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三年沒見,有太多的話題,倆人便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訴說這幾年彼此之間所發生的一切。
“你腿什么時候好的?跟你視頻那么多次,也不見你提起。”說到這個,林姍姍還是很生氣,害她擔心了這么久。
“其實也才好了不到兩個月,本是想第一時間告訴你的,離浩說給你一個驚喜,所以便沒有說,后來聽說你出事了,更沒有了機會,你怎么樣,都三年了,還以為你的生活會平淡一些,怎么還是如此的激情澎湃,都玩到沙漠了。”
擔心之余,貝曉云還不忘調侃。
林姍姍無奈嘆氣:“哎,你覺得我們的人生,能平靜度過嗎?”
貝曉云笑而不語,確實,恐怕任誰,都無法平靜度過余生。
“有什么打算?繼續留在訓練營嗎?”林姍姍岔開話題問。
貝曉云微微點點頭:“有這個想法,那里生活相對要平靜,簡單一些,每天看看海,碼碼字,偶爾看一看那些為了自己夢想的人,奮斗,很好。”
林姍姍沉默!
“再說了,我還能幫你照顧茜茜不是,聽說小澤也有意去訓練營?”貝曉云問。
林姍姍無奈的挑挑眉:“有這么一個不省心的爹,你覺得我倆孩子是省心的主兒嗎?”
貝曉云欲言又止,心中存著的事,她不知道要不要跟林姍姍說,剛要開口,卻被林姍姍打斷。
“不管了,他們有他們的人生,你說我能干涉什么,總不能讓他們好好讀書,天天向上吧,不管他們選擇的人生中,都將要面臨什么,那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只有經歷了,才能學會成長,不是嗎,你說說,我們又有誰教我們如何長大。”
貝曉云生生的將話咽了回去,笑了笑:“是啊,任何人都是在經歷中學會成長的。”
“好了,不說他們了,說著鬧心,你怎么樣,就沒有打算和陌離浩要一個?”林姍姍露出壞笑。
貝曉云臉紅的低下頭,略有些不好意思:“你都覺得鬧心,我還沒有想過呢。”
“切!”林姍姍嫌棄臉:“你就裝吧,一個寫網文小說的,你在這給我裝矜持,你要不要臉,你那小黃段,我可是都有看過。”
貝曉云不留情的罵道:“丫的,嘴還是這么毒,誰寫小黃段了,我的文可純了好吧。”
“純?你知道純字怎么寫的嗎?你自己說說,你當初寫我的故事,第一章都寫的啥?還純呢。”
“你還怪我寫嗎?難道那不是你干出來的事?”
好好的聊天,倆人開始斗起了嘴,這本也就是她們以前的日常,相比她們,另倆個人到嚴肅,認真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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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離浩詫異的看著南宮擎宇,不可思議道:“你懷疑希諾?”
南宮擎宇毫不隱瞞的點點頭:“懷疑,太懷疑了,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他為什么會出然出現在訓練營,那個地方,被毀以后,只剩下你,我,黑狼,還有希諾,不小心失足落水,飄落在了那兒,這理由你也信?”
陌離浩搖搖頭:“宇,希諾也算是與我們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人,當年訓練營里的人,獨獨就存活了我們四個。”
對那段記憶,他是記憶猶新,曾經如惡夢一直纏繞在心頭,自從認識了曉云以后,惡夢才隨之消失。
“他從來都沒有和我們一起生死,危機關頭,他消失了不是嗎?”
對希諾,南宮擎宇可能沒有陌離浩有那份情,所以此次見面,他也要比陌離浩要冷靜的多。
“宇,我沒有想到,昔日的情份,你確實沒有一點點懷念。”陌離浩有些失望的說。
“人是我帶來的,如果你覺得有所顧忌,我立馬將人帶走,如果你若還是覺得不妥,訓練營,基地,你可以更改地方。”
“浩,你明知道我的為人,為什么還會說出這種話來?如果你如此的說,那便是生分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丟下話,南宮擎宇生氣的離開。
第一次倆人之間產生了矛盾,第一次倆人發生了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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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諾,我帶你四處逛逛吧,這里風景還不錯。”夜白發出邀請,嘴角上揚,抑制不住的開心。
“好啊!”希諾應下。
倆人便出大門,有說有笑,在宮月寒的眼中看著卻是這么的刺眼。
“你們倆個跟上去,注意希諾的一舉一動。”南宮擎宇出現在身后命令。
“是!”安歌連應道,隨便拉了拉失神的宮月寒。
“是!”宮月寒回神。
南宮擎宇一記冷眼過來,冷聲警告:“別給我感情用事,現在可不是你談私人感情的時候。”
“是!”宮月寒垂下眸子。
安歌拉著宮月寒離開,向夜白他們追去。
“你說老大這是怎么了?發這么大的火?”安歌好奇的問。
宮月寒冷哼:“莫名其妙來這么個人,大少不發火才怪。”
安歌笑了笑:“你這是對希諾意見很大啊,吃醋了?”
宮月寒一記白眼:“誰吃醋了,沒聽到老大怎么交代的嗎,現在不是談私人感情的時候,難道你就不覺得這個叫希諾的人有問題嗎?”
“有問題?不會吧,人可是陌老大帶進來的,不是說以前一起經歷過生死嗎?”安歌疑慮。
“都說了是以前,這都過了多少年了,人是會變的,陌老大重感情難道你不知道,我就覺得這男人有很大的問題。”宮月寒篤定的說。
安歌笑而不語,是真的有問題,還是吃醋,恐怕各一半吧。
不知不覺,倆人已經追了上來,宮月寒面帶微笑,友善的說道:“希諾,不如讓我們一起吧,小白在基地時間待的并不是很長,相對我們比較熟悉一些。”
夜白剛想反駁,卻被安歌拉住:“對,人多也好玩不是。”
希諾挑挑眉:“好吧,雖然我不喜歡熱鬧,但......你們的熱情,我也不好拒絕不是。”
夜白不悅:“你們倆個什么意思,回去吧,我陪著希諾就好。”
安歌勾住夜白的脖子,低語:“人家希諾都不反對,你反對個什么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