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明白霖宇文的意思,這個問題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只是安安半個多月沒有見媽媽,雖然有洛伊澤的配合,偶爾會和安安打電話,但是孩子的耐心很快被思念占領,她想媽媽。
嚷著要去找媽媽,而安安現(xiàn)在只能依靠的人只有霖宇文,雖然還不承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爸爸。
但是心中已經(jīng)默認了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爸爸,半個多月的相處,霖宇文一直保持著耐心和愛心。
只要是安安提出合理的要求,霖宇文都會滿足,即便有時候會有小任性,霖宇文也會耐心的開導和講解。
耐心是教育孩子最好的老師,霖宇文完全具備這一點,而安安也正好需要這樣耐心的爸爸。
現(xiàn)在的霖宇文把安安帶在身邊,無論再晚,總會抽出時間陪孩子,華姐的照顧也很體貼。
安安雖然思念媽媽,但是生活上還是很舒適的,至少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孩子思念媽媽,霖宇文也思念愛人,當初被唐俊逸威脅,他們兩人分開三年,現(xiàn)在他有故技重施,讓洛星河不得不離開。
霖宇文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大意,他不會原諒自己,更不會放棄救出洛星河。
處理完了李曼姝的事情,霖宇文帶著孩子悄悄回國,他們的出入境資料,對外是完全保密的。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查大霖宇文和安安已來到了舊金山,除非是警方。
這樣一來,唐俊逸那邊是不可能知道霖宇文已經(jīng)回到舊金山。
暗中搗鬼的李曼姝和李家已經(jīng)得到了懲罰,李曼姝所做的‘好事’,罄竹難書,而李家這些年犯下的經(jīng)濟案,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這一切,霖宇文都在暗中調查,為了自己,也為了洛星河。
當年洛星河的哥哥,就是被李家人陷害,失去了生命,現(xiàn)在時隔多年,雖然找不到當時的證據(jù)。
但現(xiàn)在他們一家人,都逃不了關系,經(jīng)濟犯罪,也夠他們在牢獄里好好反省了。
李氏家族的企業(yè)忽然被查,隨即就是各種的經(jīng)濟犯罪,整個商界震動了……
這個消息也傳到了舊金山,無聊的洛星河每日只能看看電視解悶,而她最喜歡看的電視臺,則是國內的財經(jīng)衛(wèi)視。%&(&
就在今天,她無聊的切換著頻道,忽然看到了財經(jīng)衛(wèi)視正在報道李氏企業(yè)的案子。
“這……”洛星河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李曼姝家的企業(yè),這是要完蛋了嗎?”
她繼續(xù)看下去,心中終于有了安慰,因為李曼姝和其父母在公司的運營階段,都有不程度的偷稅漏稅,而且金額巨大。
更主要的是,還涉嫌經(jīng)濟詐騙等各項經(jīng)濟罪行。
這一刻,洛星河看到了希望,也在心里對自己的哥哥說:“哥……你終于可以瞑目,李家那群惡毒的人,終于有了報應!’
只是又一個疑問,忽然出現(xiàn)在洛星河的腦海之中,‘到底是誰那么針對李家?難道是霖宇文?’
目前這個緊張的形勢之中,也只有霖宇文會針對李家,難道真的是他?
洛星河想到了霖宇文,就看到了希望,這個男人是她精神的動力,更是她前進的方向。
‘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一定要逃出去,即便逃不出去,我也要想辦法,收集這群人作惡的信息!’
說到就做到,這是洛星河身上最好的品質,她關上了電視,走到的陽臺,觀察著別墅內外的情形。
這里周圍都是青山綠水,一看就是舊金山郊外,這棟別墅的周圍,并沒有太多的建筑物。
來舊金山雖然已經(jīng)三年的洛星河,對舊金山的環(huán)境還是很陌生的,除了中心街區(qū),其他的地方,她都沒有去過。
當然這是唐俊逸希望看到的,他限制洛星河的出行,就能限制她對舊金山的認識,想要逃跑,想要通風報信都沒有什么好辦法。
但即便是這樣,洛星河也不能放棄希望,她告知貝蒂,“我今天下午想去附近的超市買點東西!”
“家里還缺什么,你告訴我?”貝蒂顯然是不想帶洛星河出去。
洛星河卻說道:“貝蒂,你可不要忘了,現(xiàn)在的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氣,我這樣也逃不了的!難道這點自由都沒有了嗎?”
“洛小姐,你不要誤會,我……我當然是要好好照顧你的!”貝蒂還在遲疑。
洛星河知道貝蒂的本性不壞,只是一直聽命于唐俊逸,所以做事情,都只以唐俊逸的想法出發(fā)。
“貝蒂,這要是等唐俊逸回來,我告訴他,你沒有好好照顧我,你在家里的位置是不是不保了?”萬般無奈之下,洛星河才想到了威脅。
心中對著貝蒂說著抱歉,但是這話還是要說出口。
因為洛星河想借著這次出去,盡可能的和外界接觸一下。
“這……洛小姐,你不要為難我!我去和保鏢們申請,要是他們同意,我一定帶你出去!”貝蒂終于改變了想法,愿意為洛星河爭取。
這讓洛星河也松了一口氣,嘀咕著:‘這個姑娘還不算太軸!’
但是貝蒂一上午的申請,都沒有得到保鏢的允許,洛星河最后則是使出了殺手锏,讓貝蒂給唐俊逸打電話。
‘你就說,我要出去!我在這里已經(jīng)被關了半個多月了,出去透透氣,應該不是什么奢侈的事情!這前前后后,都跟著人,我能去哪里?’
電話那頭的唐俊逸,聽到了洛星河的要求,,他打心眼里是心疼這個女人的,雖然自己也拘禁了這個女人,但是卻沒有將她徹底的限制在某一個場所里!
唐俊逸對貝蒂說道:“貝蒂,我馬上和唐宗澤說,你帶著洛星河出去,萬事注意!千萬不能讓她胡來,我這里可以放縱她,但是唐宗澤的保鏢,可是絕對不會對她手下留情的!”
“我知道了!唐少!”貝蒂回應。
而打完這個電話之后,不到半小時,保鏢就走進了客廳,對著洛星河說道:“是你要出去的嗎?”
“我……我是要出去!”洛星河竊喜,自己的鬧騰,終于是有了結果。
“你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快點準備!我們五分鐘之后就離開!”
聽到保鏢這樣一說,洛星河立刻起身,穿起了外套就在門外等待,她連錢都忘記帶了,這個小小的疏忽,是貝蒂幫她補上了。
貝蒂拿上了唐俊逸臨走之前,留給洛星河的銀行卡。
他們坐上了車子,車子中有兩個保鏢,雖然觀察著他們的行動。
車子離開別墅,行駛在熙熙攘攘的公路上,公路周圍都是麥田,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國內的農(nóng)村,建筑物都是獨立門戶,沒有所謂的高樓大廈。
行駛了半小時,才看到了一個不算大的超市,“你們在里面只能待一個小時,想買什么,快點買!”
緊跟在洛星河和貝蒂身后的保鏢警告著,他和另外一個保鏢,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洛星河知道,自己想要逃,是沒有機會的。
既然不能逃跑,那就把自己的處境,告知霖宇文,這樣也算是一個求生的方法。
可是保鏢跟得太緊了,想做一些小動作,其實是很難的。
就在洛星河走到了超市的出口處,忽然看到了洗手間的字樣,她立刻對貝蒂說,“我要去一趟洗手間!”
“好的!”貝蒂想緊緊跟著,卻被洛星河勸阻了,“貝蒂,你們在外面守著我!我跑不掉的!”
“好……好的!”貝蒂并沒有多想,因為這個衛(wèi)生間只有一個出口,進進出出的人不多。
保鏢見洛星河進去了,只能在外面守著,只是他們警告洛星河,進去的時間不能太長,不然他們會破門而入。
洛星河并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徑直的走了進去,而走進去的洛星河,只是想找到熱心人,借助他們的手機,給霖宇文發(fā)送一條信息。
可是進出這個衛(wèi)生間的人很少,而且又是隔間,洛星河想找到一個人,真的不容易。
這時候一個華人的廁所清潔工忽然出現(xiàn),洛星河看到了希望,立刻走上前去,對她說道:“大姐,你能幫幫我嗎?我沒有帶手機,我想給我的先生發(fā)送一條信息,讓他來接我!”
“當然可以!”那個大姐很熱心,她掏出了手機,完全沒有防備的遞到了洛星河的手機。
洛星河輸入了霖宇文的號碼,本想打字,覺得浪費時間,所以先是發(fā)送了這里的地址,然后想要輸入文字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保鏢的怒斥聲。
“你在做什么?”
洛星河立刻將手機塞進了清潔工大姐的口袋里,她不想牽連任何人,轉過身去,很是淡定的說道:“我問大姐,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這也不可以嗎?”
而清潔工大姐已經(jīng)被這樣的陣勢嚇到了,看了洛星河一眼。
本想報警的她,被洛星河給勸阻了,“大姐,謝謝你,你快走!”大姐立刻轉身離開。
而信息發(fā)送了一半,洛星河的心也倍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