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瑤坐到沙發上,整個人湊了過來,也沒了距離感,還真如姐妹般,聊起了八卦。
“你有沒有想過,娜娜長大后找一個什么樣的男朋友?你會給參考嗎?”
南宮澤看著毫無防備的江余瑤,嘴角微微上揚,看來不解釋是正確的。
“這個正義的男生就是她喜歡的人?”南宮澤反問。
江余瑤露出驚詫之色:“天啊,不說你就能猜到,還是說你一早就知道?”
“被打了,還叫別人正義,你覺得這很難猜嗎?”
江余瑤默!
竟然跟她說的一樣。
“這件事,你可別去問娜娜,不然她一定會怪我,是我說了,情竇初開的女生可是很敏感的。”江余瑤連提醒。
依南宮娜娜的脾氣,還不得拿刀子跟她拼命,那以后這個嫂子可就難當了。
“你很在意她怎么看你?”南宮澤打量的看著江余瑤,心中有種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沖動。
江余瑤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當然啊,她是小姑子,不得好好巴結,不然怎么相處,雖然吧我們是各取所需,但家庭和睦還是要的。”
一直渴望一個幸福的家,自己沒有得到,總不能去破壞了別人的吧。
家庭和睦?南宮澤勾了勾嘴角,這個解釋他很滿意。
“對了,娜娜的這件事你可別管啊。”江余瑤還不忘提醒。
“我是她哥,她的事我怎么能作視不管。”南宮澤看向江余瑤,等著她的回答。
果然,江余瑤急了:“這小姑娘感情的事,你一個大男人怎么管?我......我幫你管,不會讓她吃了虧。”
“好!”南宮澤爽快的應下,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額......
江余瑤只感覺被算計了一般,可是又找不出哪里不對勁。
“該休息了。”南宮澤起身,走進了房間。
提到休息倆字,江余瑤便想起一早發生的囧事,臉倏地紅了起來,沖著房間里叫道:“那個......你睡床,我......我睡沙發就好。”
說什么,今天她也不能再同睡一張床了,雖然人家是彎的,但怎么說也是個男人,要是被冷少知道,那還不得再鬧矛盾,那可自己就真的罪過了。
房間里并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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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的堅持,最終如愿以償睡了沙發,半夜直接睡到了地上,后半夜又回到了床上。
然而某女全然不知,那睡姿,南宮澤撫額,表示很難恭維,一個女孩子是怎么做到睡覺睡成這個樣子的?
直到天亮,某男才被折騰的睡著。
一覺天亮,江余瑤伸了個懶腰,心中還不忘暗暗道:“沒想到沙發這么舒服,一夜下來,腰不酸,脖子也不疼的。”
隨后翻身,看到一張俊美的臉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這......這......算怎么回事?不是在沙發上嗎?怎么會跑到床上來?
難道是自己夢游了?但自己又是怎么精準的回到床上來的?
問題困擾著江余瑤,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某人還睡的正香,江余瑤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來,如上次一般,先來個逃單,不然不好解釋啊,會不會誤會是她主動的?
剛動了一下身子,卻又被拉入了懷中。
江余瑤:“......”
什么情況?這也是做夢了?拿她當抱枕了?
“昨天晚上你.....”耳邊響起囈語的聲音。
才說一半,便被江余瑤打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竟然還會夢游。”
夢游?南宮澤睜開眼,看著某個窘迫的小女人,勾了勾嘴角:“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對我做什么呢。”
“做什么?”江余瑤一臉黑線,隨后小心翼翼的問:“那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這個......”南宮澤賣起了關子,故意將話說一半,如有些難為情的不再繼續說下去。
江余瑤捂住臉,腦袋里全是昨天早上的畫面,簡直就沒有臉見人嘛,她要怎么面對?
半晌,江余瑤才將手拿開,一本正經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管我做了什么,希望你不要誤會,那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不是出自本意?南宮澤的眸微微冷了幾分,隨后釋然:“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明白。”
江余瑤:“......”
明白個大頭鬼啊,她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不是故意的,不是出自本意,聽不懂嗎?
“其實......你所做的,我可以理解。”南宮澤還不忘火上澆油的添一句。
那不疾不徐的語氣,頗為的欠揍。
“總裁,我想你誤會了,我連我自己會夢游我都不知道,所以,一切行為都是不受本意控制的,如果對你有什么侵犯,望你不要計較。”
丫丫的,什么人,還可以理解?理解個屁啊,她長的像色女嗎?
“聽你這意思,是不想負責?怎么?難道夢游所做出來的事情,就可以用一句不受本意控制,一句對不起就打發了嗎?再說了,夢游也是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夢游,又從何而之?”
江余瑤被南宮澤的話,懟的是無言反駁,這男人不是每次都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嗎?什么時候口才這么好了,吧啦吧啦說這么一大堆了?
“都是成年人,沒什么好害羞的,承認,我也不會怪你,但推卸責任,確實不是成人所為。”南宮澤還不忘教訓一句。
頗有大家長之風。
本只是想逗一逗她,卻沒有想到,她竟然這么大反應,還說出不受本意的控制,這種話來,一時讓他心堵得慌,才讓他氣的想好好的計較一番。
推卸責任?她怎么就推卸責任了?她做了什么?
江余瑤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質問:“我做了什么,又推卸了什么責任?吃虧的總是我吧。”
“女人就是這么不講道理的嗎?上次逃單你一句話沒有,這次你又說吃虧的是你,所以錯的是我?”南宮澤反問。
江余瑤心虛:“那你可以拒絕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