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羞辱,就如被脫光了一般,赤祼祼的被人用鄙夷的目光觀賞。
江余瑤只感覺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已看不清。
李浩天還沒有停止羞辱:“這女人明知道自己不行,還欺騙我的感情,讓我為她付出,在這里提醒各位,可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沒想到,她竟是這種人。”
“就是,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成為總裁的私人秘書的。”
“沒有一點手段,能成為總裁的私人秘書,恐怕還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呢。”
“這么熱鬧?”冷哲遠悠閑的走了過來。
圍觀的人都退到了一旁,李浩天也禁了聲。
“江秘書?”冷哲遠打量的看著江余瑤:“你這是在干什么?現在工作很閑嗎?還有閑情雅致在這里跟狗斗氣?”
本被羞的無地自容的江余瑤,被冷哲遠一句話逗笑:“冷少,你是不知道,狗犯了瘋病,在這亂咬人,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有些人是狗是人都分不清,只能我親自出面。”
剛剛議論的人,都羞愧的低下頭,冷哲遠出面,誰還敢有異議。
“江余瑤,你敢罵我,你個臭婊子。”李浩天沖了上來,卻被冷哲遠擋住。
“你要干什么?”冷哲遠嘴角依舊保持著微笑,但語氣卻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對李浩天這樣的潑皮無賴,自是不認識冷哲遠,若不是易琳的關系,根本不可能來盛鑫,更別說見南宮澤,還跟他說上話。
不過!
冷哲遠的氣勢,讓李浩天心虛的咽了咽口水,故作好人的提醒:“這位帥哥,我可告訴你,這女人為了自己的目的會使狐媚手段,欺騙男人的感情,等目的達到后,就會一腳踹了你。”
“是嗎?”冷哲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李浩天一本正經的說:“當然,我還騙你不成,我就是受害者之一,在一起一年,她連手都沒有讓我牽過,后來才知道她就是性無能。”
“性無能?”冷哲遠笑出聲,他還真想問一問澤,那晚是怎么過的。
“對,你可不要被她騙了,這樣的女人什么手段都使的出來。”李浩天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冷哲遠打量的看著江余瑤,某人此時卻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剛剛感到羞恥的模樣早已經不復存在,好似眼前只是一條瘋狗在亂咬。
“江秘書,你怎么看?”冷哲遠不忘打趣的問上一句。
江余瑤一聲輕笑:“剛剛冷少不是已經說了嗎,只是一只瘋狗在叫,我能怎么看,總不能跟一條狗計較吧。”
冷哲遠笑道:“不過,我覺得澤應該會跟狗計較。”
江余瑤:“......”
這是在罵南宮澤呢,還是在罵南宮澤呢?不會冷少還在生氣吧,想起在山莊早上起來,她從南宮澤的房間出來,冷少那眼神,她就愧疚啊。
一直想解釋,可是這幾天冷少一直都沒有來,也沒有機會,今天好不容易來了,又讓他遇到這種事。
冷哲遠看向李浩天,露出善意的笑:“竟然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江秘書又是南宮總裁的私人秘書,這件事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跟南宮總裁親自說一遍。”
江余瑤瞪著銅鈴般的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冷哲遠,這人怎么看熱鬧一點也不嫌事大啊。
“冷少,你這是要干嘛?”
看江余瑤緊張的模樣,李浩天得意的笑道:“這個是自然,我有義務告訴南宮總裁這女人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嗯!”冷哲遠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我帶你上去,特別關于性無能這一點,你一定要當重點來說。”
“這個是自然。”李浩天爽快的應下,還不忘夸贊冷哲遠一句:“還是你明事理。”
“那是當然,這種事男人最有發言權。”冷哲遠那態度,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你也被她騙過吧。”李浩天好奇的問。
“那到沒有,我朋友可以被她騙了,所以才要你上去說清楚。”
“嗯,你放心,像這樣的女人,零容忍。”
倆人一路說,一路向總裁辦公樓去,留下江余瑤一人在風中凌亂。
對冷哲遠的路子,她還真有些看不懂,他這是要干嘛?挑撥她和南宮澤的關系,讓南宮澤將她開除?
可這也看著不像啊。
想不通的江余瑤只好跟了上去,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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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冷哲遠領路,一路暢通無阻,蠢笨的李浩天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也沒有懷疑冷哲遠的身邊,就這么跟著冷哲遠來了總裁辦公室。
“澤,我給你帶了個人來,他會講笑話,讓他給你講個笑話,樂呵樂呵。”冷哲遠走進來,坐到沙發上,如在自己家一般隨意。
李浩天站著,緊張的不敢動。
南宮澤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冷聲應道:“你什么時候這么閑了?”
“聽聽嘛,很有趣的,李浩天,把你剛剛在公司樓下說的話,再說一遍。”
聽到‘李浩天’三個字,南宮澤抬起頭,眉頭微微蹙了蹙,剛要開口,江余瑤沖了進來。
李浩天一看到江余瑤,便開始投訴:“南宮總裁,我是來揭發這個女人的。”
“揭發?”南宮澤慵懶的靠在總裁椅背上,打量的看了一眼看戲的冷哲遠。
“對!”李浩天大義凜然的說:“南宮總裁,這個女人人品有問題,根本就不配做你的私人秘書。”
江余瑤撫額,人品有問題,也虧他說得出口,還真是沒錯,狗就喜歡亂咬,胡亂的亂咬。
“南宮總裁,恐怕你還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女朋友,我們相戀一年,我對她是百般呵護,沒想到她成了盛鑫您的私人秘書后,就翻臉不認人,裝著不認識我也就罷了,還要跟我分手。”
李浩天說的那叫一個真情實感,讓人不信都難。
冷哲遠提醒:“這些廢話就不用說,說重點,性無能!”
江余瑤:“......”
這冷少還真是執著,對性無能這么執著,這是非要看她笑話不可啊,對她執念就這么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