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你等我回到星海市,有你受的。”
“回到星海市?怎么回來?真是天大的笑話。”
“蔣飛,我奉勸你年輕人就應該務實一點,你這樣越界,報應你可以要自己承擔。”
“楚揚是吧!你少說大話了!你的那個美女朋友還在我的手里,你說話可要注意一點了,不然。”
楚揚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景凌,而且現在還回不到星海市,所以十分的焦灼。
“你敢動她一下你試試!”
“我為什么不敢?”
蔣飛露出猙獰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楚揚,今非昔比,我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也該到我統治的日子了。”
“你?什么小貓小狗都配和我比較了?”
“沒事,沒事,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的,很快星海市就要迎來他的新主人了。”
蔣飛雖然表面從容,但是實際上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景凌和楚揚,畢竟還是年輕人沉不住氣。
此時蔣飛的手下從二樓跑下來,急忙的對著蔣飛說道:“老大,人質不見了!屋子里關著的事阿哲,他現在已經失血過多了!”
蔣飛急忙的掛斷電話,生怕楚揚聽見這個消息。
但是楚揚還是隱約的聽到了人質逃跑的事情。
“你他媽的!人質跑了你喊什么!趕緊找啊!”
“是的老大!”
男人一揮手,這群人保安就全都上樓尋找景凌。
景凌聽到了大部隊在尋找自己的事情,此時她就躲在二樓一個巨大的花瓶中。
這個花瓶是一個巨大的雕塑品,景凌瘦弱的身軀正好可以鉆進去,她通過兩個小孔可以偵察到外面的情況。
這群黑衣人不斷地在景凌的面前走過,好像下一面就會發現景凌一樣。
景凌也是十分的緊張,不過好在這里相對來說還算是安全。
突然間,景凌隨身攜帶的手電筒像是聯電了一樣,不停的閃爍,景凌急忙的用身體捂住手電筒,然后將電池拆卸下來。
保安隱喻的感覺到身后有什么東西在閃爍,于是轉過身看向花瓶。
景凌看到這個人看向花瓶,于是就急忙的把頭轉過去。
保安一步一步接近景凌,而且還握緊了手中的棍子。
“你看什么呢你啊!對著一個瓶子發什么呆!”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人拿著手電筒不停的晃著這個保安。
“沒事,沒什么。”
“趕緊去三樓,把阿哲搬下來,人手不夠。”
這個人還以為是自己的同伙用手電筒晃自己,于是就和他離開了。
景凌聽到離去的腳步,送了一口氣。
這些保安來到了關押景凌的三樓,發現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面,而且順著手臂留下來許多的血液。
“快!快抬走!”
蔣飛十分優雅的用一塊手帕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聞到血腥味。
“真是沒用的東西,晦氣。”
他十分嫌棄的走開,他來到了最為重要的一個房間,這里由于都是自己的房間,所以并沒有上鎖。
蔣飛擰開門把手順手按下開關,但是房間內的燈似乎并沒有亮起來。
“他媽的不知道換個燈泡啊!來人!”
蔣飛一聲呼喊,身旁的那群人拿起手電筒走了過來。
“換一個燈!”
保安大聲的呼喊,另外的人立馬準備了一個新的燈泡走了過來。
蔣飛雖然是暗下從事這種人體器官倒賣的,但是卻十分厭惡這種味道,所以都是隨身攜帶香味的手帕。
“老大,燈換好了。”
屋子里面燈火通明,蔣飛看到了自己的那些實驗器械全都完好無損,但是實驗桌上面卻躺著一個人。
“這誰啊!”
蔣飛用腳踢了踢面前的這個人,保安們把這個身上還在滴血的人抬了出去。
“這一群廢物,抓不住一個女人!要你們干什么吃的!”
蔣飛十分的生氣,畢竟這么多的人竟然還讓手無寸鐵的景凌逃跑了。
蔣飛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景凌能夠逃跑,完全是因為自己插在門口的那把彈簧刀。
景凌知道躲在這里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從短口花瓶中爬了出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了一樓。
她看到電梯顯示一樓,所以就立馬躲到了墻旁邊。
從電梯中走下來了兩個保安,兩個保安交談著什么。
“那小姑娘竟然自己逃跑了,真是厲害。”
“誰知道呢,趕緊抓她吧,不然老板又發火了。”
兩個保安手中拿著武器搜尋著一樓的房間,二人東張西望但是并沒有發現什么。
這時候,景凌從墻壁處鉆了出來,偷偷的想要朝著大門走去。
蔣飛的秘密別墅中,因為景凌失蹤的緣故,弄的一團糟。
蔣飛點燃一根雪茄,倚靠在二樓的樓梯扶手上面,他緩緩的點燃香煙,猛地吸了一口。
恰巧這個時候,蔣飛看見了景凌從一樓大廳跑出去的畫面。
蔣飛直接將手中的雪茄扔了出去,大喊道:“在一樓!給我抓住她!”
景凌雖然是偷偷摸摸的,但是還是被發現了,她直接跑起來,朝著大門跑去。
景凌身體靈巧,直接就跑到了大門的位置。
一個全副武裝看起來是隊長的人迅速的跑到了蔣飛身邊說道:“怎么了老大!”
蔣飛直接一腳踢在男人的屁股上說道:“人都跑了!給我抓回來!”
蔣飛十分生氣的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大門說道。
“是是是!”
這位隊長端著槍示意身后的人快速行動,一個部隊朝著門口沖去。
景凌來到了外面開始四處張望起來,景凌對這里十分的陌生,但是蔣飛的別墅不僅僅是別墅,而且還有一個偌大的花園,這里十分的亂,就像是一個迷宮一樣。
“該死!這怎么跑!”
景凌看著面前眼花繚亂的路,一時間不知道往哪里跑。
楚揚這邊,被蔣飛掛斷電話后,楚揚十分擔心景凌的處境,因為楚揚知道按照景凌的性格這件事景凌一定不會不了了之,肯定會深入調查所以才落入了蔣飛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