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雯開始工作,南宮擎宇摟著林姍姍出了房間,南宮擎霆也跟了出來。
“擎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頭霧水的唐文玨疑惑的問。
看著這么大的陣勢,也將她嚇的不輕。
“媽,你回主宅那邊去休息吧,客房這邊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南宮擎宇安慰。
這么大的事,唐文玨怎么放心的得了:“擎宇,你可別整出什么事來,南宮家可經不起折騰了。”
“媽,難道你連我也不信嗎?放心,今天這事過后,一切都會歸于平靜,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的清靜了。”
南宮擎宇都已經這么說了,唐文玨稍稍放了放心,對自家大兒子,她還是比較放心的,便也沒有再說什么。
“張嫂,扶夫人下去休息。”
“是,大少爺。”
唐文玨看了一眼客房里,轉身離開。
“哥,你什么時候開始準備的?”南宮擎霆問,剛剛這陣勢,他都有些點嚇到。
南宮擎宇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應道:“我要是沒有準備,會這么做嗎?”
他早就會料到貝峰是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既然這樣,他又何不將計就計,本來想慢慢等著陌離浩將他玩死,不過,現在他已經等不了了,不會見好就收的人,這一切都是他活該該承受的。
貝曉雨看著周身冰冷的儀器,臉色變得慘白,感覺被打入了地獄一般,深深的感受到周身的冰冷。
“哥,現在怎么辦?”貝思雅小聲慌張的問。
安欣榮拉著貝峰的胳膊乞求的說:“峰哥,我們去跟大少他們認錯吧,求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一切我們都不要了,我們離開A市好不好?”
此時的安欣榮比任何一時刻,都想要過平靜的日子。
貝峰無力的說:“恐怕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羅雯將儀器試用了一遍,一切都已經沒有問題,上前冷冷的開口:“貝小姐,現在我們要為你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希望你能夠配合。”
關于南宮擎霆和貝曉雨的事情,她有聽夜白說,她這人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為了榮華福貴不擇手段的人。
當夜白給她說明了南宮擎宇的想法后,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像這種人,就應該給教訓。
貝曉雨死死的攥著被子,怎么也不撒手,她心里很清楚,只要這個檢查一做,那一切都已經完了,她將會失去一切。
“貝小姐,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們只能來強的了。”羅雯有些不煩耐的說:“早知現在又何必當初呢,要是我們真的來強的,你只會更難看,現在可是在直播。”
貝曉雨看了一眼一旁拿著手機直播的博主,怒聲指責:“你們這算什么?難道我就沒有人格嗎?你們這是公然的侮辱我,這個檢查我說什么也不會做。”
羅雯看向直播博主:“你先出去吧。”說完,又掃視了一圈房間里的其他人:“除了醫護人員,其他的人都出去。”
直播博主挑挑眉拿著手機走了出去,一些不想關的人也都走了出去。
羅雯看向安欣榮,貝峰,貝思雅,不耐煩的說:“三位,你們是不打算出去嗎?”
“我要陪著我的女兒。”安欣榮抓住貝曉雨的手不松開。
貝峰長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貝思雅悻悻的跟了出去。
現在偏宅的客廳里,已經圍滿了人,南宮擎宇摟著林姍姍坐在沙發上,南宮擎霆依舊是不規矩的靠在單坐沙發上,一副很悠閑的樣子,對如此熱鬧的場景,沒有一點點的不適應,好似已經習慣。
這么好的機會,記者們都怎么好錯過呢。
記者:大少,二少,大少奶奶,能否回應一下,如此大的陣勢,你們是不是已經很篤定貝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二少的?
南宮擎宇:嗯!
記者:竟然這樣,那為什么南宮家還要收留貝小姐?
這種得罪人的問題,林姍姍搶過話,輕聲笑了笑:人家硬強留下來,讓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加上你們媒體這么一報道,我們是有苦也說不出啊。
林姍姍略有些譏諷的話,讓眾記者羞愧的低下了頭。
為了避免尷尬,記者岔開話題,轉向南宮擎霆。
“請問二少,你是怎么知道貝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南宮擎霆譏笑一聲,有些慵懶的應道:“這做沒做過的事情,自己心里還是清楚的,可是被捉奸在床,我也是百口莫辯啊。”
眾記者:“......”
這什么情況?懟死記者的節奏啊,他們也是從看到,聽到,而報道的,被別人帶了節奏,他們表示也很無辜。
這時,貝峰無力機械的走了下來,貝思雅緊隨其后。
看到貝峰,記者們涌了上去,這么大的新聞,怎么可能少了制造娛樂的主導人呢。
記者:請問貝董事長,貝小姐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現在這個問題,貝峰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要是沒有這么個陣勢,他一定會一口咬定,孩子就是南宮擎霆的,可是現在,就憑他一張嘴,又怎么能翻盤,等會結果一出,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記者:貝董事長,竟然貝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二少的,為什么你要制造出輿論?難道是想奉子成婚嗎?
記者:貝董事長,你能對你所做的事情,做一下說明嗎?
貝峰無力的說道:“對不起,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
簡單的一句話,又怎么可能打發這些難纏的記者,現在的貝峰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一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誓不罷休的煞是。
記者:貝董事長,據說消息可都是你傳出來的,既然這樣,你不應該給廣大媒體還有關注此事的網友們一個解釋嗎?
記者:貝董事長,聽說貴公司正面臨著金資上的危機,你是不是想通過這樣的手段,讓南宮家就范,對你這一行為,你有什么要說的。
一個個刁鉆的問題,一句句不留情面的話,讓貝峰頗為難堪,如被扒光了,展露在大庭廠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