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中式西餐廳,熟悉的Z國味,但氣氛卻......很不勁。
江余瑤不自在的看了看冷哲遠,又看了看李爵溪,她要不要拍個照發朋友圈?黑道老大,反恐隊長同坐一桌,這種世紀景象,應該好好記錄。
四目相對,冷如寒冰,大夏天的空調都不用開,直接可以制冷。
“冷少,你這是何意?”李爵溪不悅的問:“我記得我要請了余瑤,你這突然出現,恐怕不合適吧。”
冷哲遠沒臉沒皮的笑道:“李隊長這說的是什么話?這里你能來,我自然也能來,恰巧遇上算是緣分,既然這么有緣分,坐一桌也沒有問題吧。”
江余瑤:“......”
她見過不要臉的人很多,可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竟然與冷少這么有緣分,改天我再請冷少好好的喝一杯,今天.....不方便,我看來還是算了吧。”李爵溪不甘示弱,態度表明一切。
冷哲遠危險的瞇起眸子,哪怕話已經說到這種份上,他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坐的那叫一個穩如泰山。
“李隊長,我這都沒有說你私自約我女朋友,你這怎么還嫌棄我來了?就算你喜歡余瑤,那咱們公平競爭怎么樣?”
像他這種兄弟情,可謂是感動天地,回去后一定要為自己頒個兄弟情義大獎。
李爵溪咽下心中涌上來的不滿之氣,低聲應道:“好,竟然冷少要公平競爭,那今天這頓晚餐是我約的余瑤,你還是另選它處吧。”
“竟然是公平競爭,同坐一桌也應該沒有關系吧,怎么?李隊長對自己這么沒有自信?”冷哲遠是一點也不退步。
李爵溪被咽的說不出話來。
還真是不一樣的晚餐,江余瑤冷笑一聲,起身:“不如......你們倆一桌,我先離開的好,你們慢慢聊。”
“余瑤!”李爵溪站了起來:“余瑤,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余瑤,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冷哲遠同樣起身,是一點點機會不給李爵溪。
“冷少,這樣有意思嗎?”江余瑤不滿:“回去告訴南宮澤,分手就分手的體面一些,斷就斷的干凈,這算什么?不覺得彼此難堪嗎?”
她當然不會相信冷哲遠喜歡自己,做她做自己的女朋友,除了南宮澤,還能有誰會指使冷哲遠。
“爵溪,很感謝你的相救,但如果當我當成戰利品,對不起,這游戲一點也不好玩,我一點也不想參與。”丟下話,江余瑤大步離開。
江夏看了看冷哲遠,又看了看李爵溪,處在愣逼中的她,只能追隨著江余瑤離開。
李爵溪坐回座椅上,滿臉寫著不悅:“這下你滿意了?”
“這個不正好?可以和李大隊長喝上一杯,機會難得啊。”冷哲遠不以為意的笑道,也坐回座椅上,完全沒有了剛剛爭風吃醋的模樣。
李爵溪疑惑:“竟然你并不喜歡余瑤,為什么要這么做?”
冷哲遠無奈的挑挑眉:“為了兄弟!”簡單,明了。
“南宮澤馬上就要結婚了,難道都這樣他都還不肯放過余瑤嗎?他到底想做什么?”李爵溪語氣變得頗為的不友善。
冷哲遠笑而不語,對一個外人,他還沒有必要說這么多,更沒有必要解釋。
“你知不知道因為南宮澤關系,余瑤差點死在噬血的手里。”提起這件事,李爵溪語氣變得激動,只要一想到那天危險的景象,他的心就提到嗓子眼,若不是自己出現的急時,恐怕余瑤已經死在了噬血的手里。
冷哲遠始終保持著微笑:“這就是我前來的原因,關于余瑤的安全,我會負責,以后也不用麻煩李隊長,關于噬血,李隊長若是有心情去查,那是李隊長自己的事,我也管不著。”
“說到調查,竟然冷少在,那不防問冷少一個問題。”李爵溪不疾不徐的說,完全沒有了剛剛的不滿。
職業的關系,讓他已經成了習慣,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調查,可是除了盛鑫集團的總裁,卻什么也沒有查到。
他也問過自己的親爹李天寧,當年他也有所懷疑過南宮擎宇,只是一直苦于沒有證據,直到退休都沒能查到有用證據。
當年與G組織有所合作的叔叔希諾也是對此事閉口不提。但直覺告訴他,南宮擎宇,南宮澤,甚至冷哲遠都跟G組織脫不了關系。
冷哲遠深邃的眸,微微瞇起,睨視的看著李爵溪,態度的轉變,已經讓他猜到了他要問什么。
“李隊長是想問噬血和澤有什么恩怨吧。”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要輕松,噬血,前幻血堂的副堂主,雖然嗜血,好殺戮,但若不是有恩怨,也不會冒然的對南宮家的人動手,況且現在他也已經不再是幻血堂的副黨主,更沒有必要無原無故的去得罪南宮家,與他并沒有一點好處。”
李爵溪已經將話說死,連敷衍的機會都不給。
冷哲遠笑了笑:“南宮家,家大業大,難免不讓人眼紅,生意上的往來,有些小摩擦,在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噬血性格善妒,一點小心恐怕就能懷恨在心,奈何不了澤,只能對他的女人動手,這也沒什么奇怪的。”
如此敷衍的話,卻讓李爵溪找不出一絲的錯處,甚至連反駁都無言與懟。
冷哲遠繼續說道:“不過,還是很感謝你救了余瑤,這份算澤欠你的。”
李爵溪一聲輕笑:“冷少到是把自己撇的干凈。”
“一是一,二是二,兄弟是兄弟,該算清楚的時候,還是要算的清楚,總不能他女人的債,我來還吧。”冷哲遠是說的一本正經,一臉的不要臉。
李爵溪默!
他發現自己詢問冷哲遠,關于他們和噬血的事情就是一個嚴重的錯誤。
“李隊長,看來我們并沒有共同的話題,我還要去當我的護花使者,就先告辭了。”冷哲遠起身,現在當做的干脆,利落。
好好的約會,就這么給毀了,李爵溪是郁悶的不行,真想把冷哲遠這強有力的電燈泡,給一槍斃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