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別墅五號
南宮擎宇是雙手叉腰,怒不可遏:“我的女兒的都敢打,是不想活了嗎?”
“我說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林姍姍一邊給南宮娜娜上藥,一邊教訓道。
有這么一個女兒,她也是操碎了心。
“好了,你也別在這氣,她不也打別人了。”林姍姍沒好氣的指責。
有這么一個女兒奴,她也是心累。
南宮娜娜反駁:“我那是路見不平。”
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報紙的南宮澤,淡淡說道:“你這是路見不平了,人家也未必領了你的情。”
誰的話她都敢反駁,唯獨這個哥哥,人家都是慈母厲父,她家到好,是厲哥哥。
南宮澤繼續(xù)說道:“以后這種事,不要上趕著管,她被打,自己都不知道還手,連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人,不值得幫助。”
“告訴爹地,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南宮擎宇問,這口氣他是怎么也咽不下,看著自家寶貝女兒傷成這樣,是頗為的心痛。
“爹地,你不用管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被打了讓家人出頭,那多沒品。”南宮娜娜那叫一個正氣凜然。
南宮澤毫無顧忌面子的教訓:“你若是有品,就不應該惹事生非,一個女孩子不應該文文靜靜的嗎?”
林姍姍點頭贊同,將自己年輕時候做的荒唐事,全拋在了腦后。
“你說什么呢,有你這么說自己的妹妹嗎?”南宮擎宇怒斥。
“爹地!”南宮娜娜撲進南宮擎宇的懷里,撒起嬌來。
林姍姍:“......”
自家這男人是沒救了,女兒也是沒救了。
南宮澤看了一眼,放下報紙起身:“我出去一下,晚飯不用等我。”
“你去哪兒?”林姍姍忍不住關心問道。
“約了哲遠喝酒。”話音還沒落下,人已經出了門。
林姍姍連移到南宮擎宇的跟前,小聲問:“澤和哲遠這樣天天在一起,沒有問題嗎?”
想想還真是怪擔心的,這身邊有一對這樣的人,不會是受了影響吧。
南宮擎宇沉了沉臉,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南宮娜娜撐起頭,頗有興趣:“媽咪,爹地,你們是怕哥哥彎了嗎?”
“去,去,去,小孩子知道什么?去做你的作業(yè)去。”林姍姍將人南宮娜娜趕走。
南宮娜娜是不情愿的起身:“切,我都已經十八了,馬上就要過成人禮了。”
林姍姍狠瞪一眼:“沒出嫁的姑娘就是小孩子,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學習。”
“是,我的母上大人。”南宮娜娜不情愿的離開,沒走倆步,還不忘回頭提醒:“父皇,母后,其實你們不必為皇兄操勞,若是要彎,那是哲遠哥哥,一看我皇兄便是大總攻。”
......
“你看看這孩子說的都是啥。”林姍姍是氣的無語。
南宮擎宇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咳咳,好了,寶貝,快回屋里去。”
“遵命!”南宮娜娜行了個古代禮,回了屋。
林姍姍:“......”
什么亂七八糟的。
真是沒一個省心的,大的沒有大的樣,小的沒有小的樣。
“好了,你別操心了,澤的事他自有分寸,娜娜,這還不是像了你,我覺得挺好。”南宮擎宇將林姍姍摟進懷里安慰。
“我......”林姍姍無言反駁,娜娜還真是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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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羅酒吧
安靜的包房里,與外面的喧囂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怎么樣?是不是又被虐了一把?”冷哲遠幸災樂禍的說。
南宮澤端起酒抿了一小口,他本就不怎么喜歡酒精的味道,平時喝的也比較少。
“要我說啊,還是獨生子女的好,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不用爭。”冷哲遠還不忘火澆油一把。
“是嗎?”南宮澤淡淡開口:“我記得某人說過,想要一個妹妹來著。”
......
“有嗎?不記得了。”冷哲遠裝傻充愣。
南宮澤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也習慣了某人的裝傻充愣。
“對了,那女人找到了嗎?”冷哲遠頗有興趣的問。
南宮澤將酒一杯下肚,依舊沒有搭理冷哲遠的。
“我聽說,當年你媽咪也是強睡了你爹地,然后帶著你姐在外生活了五年,才被你爹地找到,你這不會是走了他們的老路吧。”冷哲遠笑的那叫一個欠揍。
五年?南宮澤回憶起那天的情形。
他被多灌了幾杯,什么都沒有遺傳到父母的,唯有酒量差遺傳了媽咪的,這也是他不喜歡喝酒的原因之一,結果被幾個損友多灌了幾杯,便不醒人事兒,迷迷糊糊一個女人上了他的床。
結果第二天一早醒來,女人不見了,只見床上一抹紅。
冷哲遠越說越有勁:“到時候五年后,給你領一個大胖兒子回來,給你的絕對是驚喜。”
南宮澤冷冷的擠出兩個字:“不會!”
“萬事都有可能,一槍命重,機率要是很大的。”
有好戲看,冷哲遠那叫一個高興。
“我是說,不會要五年。”南宮澤自信的說。
老子的路,他又怎么會再走一遍呢。
“這么自信?我可聽說你老子當年還是知道你媽咪這個人的,而你......知道長像嗎?知道身高嗎?胖瘦恐怕都不知道吧,你要怎么找?難不成拿著大喇叭,一廣播誰睡了你?”
說著說著,冷哲遠感覺畫面感都有了:“誒,這個方法不錯,這要是播出去,那上門認夫的一定很多,到時候選一個,也了了你家,我家的心愿。”
說起這事,冷哲遠又一聲嘆息:“你知道嗎?就因為我們天天在一起,你家和我家都懷疑我倆和小白叔,月寒叔那樣了。”
對冷哲遠的滔滔不絕,南宮澤全屏在了外。
“不是,話說我跟你說話,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應一聲?”冷哲遠嗔怒。
想想自己這些年和這么一高冷,惜字如金的玩意兒在一起,還真是心疼自己三秒。
“嗯!”南宮澤就應了一聲,然后起身離開。
冷哲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