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靈后期!”
李赫跟紫若涵都是驚叫的道。
雖然剛才紫若涵在問楚揚是不是境界比他都高,但是不過是恭維而已。
其實心底里他們也有一些猜測,可是當楚揚真的說出來的時候,他們依舊不好置信。
就像楚揚說的,他才多大,也就是二十三四歲吧,可是實力居然達到了元靈后期。
他們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而且說實話,雖然李赫的實戰(zhàn)能力不怎么樣,可是要說他的修煉天賦那也是中原同齡之中,除了幾個妖孽級,他也算是頂尖的一批。
可是類似楚揚那個年齡段的,天才最多也就是元靈中期,而后期那就是造孽了,整個蠻界只有那么三人,而且都是出自中原,李赫和紫若涵都聽說過。
“楚揚,你這名字是化名吧?花若離是女的,吳權我還見過,只有白風一直躲在問天宮,很少有人見過真容,所以你不會是白風吧?”
紫若涵緊盯著楚揚問道。
她說的三人,花若離,白風,還有吳權,就是如今楚揚這個年紀最為造孽的天才。
因為這種級別的天才,實在難得,能有三個已經(jīng)是不容易,怎么可能突然出來第四個,所以紫若涵自然的就認為楚揚是這三人中其一,而一番排除之下,也就只有白風最有可能。
“肯定是白風,我早就聽別人說過,也看到他們?nèi)说膫饔洠渲姓f白風就是常年一身白色長袍,容貌清秀,雖然都說他一直躲在問天宮,可是很多人都猜測他其實一直都在外面歷練呢。”
李赫突然激動的開口,看著楚揚,眼神之中更加崇拜。
楚揚無語,有點感覺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他原本心里是看不起李赫的,所以李赫十四五歲都結靈中期了,那么他都二十幾了,有元靈后期應該很正常吧?
可是誰會想到,他所認為的正常,實際上不正常。
“不,我就叫楚揚,還有你們別一副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我要說的是,我其實只是看著年輕一點,實際上我的年齡比面相上大,你們怕是都看不出來我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吧。”
楚揚哄騙的道。
然而,回應他的是兩聲呵呵。
因為紫若涵和李赫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那眼神里仿佛再說,管你編那些謊話,反正我們就認定了你是白風。
“白叔,我……”
李赫神情激動,似乎有話要說。
楚揚直接擺手阻止,道:“我都說了,我叫楚揚,根本不是什么白風。”
“好吧,您是楚揚,我繼續(xù)叫您揚叔,不過不管您叫什么,你都是我的偶像,我想拜您為師可以嗎?”
李赫根本不在意楚揚糾正什么,反正他已經(jīng)完全把楚揚當做是白鳳了。
李赫說話間,直接就向著楚揚跪了下去。
紫若涵看到自己兒子這樣,非但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反而很是欣慰。
心說他的兒子雖然有些嬌慣,可是頭腦還是很靈活的。
要知道,世人都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那些妖孽天才一直是后生晚輩崇拜模仿的對象。
別說是李赫這種小了一兩個批次的,就算是跟那些妖孽同齡的天才,也想要學習妖孽的一切,為的就是可以收到妖孽的影響,讓自己也變妖孽。
楚揚哭笑不得,趕緊擺手道:“別,可別拜我,先不說我現(xiàn)在連自己也管不了,就算是管的了,我也不想費勁收什么徒弟,你們還是另謀出路吧。”
看楚揚多次不急的樣子,明顯是沒有什么收徒的準備,李赫還想在說什么,卻被紫若涵拉了起來。
紫若涵對楚揚道:“沒事的,來日方長,畢竟咱們這才剛接觸,你還不知道我們的來歷有沒有問題,品性究竟如何,所以不急一時,以后總有機會的。”
楚揚趕緊搖搖頭道:“我不了解你們,你們又了解我?guī)追职。椅乙呀?jīng)說了我不是什么白風,你們真的誤會什么了。”
紫若涵笑而不語,李赫卻依舊是一臉熱切,很顯然,他們就是覺得楚揚在那裝蒜。
不過之后母子二人也沒有再提拜師的事情,而且也沒有堅持說楚揚就是白風。
三人一起上路,畢竟這時候紫若涵一直抓著李赫,所以不怕有什么意外,于是他們快速的在山林之中穿梭著。
不過為了不想再被懷疑和糾結實力,所以這一次楚揚有意的總是被紫若涵拉開距離,這樣的話,紫若涵就要不斷的等楚揚,這自然就可以證明楚揚是真的沒有紫若涵強大。
這一走就是兩天半的時間,當然不是路程真的遠,而是因為在這過程之中,如果遇到了一些合適的兇獸,紫若涵會掠陣讓李赫去戰(zhàn)斗。
而這戰(zhàn)斗的過程之中,母子兩不斷的會詢問楚揚一些問題,而意思就只有一個,就是想問問楚揚,妖孽是怎么練成的,他們歷練的方式方法,有沒有什么不妥的。
楚揚很是無語,不過只要被問到了,他還是會分享一些他當初被老爺子訓練的情形的。
雖然楚揚不承認識什么蠻界年輕一輩的造孽翹楚,可是卻自信,老爺子當初訓練他的方法要是被紫若涵借用,那么李赫必然可以迎來蛻變。
畢竟,楚揚自認為,他可是比什么白風之流,造孽一千倍一萬倍的存在。
有了楚揚的提點意見,紫若涵和李赫自然是全部現(xiàn)學現(xiàn)賣的應用實踐之中。
結果可想而知,這一路過來,李赫被紫若涵訓練的真是脫了好幾層皮,但是效果卻很是顯著。
至少,要是再讓李赫去對上那只地甲龍的話,他已經(jīng)有了將地甲龍戰(zhàn)勝滅殺的信心。
于是,母女兩更加認定了心里的想法,楚揚就是白風。
“揚叔,你放心,既然你不想暴露身份,那我絕對不會有一點泄露,還有就是,雖然你沒有收我為徒,不過這一路的指點,卻讓我受益匪淺,在我的心中已經(jīng)把你當做了我的師父。”
這種話,這一路過來,李赫都不知道對楚揚說了多少次,仿佛就因為楚揚隨便無聊說了些自己年少時訓練的經(jīng)歷,結果就讓李赫完全的陷入了對楚揚的狂熱尊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