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池看著陳俊才離開的背影,終于是放肆的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看這次誰還能阻止我賺錢,在不久的將來,我的公司將會成為最頂尖,我看你們再瞧不起我。”一想起之前的公司大會上自己所說的話并不被重視他就有一腔怒火不知道該往哪里發(fā)泄。
而自己公司員工卻不小心闖了下來,看到了這些秘密,所以就讓他們做實驗嘗試一下這些東西的威力,便有了新聞上報道的那些事情,幸好那些人已經(jīng)被自己處理掉了。
所以在接下來的配置中必須小心謹慎,不然連他們這些研究人員都有可能感染,這可是他花費重金從各國聘請來到精英,目前他們正在解藥配置的最后一步,一旦成功利潤將極其龐大。
等到事情再發(fā)酵幾天,他就可以將解藥放到市面上,到時候肯定會遭受星海市人民的哄搶。
消毒完畢后,他便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實驗室,一張年輕的面孔印入了眼簾,這人便是這家公司的老板林翰池。
就在前不久的一天晚上,他將一封信寄給了自己的哥哥林翰海,上面寫著:我們兄弟倆的公司這么多年都名不見傳,不如就在星海市制造一場混亂,將星海市已經(jīng)全球的錢全都收入囊中,并附帶了幾張已經(jīng)研制成功的照片。
其實林翰池也十分不想將這個大餡餅分享給別人,畢竟多一個人就得少賺一分錢,只可惜自己的人脈并不如林翰海掌握得多。
林翰海在得到這個消息后便立馬來找林翰池商量這件事,兩人在商量了一夜后,便下定了決心,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于是林翰池便在自己公司下建造出了一個地下室,專門研究這種毒藥。
因為有著藥物的配方,所以很快便研制出了解藥,這一發(fā)現(xiàn)讓兄弟倆都十分驚喜,便想開始進一步動作,就是像全市的水源處投放毒藥,等事情發(fā)酵一些時間后,人們肯定都會慌亂,再以高價出售配置的解藥,人們?yōu)榱吮C儋F肯定也都會買賬。
“哥,現(xiàn)如今星海市的情況怎么樣了?我們什么時候再放出解藥呢。”林翰池著急的搓搓手,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每天晚上做夢都是自己躺在錢堆里睡覺。
“哈哈哈,先別急,再忍兩天,現(xiàn)在人們還覺得這病毒只是個小東西,對它并不在意,等過兩天,讓事情在發(fā)酵發(fā)酵,他們肯定會人心惶惶,到時候這解藥的價格可就隨我們標了。”林翰海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朗聲大笑了起來,臉上的肥肉隨著笑聲不斷抖動。
這兄弟倆也真是好笑,一個肥頭大耳,肚子上的膘走起路來一顫一顫,一個卻是十分消瘦,好像一陣風就要把他吹倒一樣。
“也是,也是,再等兩天,我們干一票大的,還是哥哥你有遠見,是我太過著急了。”林翰池也跟著大笑起來,心中卻是充滿了不屑。
“唉,你也是,整體一心思撲在科研上,有時候也得好好打通一下人際關(guān)系才是。”林翰海略帶嚴厲的語氣說了林翰池兩句,內(nèi)心卻是十分得意,在他看來,自己的弟弟只是一個光會搞科研的書呆子。
“是是是,大哥教訓的是,之后我一定好好像大哥學習。”林翰池當下連連稱是,眼中卻沒有一點信服之意,心中不屑道,哼,要不是想掙更多,你也輪不到知道這件事,到時候你就花大價錢買我的解藥吧。
星海中醫(yī)院,是星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是星海市最好最大的醫(yī)院,在星海市設備最為齊全,權(quán)威專家最多,治安最好的一家醫(yī)院,然而此刻醫(yī)院內(nèi)卻十分混亂,人滿為患。
星海市的大多數(shù)病患也全部都隔離到了這家醫(y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可病情卻一點都沒有好轉(zhuǎn),整個醫(yī)院蔓延著死亡的氣息。
不到醫(yī)院不知道,一到醫(yī)院,楚揚才發(fā)現(xiàn)事情遠遠比他了解到的更為糟糕,看來是有人將消息壓了下來。
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雖然暫時將消息壓了下去,但肯定很快就會在星海市內(nèi)傳開,如果有人鬧事,那真是沒有辦法。
為了防止居心叵測的人惡意散播消息,星海市中醫(yī)院特意調(diào)來了部隊人員來看守院門,想要進入必須經(jīng)過重重檢查。
但還是有著一群不少的人在門口嚷嚷著,部隊人員又不能動手,只能板著一張臉,讓他們離開。
看著悻悻離去的那群人,楚揚微微皺了皺眉,事情一步步的出乎他的意料。
“哇,太帥了,我什么時候也能成為這樣。”看著門口穿著統(tǒng)一衣服,身板筆直的部隊人員,景凌笑的一臉花癡。
“醒醒,醒醒,你還是先把你嘴角的口水擦一擦吧,別犯花癡了。”楚揚白了她一眼,看起來十分想裝作不認識景凌。
景凌聽聞,趕緊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東西,這才知道自己是被騙了,當下氣急:“你!老大,你怎么捉弄我。”
楚揚帶著景凌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進了星海中醫(yī)院,剛進門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等待楚揚的葉教授,葉教授穿著雪白的大褂,在遠處來回踱步。
楚揚指了指前面穿白大褂的老人,給景凌說:“這就是我們今天要找的人,你可別看葉教授一把年紀,但他對醫(yī)學界的貢獻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是醫(yī)學界的泰山北斗,今天我們就是向他了解一下患者的情況。”
看著門口出現(xiàn)的楚揚,葉教授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好小子,你終于來了,讓我一頓好等,還以為你要放我鴿子。”
“怎么可能,葉教授,我可不敢做這事,就是做了些事花費了些時間。”楚揚朝著葉教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走吧,別說那些客套話了,跟我去看看這些患者,總感覺這些人明明一切正常,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些毛病。”葉教授趕忙讓楚揚跟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