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楓笑著反問:“那你后悔嗎?后悔生下小遠!
李曼妮沉默!
她從來都沒有后悔生下小遠過,在她認為,小遠就是老天爺賜給她的禮物。
“既然你都不后悔,我又為什么要后悔,這二十幾年,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爹地是想要我嗎?”李哲遠打破這份略有些沉重的氣氛。
“對,你是你媽咪給我最好的禮物,我要好好的珍惜!崩淞钘鲗櫮绲娜嗔巳嗬钫苓h的頭。
“那爹地應(yīng)該感謝媽咪,更珍惜媽咪才對,畢竟禮物是她給你的!
李哲遠的話,讓李曼妮有些不自在,更讓她不自在的,是冷凌楓突如其來的情話。
“當(dāng)然,媽咪也是爹地最珍惜的!
李曼妮低著頭,吃飯,好似沒聽到父子倆在說些什么。
三番五次的掛電話,違抗他的命令,冷豪望氣的直接摔了手機。
“爸,我看這冷凌楓現(xiàn)在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了!崩湎蚪茉谝慌陨匡L(fēng)點火。
“就是,翅膀硬了,哪還會把我們放在眼里。”龔可新在一旁附和。
“閉嘴!”冷豪望一聲怒吼,嚇的龔可新和冷向杰立馬閉上了嘴,不敢再吱聲。
“爸!”冷墨軒緩緩開口:“現(xiàn)在事已至此,二弟回不回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冷豪望冷靜下來:“墨軒,事情你安排一下!
“是!”
看到冷墨軒被委以重任,冷向杰怒瞪一眼,龔可新滿臉的不滿。
而這些,冷墨軒就如沒看到一般,直接無視掉,對于廢物,他從來是一個眼神都不愿意浪費的。
前腳,冷凌楓剛進公司,后腳,冷墨軒便領(lǐng)著人進來。
“二弟,這是何氏千金何慧何小姐,她剛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想前來實習(xí)一下,爸安排給你當(dāng)秘書,昨天你電話也一直打不通!崩淠幉患膊恍斓慕榻B。
還不忘提起昨天電話的事,讓冷凌楓不禁一聲冷笑,這是告訴他,已經(jīng)通知過他了對嗎?
竟然安排個人來監(jiān)視他,還真是無所不用。
何慧抬眸,有些害羞的看著冷凌楓,第一眼,就讓感覺到了心跳的感覺。
冷凌楓是連一個正眼都沒看一眼,沖著冷墨軒笑了笑:“大哥費心了,這點小事還讓你親自跑一趟!
“那沒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崩淠庌D(zhuǎn)身離開,到門口時,又回過頭來:“二弟,果真是深藏不露,這么大的事,竟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冷凌楓笑了笑:“大哥又何嘗不是呢,如果有一天,大哥與真面目示人,恐怕會更讓人震撼吧!
冷墨軒勾了勾嘴角,打開門便走了出去。
“總裁!”何慧發(fā)出嬌嗲的聲音:“你需要咖啡嗎?”
“不需要!”冷凌楓低頭看著資料,連眼都沒有抬一下。
“那我給你泡一杯茶吧!
冷凌楓放下文件,抬起頭:“我不知道你前來的目的,但如果不想讓自己難堪,現(xiàn)在馬上離開,以后也不要出現(xiàn)在這里。”
被如此無情的話傷,高傲的何慧,感覺自己的自尊被踩在了腳下,不滿的指責(zé):“都說Z國的男人百分之八十的都非常有紳士風(fēng)度,再我看來,也不過如此,我是冷伯父安排過來的,我都還沒展現(xiàn)我的能力,出于什么理由,你讓我離開。”
冷凌楓靠在總裁椅背上,慵懶的說:“你也說了是百分之八十,而我就是那百分之二十,對于你的能力,我并不感興趣,誰安排你來的,你就去找誰。”
如此冰冷的態(tài)度,不但沒讓何慧惱怒,反而還讓她對冷凌楓增加了幾分好感。
“二哥!”冷依依推門走了進來,正好與何慧對視上。
何慧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隨后說道:“總裁,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說完,何慧退了出去。
冷依依并沒有將何慧放在眼里,而是擔(dān)心的問:“二哥,你沒事吧,昨天一整天,你電話也打不通,知不知道我們有多著急。”
如此的關(guān)心,讓冷凌楓不禁一聲譏笑:“是嗎?”
真這么關(guān)心他,又怎么會讓他感到如此的冰冷。
“二哥,那個……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冷依依小心翼翼的問。
冷凌楓沉下臉來,不滿的說:“怎么?你是在質(zhì)問我的事嗎?”
“不是,二哥,你別誤會,我只是關(guān)心你!崩湟酪肋B忙解釋。
這三年來,她與冷凌楓相處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可卻還是回不到從前。
“我的事,以后不要打聽的太多,你管好你自己便好!崩淞钘饔值拖骂^看文件。
自從三年前李曼妮走后,她調(diào)查了冷依依昏迷的事,赫然發(fā)現(xiàn),他最信任,最珍惜,最疼愛的妹妹,竟然一直以來都在騙他。
這種被至親的欺騙,如狠狠地在他的心上劃了一刀。
不過……現(xiàn)在李曼妮和李哲遠的出現(xiàn),讓他心里的傷,已在慢慢的愈合。
“哥,你是不是在怪我,三年前曼妮離開,是我造成的?”冷依依泣聲質(zhì)問,模樣楚楚可憐。
“二哥,當(dāng)初我也并沒有怪曼妮,我也知道她是無心的,甚至我還跟爸爸求情!
“夠了!”冷凌楓怒,眼中一片冷色:“你是因為什么昏迷的,怎么昏迷的,我想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那件事我,曼妮都不想再提起,你最好也不要讓自己太難堪。”
冷依依臉色變得難看,從冷凌楓的語氣中,她已經(jīng)猜了什么,只是還有些不敢相信。
“冷依依,演戲,你是演給觀眾看的,而不演給我看的,上次我說過的話,希望你能記住,別怪我到時候不顧忌兄妹情義!
是警告,也是終告,現(xiàn)在對冷凌楓來說,李曼妮和李哲遠才是他的一切。
冷依依只感覺身體被抽空了一片,四肢無力,腦袋一片空白,每一個字,就如一把銳利的刀,插在了她的心上。
“二哥,你以為爸爸還會讓李曼妮進冷家嗎?你知道這個何慧是來干什么的嗎?呵呵!”冷依依譏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