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給林姍姍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就臉上和脖子處有兩道刀傷,其它地方都還好。
不放心的南宮擎宇又叫來了羅雯。
再次確定沒事,南宮擎宇才放下心來。
“小白,我臉上的傷能好不?”林姍姍問,現(xiàn)在她關(guān)心的是這個。
“大嫂!”夜白露出惋惜之色:“你這疤……恐怕得永遠跟著你了,刀口太深,去疤藥膏也起不了作用。”
林姍姍當(dāng)場傻掉。
“嗚……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林姍姍將自己捂進被子里:“我還有什么臉見人。”
“夜白!”南宮擎宇一聲怒吼。
夜白立馬認慫,連勸說道:“大嫂,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這傷沒多大事,我一個月就給你調(diào)理好了。”
“真的嗎?”林姍姍露出腦袋。
“我發(fā)四。”夜白舉起手。
這下林姍姍才放心,掀開被子。
“姍姍!”唐文玨,李清芝還有南宮茜茜趕了來。
“姍姍,我的心肝寶貝兒,你沒事吧。”李清芝拉著林姍姍檢查了又檢查。
“姍姍,都是媽咪的錯,才害你有如此遭遇。”唐文玨自責(zé),愧疚的說。
“呵呵,媽咪,這事怎么能怪你呢,遇上心理變態(tài),我們也防不勝防不是。”林姍姍輕松的說。
并沒有把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一回事兒。
但唐文玨卻放不下,始終覺得是自己的過錯。
“媽咪,你這是毀容了嗎?”南宮茜茜打量的看著林姍姍。
也打斷了唐文玨將要說的話。
一條長長的顯得有些猙獰的刀疤和這張漂亮的臉到顯得格格不入。
“嗚……對啊,茜茜,你要不要安慰一下我,抱抱。”林姍姍張開手臂,求抱抱,求安慰。
“不要!”南宮茜茜拒絕的干脆,超嫌棄的說:“你這樣太丑了。”
林姍姍?quán)僚骸澳氵是不是親閨女了,不是說女兒是小棉襖嗎?你這是啥?小褲衩?”
……
“媽咪,到現(xiàn)在你可都沒承認我是你親閨女。”南宮茜茜提醒。
林姍姍默!
倆人瞬間調(diào)起了病房里低沉的氣氛,唐文玨一張愁眉苦臉的臉,也露出了笑容。
“這疤還能好不?”李清芝打量的看了看。
……
林姍姍一臉怨念:“奶奶,你們能不能顧忌一下我這幼小的心靈?”
完全不把她毀容的事,當(dāng)一回事嘛。
宮月寒走進來,在南宮擎宇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南宮擎宇的臉色變了變,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夜白,宮月寒緊隨其后。
他們的舉動,并沒有影響到房間里其她人。
依舊是有說有笑。
“怎么回事?”南宮擎宇冷聲問。
“李曼達已經(jīng)被李天寧帶回了反恐,我們無從下手。”宮月寒為難的說。
“李天寧將李曼達帶回反恐,目的是想順藤摸瓜,查出些什么。”陌離浩大步走了過來。
“宇,我勸你現(xiàn)在不要輕舉妄動,李曼達在反恐也討不到好,李天寧出了名的狠辣,為了套出話,他會不惜一切手段。”
“李曼達的死活我才不關(guān)心,我只是想知道她幕后操控一切的是誰。”南宮擎宇面無表情的說。
不論這個人是誰,他都會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
陌離浩欲言又止,猶豫了片刻,最終說道:“我查到李曼達這段時間與冷豪望有聯(lián)系,昨天晚上倆人還去了天上人間會所。”
“你是說事情和冷豪望有關(guān)?”
“事情是不是和冷豪望有關(guān)我不知道,不過……冷豪望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老狐貍,如果真是他所為,那他一定做了萬全的準備,現(xiàn)在反恐介入,你小心被他反咬一口。”陌離浩提醒。
“月寒,去查,將事情查清楚。”南宮擎宇命令。
“是!”
陌離浩有些不贊同的問:“你確定要這么做?”
“他們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要是再不拿出點態(tài)度,他們還真當(dāng)我好欺負。”南宮擎宇冷冷的說,眼中充滿了嗜血,殺戮。
陌離浩欲想開口,卻看到不遠處走來的貝曉云,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一雙深邃的眸,直視著走過來的人,他以為他已經(jīng)可以做到很平靜,可一顆麻木的心,還是會抽痛。
貝曉云并沒有去看陌離浩,而是看向南宮擎宇:“林姍姍怎么樣?”
南宮擎宇看了一眼陌離浩回道:“姍姍沒事,人在里面呢。”
“嗯,那……我進去看看她。”貝曉云繞過陌離浩走進了病房。
淡淡的清香,竄入鼻中,挑起陌離浩的每一根神精,他很想拉住眼前的這個女人,一雙拳頭握的泛白。
貝曉云推門走進了房間,倆個人形同陌路。
“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恐怕一會兒李天寧會來。”陌離浩淡淡的說。
南宮擎宇欲言又止,最后點點頭:“嗯,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我不想你牽扯進來。”
“那你自己小心應(yīng)付。”
“嗯!”
陌離浩大步離開,看著陌老大的背影,夜白靠向南宮擎宇,喃喃的問:“老大,陌老大和陌大嫂真的沒可能了嗎?”
南宮擎宇冷眼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上的夜白,那雙殺人眼,讓一旁的宮月寒都感受到了寒意。
“大少,我們也先走了。”宮月寒連拉著夜白離開。
“啊……宮寒,你拉我干嘛,我話還沒說完呢。”夜白沒好氣的說。
“走了,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宮月寒對這丫的賤骨頭也是無語。
夜白露出狡黠的笑容:“老實交待,你看我靠著老大,你是不是吃醋了?”
……
“我是怕濺我一身血,以后少和大少有身體接觸,提醒了你這么多次,你怎么就是不長記性?”
夜白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你還說你不是吃醋了,我都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了。”
宮月寒默!
對夜白的自戀,他表示已經(jīng)習(xí)慣。
“說,只要你說你不喜歡我和其他男人有身體接觸,我以后只接觸你。”說著,夜白拉著宮月寒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宮月寒連不自在的推開他:“夜小白,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賤。”
“你不就喜歡我賤賤的樣子嗎?”夜白死纏著不撒手。
宮月寒默!
深深感到家門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