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瑤:“......”
什么意思?她怎么就不好意思提了?那是她的東西,難道不應(yīng)該要回來嗎?
“爬上我的床,睡了我的人,然后一走了之,江小姐這就是你做人該做出來的事?”南宮澤不疾不徐的問。
此時,江余瑤是被雷的外焦里嫩的。
南宮澤再次開口:“對江小姐的行為,難道江小姐不應(yīng)該負責(zé)嗎?”
“負......負......責(zé)?”江余瑤只感覺自己腦子有些短路。
“怎么?江小姐是想賴賬嗎?”南宮澤微微瞇起雙眼。
“不是......”江余瑤只感覺解釋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腦中快速的組織語言,怎么遇到這男人,嘴都變笨了。
南宮澤勾了勾嘴角:“那就是說,江小姐是打算負責(zé)了?”
江余瑤:“......”
她有說嗎?負責(zé)?怎么負責(zé),總不能娶了他吧,他嫁嗎?
“跟我結(jié)婚,就當(dāng)江小姐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了。”
南宮澤的話,徹底讓江余瑤腦子斷路了,結(jié)......結(jié)婚?開什么國際玩笑?他們很熟嗎?
“怎么?江小姐不愿意?”問出這句話,南宮澤只感覺喉嚨有些澀。
江余瑤直視著南宮澤,也沒了剛剛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嘴吧啦的說起來:“我說南宮總裁,你這是在尋我開心嗎?且不說那晚的事,是誰先主動的,就算睡了一晚,那又有什么?
吃虧的也是我吧,你這樣開口閉口要我負責(zé),這......也不是個男人說出來的話吧,結(jié)婚,這可是關(guān)系一生的事,難道南宮總裁就是這么隨便的嗎?
難道跟你睡過的女人,你都要娶回家?那你家豈不是成聯(lián)合國了。”
她才不相信什么純情男人,像南宮澤這樣有家世,地位的男人,想爬上他床的女人,甚至男人恐怕都可以繞地球一圈了,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坐懷不亂的枊下慧,那全都是騙人的,她才不信。
南宮澤極為認真的說:“你是我第一個女人,而我......應(yīng)該也是你第一個男人。”
......
江余瑤被噎住,隨口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對啊,你......你是我第一個男......男人,我還沒有找你負責(zé)呢。”
“我對你負責(zé),等會下班,我們回南宮家,先見一下我父母,你家人我已經(jīng)見過了。”南宮澤淡淡的說,好似在說一件極為小的小事。
江余瑤再次懵圈,回......回家見.......見家長?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那個......”江余瑤咽了咽口水:“那個,南宮總裁,我不需要你負責(zé),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多大的事,是吧。”
南宮澤危險的瞇起眸子,聲音冷了幾分:“你拿我當(dāng)狗?”
額......
“不是,我是說我是狗,你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江余瑤連忙解釋。
南宮澤眸子更加冷了幾分,讓人不寒而栗,江余瑤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怎么越解釋,越解釋不清?
“那個,南宮總裁,我的意思是,結(jié)婚乃終生大事,還是先要考慮清楚后再定,說不定我們性格不和呢,何必等結(jié)了婚,然后再離婚,你說是吧。”
南宮澤沉思片刻,點點頭。
江余瑤總算是松了口氣,這下不用見家長了吧。
閃婚?她可沒有這么潮流。
這剛剛高興,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讓江余瑤吐血。
“那這樣,我們先培養(yǎng)感情,我想我們應(yīng)該能和得來。”
培養(yǎng)感情?怎么個培養(yǎng)感情?江余瑤只感覺現(xiàn)在需要一盆涼水,讓自己清醒一下。
“好了,江小姐,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至于感情的事,那是下班以后的事,現(xiàn)在還是認真工作的好。”南宮澤已經(jīng)低頭看起文件來。
江余瑤咽了咽口水,一切來的太夢幻,太不真實,讓她一時還有些接不受,她還真需要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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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學(xué)院
“娜娜!”江夏大步跑了過來,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水。
南宮娜娜看了她一眼,沒有給好臉色:“怎么?又被梁若婷欺負了?我可幫不了你。”
上次的教訓(xùn),她可是記得,不但被教導(dǎo)主任訓(xùn),還被自家親哥訓(xùn)。
宮思琪看了一眼江夏,沒有說話。
“南宮娜娜!”梁若婷氣沖沖而來:“堂堂盛鑫集團的總裁,既然撿我爸不要的破鞋,你哥是找不到老婆嗎?”
南宮娜娜一臉懵逼:“梁若婷,你在這發(fā)什么瘋?”
“呵!”梁若婷一聲譏笑:“你知不知道你哥現(xiàn)在的女人就是江夏的姐姐,本來要做我小后媽的人。”
南宮娜娜看向江夏問:“怎么回事?”
江夏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昨天你哥哥去了我家,說我姐姐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可是.....”
江夏沒有繼續(xù)再說下去,而是看向梁若婷。
梁若婷一聲冷笑:“可是......她姐其實已經(jīng)是我爸的未婚妻。”
“你說我哥去了你家,還說你姐是他的女人?”南宮娜娜有些激動的問。
江夏點點頭,低語:“嗯,娜娜,你別生氣,我姐她......”
還沒等江夏說完,南宮娜娜就已經(jīng)跑開,宮思琪追了上去。
“你不會真的相信梁若婷和江夏說的,你哥撿別人的破鞋吧。”宮思琪問,隨后又說:“你哥可不是沒有主見的人。”
南宮娜娜露出微笑:“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你說是個什么樣的女人竟然會讓我哥這么上心?”
宮思琪松了口氣:“我還真怕你被江夏利用了。”
南宮娜娜頗為自信的笑了笑:“我有這么傻嗎?她那點小心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家的事我可有聽說,她姐跟她不是一個媽生的,經(jīng)常在家受她和她媽的欺負。”
宮思琪不可思議的問:“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哥身邊的慶三哥告訴我的啊,還不是因為上次替她出頭的事,她不是說了她的家世嗎?我就讓慶三哥給我查了查,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