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車子行駛的方向,并不是公司的方向,洛星河很是疑惑,“我們這是要去哪里?不去公司上班了嗎?這都要遲到了。”
“洛星河,你覺得現在是上班重要,還是盡快幫你洗脫罪名重要?”
霖宇文這話,激起了洛星河的興趣,“洗脫嫌疑?宇文,你可以幫我洗脫嫌疑,警察那邊不是已經……”
“警察是警察,我是我!”霖宇文胸有成竹的樣子,讓霖宇文放心。
她是了解霖宇文的,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說。
不一會兒車子到了一家醫學鑒定中心的門口,這里對于洛星河來說,是完全陌生的。
“我門來這里?”洛星河還是一頭霧水的看著霖宇文。
“不要廢話,你跟著我!”
洛星河只能照做,跟著霖宇文來到了一間類似于實驗室的地方,他們剛坐下,就走進來一位醫生模樣的年輕帥哥。
眉清目秀的男人,穿上白色的醫生制服,更加的有感覺。
但是他見到了霖宇文并沒有特別的客氣,很隨意的和他打著招呼,“宇文,你很準時!”然后看向洛星河,眼神微微微詫異,但是還是投以禮貌的微笑,“洛小姐,你好!”
有些小花癡的洛星河,并沒有發現,蕭毅嚴的眼神閃爍,而是起身禮貌問好,她在心中感嘆著,果然長得好看人,都和長得好看的人在一起玩。
言歸正傳,霖宇文接過了帥氣醫生的化驗報告單,洛星河還是很不解,調查案子,為什么要有化驗這個程序。
洛星河坐在一邊,安靜的聽著霖宇文和帥氣醫生的談話,從他們的對話之中,霖宇文得知帥氣醫生叫蕭毅嚴,是留美博士,年紀輕輕就是這個醫療醫療所的副所長。
而且霖宇文還問候了蕭毅嚴的父親,原來這位蕭醫生,也是豪門的貴公子,只是他選擇了從醫之路。
這還真是豪門的優秀子弟,兩個大男人在說正事,洛星河就安靜的在聽著。
她插不上話,只能做一個乖巧的傾聽者,就在洛星河覺得話題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時,霖宇文卻說道:“這個疤痕,就是推到李曼姝證詞的最好的證據!”
洛星河微微一怔,這到底是什么證據,她好奇的盯著那份化驗單。
蕭毅嚴也補充道:“李家家大業大,但是李家的大小姐,會讓李家失望了。”
“哼……這上梁不正下梁能正嗎?”霖宇文的直接,讓洛星河和蕭毅嚴都尷尬一笑。
霖宇文和李曼姝做了三年名義上的那男女朋友,也最是了解李家老爺的做事手段。
“洛小姐,我來簡單跟你說一下!”蕭毅嚴不兜圈子,和洛星河書了,他找到的有力證據,他打開了化驗單,是手臂疤痕的照片。
“這是……李曼姝受傷的照片!”洛星河一眼認出來了。
“對,這是李曼姝左手臂的傷口,我們經過專業的測量,傷口是有5.3厘米,傷口的深度,只有一一厘米,雖然有著顯著的流血,但是這個傷痕卻大有問題!”蕭毅嚴很專業的拿出了醫療的報告單,繼續說道:“但是從受傷程度來說,兩個人發生沖突,情緒比較激動地情況下,傷口不可能那么淺,當然這是從主觀方面考慮,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是,傷口的方向和受力的情況。洛小姐,你和李曼姝發生沖突的時候,是面對面的嗎?”
“是的!”洛星河很是肯定,“是她被子砸向了我,我躲開了。”
“恩……但是李曼姝卻告知警方,她和你面對面的發生了沖突,用碎裂的杯子刺向了了她!對不對?”
“李曼姝和警察就是這樣栽贓我的。”
“那經過我們對傷口的取證和調查,發現傷口的受力程度是從左向右,這只能說明……李曼姝是……”
“她是自己割傷了自己,因為我要割傷李曼姝,傷口的受力程度應該是從右向左發力,是這樣理解嗎?”洛星河給出了分析。
蕭毅嚴會意一笑,“洛小姐,你很聰明,就是這個道理!所以這個證據交給警方,他們會再次調查這個案件。”
說罷,便看向了霖宇文,“你小子很有眼光,找到了一個秀外慧中的女人!”
“我的眼光一向如此!”霖宇文毫不謙虛。
“對……你就是喜歡這一款的!”蕭毅嚴笑著說。
這極其了洛星河的興趣,小聲嘀咕著,“霖宇文,你還有喜歡的款嗎?”
霖宇文只是給了蕭毅嚴一個默契的眼神,蕭毅嚴立刻的改口道:“洛小姐冰雪聰明這一款,宇文是愛定了。”
這們高情商的夸贊,讓洛星河飄飄然,果然再聰明的女人,也承受不帥氣男人這樣的夸贊。
這個話題就跳了過去,霖宇文的眼神之中,卻帶著絲絲的不安。
臨走之前,還在蕭毅嚴的耳邊說了些什么,一直糾結案子事情的洛星河,并沒有發現兩個男人之間的小動作。
接下來,他們三人一起來到了警局,“警官,前天晚上的案子,我們找到了證據!”洛星河警官說著。
“這么快?”警官有些詫異,但還是很認真的記錄著洛星河所說的關鍵證據。
經過了警官的比對,和技術科的驗證,李曼姝手臂上的傷有很大的問題。
“洛小姐,這個情況,我們已經知道了,明天我們就回聯系李曼姝小姐!”
“不用聯系了,她人已經去了香港!”霖宇文走過來,告知警方。
“這……霖先生,多謝你的提醒!我們會盡快聯系到李曼姝,無論她在何處,我們不會冤枉一個沒有錯誤的人!”
警官的保證,讓洛星河放心了下來,自己能洗清無名的罪責,多虧了霖宇文和蕭醫生。
回去的路上,洛星河看著來往的人群都是歡快的,只是霖宇文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微微有些緊張。
“宇文……怎么了?”洛星河關心道。
“恩……沒事!”霖宇文不愿意說,洛星河更覺得有問題,咬了咬嘴唇,心懸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