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這是貝峰,我最好的兄弟。”陌森介紹。
“這是秦淑媛,我最好的姐妹。”慕言開心的介紹。
秦淑媛和貝峰對視上,害羞的秦淑媛紅著臉,低下頭,露出小女人的嬌羞。
慕言與陌森對視一眼,倆人同時露出狡黠的笑。
為了撮合貝峰和秦淑媛,四個人經(jīng)常約在一起,時間久了,彼此之間自然也產(chǎn)生了感情。
然而事情總不會那么圓滿,不會順著每個人的意愿。
商業(yè)聯(lián)姻,在這個商業(yè)帝國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常態(tài)。
“不,我不同意,爸,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的是陌森,我怎么能和貝峰結(jié)婚,他可是陌森的兄弟。”慕言怒聲反駁。
慕杰苦口婆心的勸說:“小言,爸知道你和陌森的感情,可是,沒有物質(zhì)的感情,你們是維持不了多久的,陌森他給不了你幸福。”
慕言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父親,好似不認識一般:“爸,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物質(zhì)了?”
“不是爸物質(zhì),而是這個社會太現(xiàn)實,小言,你有沒有想過,你和陌森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一件東西不是名牌,不光是穿的用的,就連吃的,全都是最好的,你覺得這些陌森他能給你嗎?”慕杰耐心的分析,只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明白。
“我不需要,只要能和陌森在一起,這些名牌我都可以不要,哪怕就是面包,饅頭泡白開水,我也愿意。”慕言的態(tài)度堅定。
慕杰沉下臉來,厲聲警告:“不管你答不答應,這門親事就這么定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打斷那小子的腿。”
“爸,你怎么可以這樣。”
“你好好準備,親事已經(jīng)定在了下個月。”丟下話慕杰大步離開。
一間間小小的咖啡廳,四人坐在一起,沒有一個人先開口,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沉重。
“我去找你爸談談,小言,我一定會努力,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陌森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定,站了起來。
心煩意亂的慕言語氣也頗為不好:“找什么找你,我爸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公司上的利益,你覺得他會聽你說嗎?”
“陌森,你先坐下吧,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貝峰將陌森拉回了座位上。
陌森不情愿的坐回座位上。
慕言無力的趴在桌上,腦子里一片混亂,哪有什么辦法可想。
沉默半晌
貝峰緩緩開口:“不如這樣吧,我們先應下這門親事,到時候我們再與感情不和,將這婚離了,你們看怎么樣?”
貝峰的提議,讓三個人都愣住。
“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總不能看著慕叔叔真的拿陌森的命來威脅小言吧。”貝峰繼續(xù)說道。
秦淑媛低下頭,她不知道要說什么,一個是自己最愛的人,一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貝峰,會不會太委屈你了?”慕言甚是覺得不好意思。
貝峰笑了笑:“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陌森是我兄弟,你和淑媛關(guān)系又這么好,這個忙怎么說我也要幫不是。”
陌森沉默,對他一個男人來說,這個決定卻是那么的窩囊,可是他卻并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更是無能為力。
一切心照不宣,婚禮如期舉行。
慕言嫁給了貝峰,可卻并沒有因為商業(yè)的聯(lián)姻,慕氏的危機有任何的轉(zhuǎn)機。
眼看著慕氏面臨著破產(chǎn)倒閉,慕杰無計可施,然而貝家根本不愿意出手相助。
“小言,現(xiàn)在也只有你幫爸了,不然慕氏恐怕真的要破產(chǎn)。”慕杰拉著慕言的手,乞求的說,短短的數(shù)月,整個蒼老了許多。
看著白發(fā)鬢角的慕杰,心軟的慕言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爸,我能為你做些什么?”
“懷上貝家的孩子,他們之所以為不愿意出手,那是因為你沒有為他們家生一兒半女,只要有了孩子,你便在貝家也有了地位,也能有說話的分量。”慕杰說出心中的想法。
“爸,你怎么可以這樣?”慕言失望的叫道:“你已經(jīng)犧牲了我的幸福,現(xiàn)在連我最后一點尊嚴,你也要奪去嗎?”
慕杰緊緊的拉著慕言的手,低聲下氣的乞求道:“小言,就算爸求你了好不好,你就幫幫爸爸好不好,你爺爺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總不能毀在了我的手里,難道你忍心看到,慕家落得如此下場嗎?”
慕言閉上眼,她根本就不敢去看慕杰那雙充滿乞求,抱滿希望的眼神。
最終慕言還是沒能忍心拒絕慕杰的要求。
又是那間小小的咖啡廳,與往常一樣,四個人坐一起。
陌森迫不及待的問:“你們倆人準備什么時候離婚?都已經(jīng)過了快大半年了,也是時候了吧。”
每天看著慕言和貝峰生活在一起,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慕言沒有說話,心底壓抑的事,讓她無法開口。
秦淑媛永遠是那個最安靜的人,她好似沒有自己的主見,沒有自己的想法一般。
半晌,貝峰抬起頭看向慕言,輕聲問:“小言,你是怎么想的?”
慕言低下頭,沉默片刻才緩緩抬起頭:“能不能再等等,貝峰,我爸的公司......”
慕言都沒有勇氣再說下去。
貝峰有些為難的說:“小言,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們不肯幫忙,只是現(xiàn)在恐怕投入大量的資金也無濟于事。”
慕言沒有再說什么,她知道慕氏的情況,她也知道貝峰的借口。
氣氛好似凝固住了一般,誰也沒有再開口說一句,直到各自散去,也都沒有一個結(jié)果。
回到家的慕言腦中一直閃現(xiàn)出慕杰跟她說的話,看著手中的紅酒,深紅的顏色,模糊了她的視線,出神的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從外面應酬回來的貝峰。
“小言,你還沒睡?”
貝峰的話,讓慕言回過神來。
看著貝峰,慕言笑了笑,端著紅酒走了過來:“貝峰,謝謝你的幫助,這杯酒就當我敬你的,以后......”
慕言沒有再說下去,貝峰自然明白慕言話中的意思,他接過酒,什么話也沒有說,毫不猶豫的將酒一口飲盡,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