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還在氣頭上的南宮娜娜語氣也頗為的不好,本來她也氣江夏。
為她出氣不說,最后還踢了她一腳,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值得她給好臉色看。
江夏低下頭,愧疚,低語:“娜娜,昨天的事,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也并不是在幫你,我只是純粹的看梁若婷不順眼而已。”南宮娜娜傲嬌的揚起頭,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
“娜娜,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對不起,你是南宮家的千金,不管什么事,背后都有南宮家給你撐腰,但我不一樣,得罪梁若婷,我全家都不得安寧。”江夏苦苦訴說。
南宮娜娜還沒有開口,宮思琪接過話:“江夏,你這話說的,難道我們娜娜有南宮家撐腰,就可以被人冤枉了?她替你出氣,你不但不幫助說話也就罷了,還拿身世來說事。”
江夏連忙解釋:“思琪,我不是這個意思,娜娜,真的對不起。”
“好了,你不用在這里道歉,娜娜也不是什么小肚雞腸的人,這點小事,她也不會放在心上。”宮思琪直接將話都說了。
“走了!”南宮娜娜拉著宮思琪離開,現在她可沒有心情在這看一個假惺惺的人在這里表演。
“你跟她說這么多做什么?”南宮娜娜不滿。
宮思琪笑了笑:“你啊,這次算是得到教訓了吧,以后這個江夏的事,還是不要管的好,我說這么多,也只是想讓她不要再纏著你,你怎么不想想,她為什么會來給你道歉?”
南宮娜娜輕聲一笑:“還不會想兩頭都不得罪,一邊討好著梁若婷,一邊又要攀上我,下次好讓我再給她出氣。”
“沒想到,這次的事情,讓你學到了這么多,不錯,值了。”宮思琪調侃。
“你這是在取笑我嗎?”南宮娜娜手伸到她的腰上,撓她的癢癢。
“我哪敢啊!”宮思琪跑著離開。
江夏看著倆人嘻笑的背景,陷入了沉思。
“江夏!”
一聲熟悉的怒吼聲,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梁若婷發出警告:“江夏,回去告訴你那不要臉的姐姐,想當我后媽,門都沒有,還有你們江家,也別想攀上我們梁家這門高枝。”
江夏捂著臉,沒有說話。
受梁若婷的欺負,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已經習慣,為了能留在皇甫學院,她也算是忍辱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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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鑫集團
望著金碧輝煌的四個大字,江夏長長出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表面出最文靜的一面,大步踏了進去。
總裁辦公室
冷哲遠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江夏,一聲驚叫:“南宮澤,你這畜生,未成年你都......你都敢......”
江夏低著頭,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一眼。
做夢她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見到南宮總裁,南宮澤,還有冷家的冷哲遠。
南宮澤并沒有在意冷哲遠的怒罵,而是打量的看著江夏。
這個丫頭,他有印象,就是娜娜為之出頭的人,最后反被咬了一口。
“南......南宮......總裁。”江夏唯唯諾諾的喚道。
“項鏈是你的?”南宮澤冷聲質問。
江夏搖了搖頭,努力平復緊張的情緒,抬起頭:“項鏈是我姐姐江余瑤的。”
這個南宮澤其實一早就知道,不然他也不會打出廣告。
“那她為什么沒來,讓你來?”南宮澤繼續問,語氣中略帶一絲失望,看來他高看了那丫頭,做錯了事,竟然都不敢自己來面對,讓自己的妹妹來。
江夏緩緩回道:“姐姐說她馬上就要為人妻了,不可能再與南宮總裁見面,還望南宮總裁將項鏈歸還。”
南宮澤打量的看著江夏,沉默不語。
“為人妻?”冷哲遠瞪著大眼,這一件接一件的事,讓他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澤,你這是......給誰戴了綠帽子?”
南宮澤緩緩開口:“想要項鏈,讓你姐姐自己親自來拿。”
江夏露出為難之色:“南宮總裁,你為何要為難已我們呢?姐姐已經心有所屬,對那晚......那晚的事,她深表切意。”
“一句深表切意就想打發我了嗎?”南宮澤的聲音更加冷了幾分。
“如果南宮總裁非要人還為上次的事贖罪,那我替我姐姐好了。”江夏一副為了姐姐,什么事都愿意做的大義凜然的模樣。
南宮澤毫無留情的回道:“我對未成年沒有興趣。”
噗!
冷哲遠差點笑出聲,這種不顧忌別人面子的事,也就他南宮澤能做出來的事。
“回去告訴你姐,讓她親自來拿。”南宮澤冷聲說,一副很不好說話的模樣。
江夏尷尬的一時不知要說什么,只能離開。
“誒,你這樣對人家的妹妹好嗎?”冷哲遠問,對這場大戲,頗為的有興趣。
南宮澤沉默不語,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冷哲遠:“......”
這人是怎么做到這么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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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江余瑤看著進門的江夏,從她臉上的表情,她就已經知道她去了盛鑫。
江夏有些為難,不知該怎么開口。
“說吧,又沒有什么關系,你覺得有什么我接受不了的。”江余瑤無所謂的說。
猶豫了片刻,江夏才緩緩開口:“放學后我去了盛鑫,也見到了南宮總裁,但......南宮總裁他......他并沒有給我好臉色,說姐姐那晚對他......對他不軌,這件事,他不會就此罷手。”
“那項鏈呢?”江余瑤問,對南宮澤的態度,她才不關心呢。
江夏小心翼翼的說:“南宮總裁說......說,他已經......已經將項鏈扔了。”
“扔了?”江余瑤失聲大叫,打量的看了看江夏,憤怒的大罵:“這個沒品男,憑什么扔我的項鏈。”
“姐姐,是我沒用,沒能給你拿回項鏈。”江夏愧疚的說。
江余瑤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到床上:“我還以為這個男人,還算有些品,沒想......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