們……你們……瞧不上我了。”陌妍蕓哭著跑開。
額……
錯愕的倆人相視一眼,完全處在懵逼的狀態(tài)。
事情不到十分鐘,就已經(jīng)傳的全長輩們都知道了。
李曼妮一個電話過來:“哲遠,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妍蕓現(xiàn)在可是小澤的未婚妻,你喜歡妍蕓,早干嘛去了,現(xiàn)在整這么一出,你要怎么面對小澤?”
“媽咪,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心里有誰,你還不知道。”冷哲遠耐著性子解釋。
“那就算是玩笑,你也得分清對象,妍蕓現(xiàn)在生著病,這種玩笑怎么開的。”
冷哲遠默!
現(xiàn)在他的罪名算是洗不清了,陌妍蕓這招夠狠,夠厲害。
電話剛掛不久,林姍姍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哲遠,我認(rèn)識個女孩兒非常的不錯,不如……改天介紹給你。”
……
“姍姍阿姨,怎么你也不相信我嗎?”冷哲遠撫額,表示心累。
“我當(dāng)然相信你,不過……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也是該找個女朋友,過去的事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妍蕓這邊你不用擔(dān)心,她是個明事理的孩子。”
冷哲遠:“……”
現(xiàn)在他還能說什么?不過……也讓他確定了一件事情。
“對了,哲遠,小澤呢?怎么沒見他?”林姍姍問。
冷哲遠微微勾了勾嘴角,柔聲解釋:“黑手黨這邊出了一些事情,澤在Z國分部處理,可能要耽誤幾天。”
“黑手黨出了事啊,很嚴(yán)重嗎?會不會耽誤婚禮?”林姍姍擔(dān)憂的問。
冷哲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放心吧,不會的,若不是事情只有澤能解決,我就去了,婚禮的事,我會幫著他操辦,他事情忙完,直接回來當(dāng)新郎官就好。”
“那就好!”林姍姍也沒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