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面包抱著小手手,也決定不跟他一般計較,誰讓他一臉的郁郁寡歡,她倒是坐下來,小身子挨著二叔冷冷的長腿,“誒,今晚都出來玩了,別不開心了,二蜀黍~或者你告訴我們,怎樣哄你才能開心啊!剛才你走過大廳,我知道好些女人偷偷看你呢,你是搶手貨!”
霍聿斜小東西一眼,給她一個‘你才知道‘的眼神。
媒婆小面包上線,“需不需要我?guī)湍汜炓粋,我以前幫爹地,那都很有路數(shù)的!”
霍聿轉(zhuǎn)手招雪碧。
雪碧疑惑,走過去,男人掃了眼包房門對面的露天舞池,幾個身材美艷長相清純的女人在跳舞,衣著十分清涼,護住上面護不住下面。
霍聿看著雪碧,“你不是很會偷嗎?”
雪碧解釋:“我那叫借。”
男人壞了眼眸,指使小家伙,“你飛到屋頂,拍一下這些女人的胸,給你二大爺瞧瞧。”
雪碧:“……”
“這種流氓行徑,你怎么自己不去?!”
男人很理所當然的咳嗽一聲,“老子去會被抓,你去就不會。”
雪碧服了。
小面包簡直嘆為觀止,“二叔,你心里年齡三歲吧?你是一直就這樣猥瑣發(fā)育著么?”
霍聿冷下臉,哼了一聲,“不是他媽你們要哄老子開心?胸能讓老子開心。”
“……”
三只小家伙頓時無言以對。
男人起身,風流不羈的冷冷走了出去。
遠遠看著,那狂野邪魅的男人是朝舞池走了過去的,小面包覺得,那沒有二叔吊不到的女人的,畢竟,臉擺在那里,身材也是不得不服。
不過,二叔在舞池邊站了一下,就好似臉色越發(fā)冷,索然無味,轉(zhuǎn)身走了。
霍聿想放縱,想看胸,但遠遠瞟著,心和身體都沒有起伏,不再是以前憋久了看個身材棒的女人就來勁的滋味。
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越發(fā)郁燥。
睜眼閉眼,對比的,都是那對他那天晚上在這帝國會所,匆忙丈量過的軟糯美好。
鋪陳著少女的香氣,有淡淡的奶味,小可憐的花瓣一樣,捏一下又能很驕傲的立著,緊實綻放,那是真正不曾有人染指過的美好。
他想。
他很想。
不知何時開始覬覦,時不時惦在心中,讓身體隨時隨地想起來,就有變化。
媽地。
他似乎對別的女子,沒什么探索的興趣了。
霍聿垂眸掃了眼,男人的腰部緊窄有力,精瘦的肌理都藏在襯衣之下,被皮帶束縛。再往下……
他走回到公主包房,冷冷掃了眼悄悄摸摸又讓大哥接上電線,開始歡唱通宵的小面包,霍聿走進了衛(wèi)生間。
抽煙,獨坐。
百無聊賴。
濃黑的邪眸低垂,睫毛慵懶垂落,在妖冶的臉廓上投下一道剪影。
霍聿拿出了手機,翻開相冊底部。
那天晚上,弄她一臉后,有拍下照片。
他閉上眼,呼吸重了幾分,粗野叼著香煙,打算……驗證一下自己,時間是不是正常的。
動著心念,眼眸欲熱,剛點開相冊,猛地一頓,緊接著男人的臉黑成了鍋底。
霍聿罵罵咧咧把手機砸到了地上——
碎裂的屏幕上,照片是俯拍的視角,本來很刺激的,可是整張照片在黑暗里閃光了,全他媽是糊影,把少女雪白的臉拍的鬼一樣。
這……特么,誰還能有想法。
“艸。喝涼水都塞牙縫。”霍聿低聲咒罵,擼個串都特么碰到糊照,男人渾身的熱血,瞬間被一盆涼水澆糊。
回憶了一下,當時匆匆拍完,心術(shù)不正只想著留個照片回味,再恐嚇她,沒想到……沒經(jīng)驗,曝光閃糊,事后他也沒根本看,只小心的珍藏到了最底下,生怕別人瞧見,沒想到是個糊影。
罵罵咧咧刪除了照片,男人郁郁寡歡得很。
當了一宿‘保姆’,第二天早晨,霍聿把三個包子從豪華套房里拉起來,他的任務(wù)完成了。
急不可耐的把三個煩人精往霍府回送。
剛走到凌嗣南的別墅大院前,就看到晨霧里,昨晚還開著的大門,這會居然閉上了。
廚房是透明玻璃,這會從前面看,拉上了簾子。
二樓所有臨窗的房間,都拉著嚴嚴實實的落地窗簾。
霍聿面無表情的站在院子里,男人漂亮的眉峰邪邪一壓,單手在褲袋里,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突然就明白了。
那點事兒,哪個成熟的男人不深諳。
他昨晚還挺奇怪,凌嗣南突然一通電話讓他帶娃是干什么?
頂多想到是凌嗣南和蘇綺看個電影約個會什么的。
呵,沒想到啊,這老狗戰(zhàn)通宵。
通宵都過了,還特么緊閉大門,怎么著,是要‘忙活’個三天三夜?
嫉妒讓人質(zhì)壁分離。有夫妻生活的男人,讓他嫉妒到紅了眼。
霍聿立刻打電話。
第一遍,這老狗還不接。
第二遍,凌嗣南接了,也只有冷靜略帶喘息的倆個字,“在忙。”
“我靠,你他媽……”
“嘟嘟嘟——”
“他媽地,你顯擺啥!”霍聿直接朝二樓吼。氣得胸肺起伏,“要他媽忙多久?”
“帶他們?nèi)臁!备糁皯簦瑐鱽砟腥似椒(wěn)低沉的嗓音。
“三……”霍聿妒了。狠狠的妒了。
罵罵咧咧,拽起三個還沒睡醒的拖油瓶,踹翻了這老狗院子里所有的樹,霍聿回到了自己的別墅,把拖油瓶們?nèi)拥酱采稀?
他陷入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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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嗣南當然不可能真的三天。
事實上,第二天上午,蘇綺就需要叫救護了,這還是在他只狂野了一兩回,余下的都挺溫柔的情況下。
以上,是他的自覺。
時間流動到三天之后。
蘇綺已經(jīng)在床上,原封不動的躺了兩宿,身體像是被大卡車碾碎了每一根骨頭,又像是被搟面杖來回的碾壓,不斷的折騰。
這男人很顯然在當年的改造中,沒特么少吃蓋中蓋高鈣片?!
總之快死了。
蘇綺有氣無力,嬌染暈紅的全身都裹在被子里,身上青青紫紫,草莓粉粉,全是印,他大概也不是狼變,是狗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