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艷安慰著裴歡,見裴歡認同的點頭,立馬抱住裴歡的一只胳膊,搖搖晃晃的指著窗外道:“歡歡,你別多想了,看看窗外吧,你看看啊,這里居然會出現一個步行的人,他這是究竟走了多少路,才來的這里啊,你看他慢悠悠的,怎么感覺就像一條老狗在這晃悠呢?”
蕭艷說著話,裴歡歡根本就沒有一點看外面的心思,可是就在蕭艷說到最后的時候,突然車廂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嘭!”
“啊,歡歡,你干嘛啊,你彈我腦瓜崩真的很痛的啊。”
蕭艷的聲音立馬就想起,抱怨的道。
“艷艷,不是我啊,我的手不是都被你抓著嗎?”
裴歡歡也聽到了蕭艷被彈腦瓜崩的聲音,可是卻也無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東西彈的。
蕭艷看向了自己的手,果然,抓著裴歡歡兩只手一直沒有松開。
而這輛車里面,除了司機之外,只有她們兩個,并且司機的駕駛室跟后座是完全封閉的,那么后座只有兩人的情況下,四只手纏繞在一起,誰也沒有動,那么是誰彈的蕭艷?
瞬間,裴歡歡和蕭艷都是臉色一變。
“艷艷,是不是你為了逗我,故意搞得惡作劇啊?我們車里面確定沒有其他人或者……”
裴歡很想說是不是有鬼,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歡歡,不是我,我們……”
蕭艷本來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說什么,頭上被彈的地方依舊隱隱作痛,蕭艷干脆也不說了,直接在座位旁邊按了一個特殊的按鈕,然后說道:“平叔,停車,快停車,我們車里有臟東西,我們要換一輛。”
蕭艷聲音剛起,轎車就停下來,前面的司機快速鉆出來,作勢要幫后座開門。
不過這時候蕭艷和裴歡都是急不可待的從左右推開車門下了車。
“小姐,你說車里……”
司機疑惑的想要問清楚情況,可是卻被一聲驚喜的叫聲打斷。
“楚揚,你怎么在這?”
是裴歡,她一下車,才發現不遠處真的有一個步行的身影,開始感覺很熟悉,很快她就確定了,是楚揚,她這兩天朝思暮想的男人。
裴歡小跑著很快就來到了楚揚身邊。
“啊,什么?”
蕭艷被裴歡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趕緊追了上去。
“艷艷,你不是說想要認識楚揚嗎?他就是。”
裴歡看到楚揚的一瞬間,仿佛整個人都活了過來,居然主動的拉著蕭艷介紹的道。
“楚揚?他是楚揚?”
蕭艷震驚之余,有些尷尬,好像剛剛她說的慢悠悠走路像條狗一樣的人,就是楚揚。
“蕭艷對嗎?我可是聽裴歡說起過你,本來我之前很期待認識你的,不過你居然罵我,這就相讓很不高興了。”
楚揚一臉調侃的說道。
“什么?我罵你?”蕭艷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接接著她就睜大了眼睛,一副吃驚的表情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罵你了,我們車上明明對外是隔音的,而且當時你至少離我們的車有五十米遠,你怎么可能……”
裴歡開始也沒反應過來蕭艷怎么就罵楚揚了,可是聽到蕭艷在那里分析著,她突然一副恍然大悟,道:“楚揚,剛剛是你對不對?是你給艷艷彈了一個腦瓜崩對不對?”
“什么?歡歡,你瘋了吧,怎么可能是他,他當時又不在車上。”
蕭艷沒有惱怒自己說話被打斷,聽到裴歡的猜測,她緊接著就質疑道。
裴歡卻點著頭,緊盯著楚揚道:“就是你對不對,楚揚,我肯定就是你再逗我們。”
楚揚笑了笑,點點頭,對蕭艷語重心長的道:“小妹妹,以后可不要背地里說別人壞話哦,要不然就不是彈個腦瓜崩了,很可能會有一雙大手直接在你睡覺的時候掐你脖子呢。”
“啊,你你你……”蕭艷瞬間花容失色。
“楚揚,你怎么們嚇唬艷艷呢。”裴歡嬌嗔道。
“嘿嘿,我這是在教他做人啊,要不然……”楚揚壞笑著想要解釋。
“吆喝,是誰這么大的口氣,居然想要教我們蕭家小公主做人呢?這讓他的老爸面子往哪擱呢?”
這時候前面的車隊也停下來了,蕭依山在一眾簇擁下,走了過來。
“老爸,那個楚揚哪里像歡歡姐說的那么好,明明就是個喜歡裝神弄鬼嚇唬人的壞蛋。”蕭艷看到蕭依山趕緊跑過去,告狀的道。
“艷艷,楚揚是跟你鬧著玩的啊,再說我不是也被嚇了嗎?”裴歡顯然完全幫著楚揚說話。
“呵呵,楚揚對吧,這兩天我聽你的名字,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呢,今日一見,果然少年英雄,氣度不凡啊。”
蕭依山對楚揚不吝嗇稱贊道。
“呵呵,蕭家主客氣了,這一次雖然你是看了裴歡的面子過來幫忙,但我也要謝謝你相助。”楚揚也笑呵呵回應道。
“哼,就會假惺惺,真要感謝,你倒是說怎么感謝啊。”
蕭艷似乎一見到楚揚,就跟碰到冤家一樣,忍不住就想要擠兌他。
“呵呵,艷艷小妹妹說的對,感謝確實要實際行動的,不過現在劉家還在另一邊等著呢,可不是感謝的時候,等到這邊事情結束,我必然給蕭家準備一份大禮。”
楚揚認真的道。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記住了,你要是到時候沒有謝禮,那我就每天罵你三十次,讓你每天打噴嚏。”
蕭艷恨恨的道。
“你不怕被彈腦瓜崩嗎?不怕突然有一雙手掐你脖子嗎?”
楚揚露出一副陰森森表情道。
“我……”
蕭艷一想到那樣的場景,瞬間就心有余悸。
“楚揚,你就別逗艷艷了啊。”裴歡拉了拉楚揚,然后臉上一副凝重,然后道:“楚揚,這一次跟劉家對上,你要不別出面了,一切交給蕭叔叔來吧,這一次蕭叔叔出動了他們蕭家所有的實力,就算是劉家也要忌憚,所以要不你就在這里等著吧?”
楚揚搖搖頭,也正色起來道:“不,既然是我和劉家的約定,當然要有我來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