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機(jī)的洛星河,好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看著霖宇拓的來電頭像,心里像針扎似得疼……
她心里不好受,霖宇文的心里更像似熱鍋上的螞蟻,他看了一眼時間,才九點(diǎn),一向是夜貓子的洛星河真的能睡那么早。
他說服不了自己,立刻給小軒打了一個電話,“小軒,星河在家嗎?”
“在家的,星河姐今天給自己的父母上完墓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晚飯都沒有出來吃!”
小軒實(shí)事求是的匯報著情況,霖宇文很是不滿的反問道:“小軒,不是讓你照顧星河的飲食起居嗎?她不吃飯,可是你的工作失職!”
“對不起……對不起,霖少,是星河姐,說她累了,想睡一覺!我敲了門,她沒有回應(yīng),所以我就……我就沒有打擾她了。”小軒趕緊解釋著,洛星河不吃飯,她也很擔(dān)心的,
可是饒人休息,則是更加的不好。
“你是說星河睡覺了?”霖宇文似乎將懸著心的放下了。
“是的,星河姐應(yīng)該是睡著了!房間里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
“好的,我知道了!小軒,以后一日三餐,還是呀盯著星河吃下。”霖宇文的交代,小軒銘記在心,她知道洛星河是霖宇文心尖上的人,她要一百個上心,不然會辜負(fù)霖少也的一番信任。
而洛星河在房間里,一點(diǎn)睡意也沒有,她只是不想見任何人,不想和任何人說話罷了。
小軒在外面接電話的說的話,洛星河也聽到了一些,老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小軒還以為是在別墅,說話的聲音還是如此。
“哎……”洛星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段日子,是她最痛苦的,在洛星河的印象之中,雖然自己失去了父母,但是身邊有弟弟,有姑姑,生活還是充滿了希望。
可是現(xiàn)在,自己處在最矛盾的時期,只有糾結(jié),毫無希望……
這時候她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拿起來定睛一看,是霖宇文的的信息,‘小懶蟲,睡著了吧!明天記得早起吃早餐,想你的宇文豬豬!’
這條信息,讓洛星河破涕為笑,‘宇文豬豬’這個可愛的外號,還是洛星河去年圣誕節(jié)給霖宇文起的,因?yàn)榱赜钗脑嚧┝艘患姘目蓯郏逍呛右粫r想不到什么動物可以形容,看到了棉衣的牌子上有個可愛的豬豬,就叫了他‘宇文豬豬’!
為了這個外號,霖宇文還和洛星河冷戰(zhàn)了兩分鐘。
戀愛之間的甜蜜,很常見,但是他們兩人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按照情理來說,他們早過了熱戀期。
現(xiàn)在維持兩人關(guān)系,除了深情就是愛意。
洛星河心里明白,反復(fù)的看著這條信息,心里的甜慢慢的融化了莫名的苦。
想放棄深愛自己的人,真的很難,洛星實(shí)在忍不住了,按下了回復(fù)鍵盤。
可是殘酷的現(xiàn)實(shí),重重的敲打著她的全身,洛星河立刻將手機(jī)放下,看著天花板,深吸一口氣。
她不斷地告訴自己,‘我要忍住,我要忍住!’
就這樣冷靜了一會兒,洛星河干脆拿起手機(jī),忍痛將那條溫暖的信息刪掉。
可以在手機(jī)里刪除霖宇文的一切,可是心里那個男人卻難以刪除。
帶著糾結(jié)和苦悶,洛星河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要不是一早小軒叫洛星河吃早餐,她都睡迷糊了。
在霖宇文的交代下,小軒真的是下了功夫,一早天不亮,就去菜場買菜了。
一桌子美味的早餐,看的洛星河眼花繚亂,本來沒有什么胃口的,但是現(xiàn)在卻有很有食欲。
剛剛煮好的蝦仁香菇粥,新鮮的水果蔬菜沙拉,剛剛炸好的雞塊,還有烤箱里滋滋冒著香甜氣味的蛋撻。
都是洛星河愛吃的,她咽了咽口水,“星河姐,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洗漱,吃早飯了!”
“小軒,謝謝你!”洛星河真感謝面前穿著圍裙的女孩,她的年齡和伊澤差不多大。
洛星河將小軒當(dāng)成妹妹,而小軒也早已經(jīng)將洛星河當(dāng)成了姐姐,體貼入微的照顧,可不是因?yàn)槭橇赜钗牡慕淮蟛糠值氖前l(fā)自內(nèi)心的。
洛星河報餐了一頓,只是她剛剛起身,手機(jī)便響起,低頭一看是霖宇文打過來了。
她微微一怔,這是因?yàn)槁逍呛拥男那闊o比的復(fù)雜,想去接聽,明明想保持距離,但心里有個聲音,讓她趕緊接電話。
正在收拾碗筷的小軒則是輕聲提醒道:“可能是霖少打來的,他今早上還問我,你醒了沒有?”
“恩!”洛星河很敷衍的回應(yīng)了一句,起身便來到了陽臺,只是她久久沒有按下了接聽鍵。
明明那么想聽到男人的聲音,但洛星河還在克制,電話鈴聲忽然停了,洛星河剛剛松一口氣,霖宇文繼續(xù)打來電話。
這一次,洛星河知道自己再不接,霖宇文就會給小軒打,“喂!”她輕聲說著。
“星河,怎么了?怎么那么久才接電話?吃過早飯了嗎?”霖宇文還是跟以前之前,第一句話,總是會噓寒問暖。
這已是種習(xí)慣,絕對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戀愛的套路,也絕對不是想討女孩子的歡心。
“恩……我剛剛吃過了!”洛星河冷冷的回應(yīng)著,語氣之中顯得特別的牽強(qiáng)。
而霖宇文也感覺到了不同,追問了幾句,洛星河還是沒有說什么,還借故要出去,掛了電話。
其實(shí)她今天根本沒有出行的計(jì)劃,就是想把電話掛了,因?yàn)樗龘?dān)心自己撐不住,馬上就要告訴霖宇文,她很想他,非常想他……
掛了電話的洛星河,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小軒問她要去哪里,洛星河只是說隨便走走。
其實(shí)洛星河真的是隨便走走,這里雖然是她的老家,但是真的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一個人坐在咖啡廳,從早上坐到了午后,要不是洛星河連續(xù)點(diǎn)了三杯咖啡,洛星河可能會被老板趕走。
洛星河出來之前,故意將手機(jī)落在了臥室醒目的位置,這樣霖宇文找自己,小軒也可以解釋,是手機(jī)沒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