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抓緊走吧,一會兒要下雨了,我這里可沒有讓你避雨的地方!
“小師妹,這次我?guī)Я艘粋人過來見你,他在藥材方面頗有見地,你可以見一面聊聊!
“我沒興趣,你們請回吧!
周老有些為難,不好意思的回頭看著楚揚:“所以我跟你說,快的話,也許半個小時就回去了!
楚揚聳聳肩:“原來,你經(jīng)常吃閉門羹啊?”
“基本上,來10次,只能見到一次而已,我早都習(xí)慣了,只是這次讓你看到了,我有些尷尬。”周老如實說。
楚揚拍了拍周老的肩膀:“這沒什么,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想見誰,我都能讓你見到,誰讓咱們是兄弟呢!”
周老有些緊張:“你想干什么?千萬不要亂來!藥婆婆可不是好惹的人……”
周老說話時,楚揚已經(jīng)向木頭大門里面翻過去!
就在楚揚腳面還沒落到地上之前,耳邊突然傳來幾聲凌厲的尖銳。
無數(shù)根銀針,從四面八方向楚揚的身體快速刺了過來!
周老擔(dān)憂的大喊:“小師妹,楚小兄弟不是什么壞人,你千萬要高抬貴手,不要傷害他!”
藥婆婆眼神陰沉:“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就這點小伎倆,就想讓我死,未免太搞笑了吧?”#@$&
藥婆婆一回頭,竟然看見楚揚手上捏著一把銀針。
她準(zhǔn)備的百根銀針陷阱,竟然沒有一根打到楚揚。
因為每根銀針上,她都涂了麻醉草藥,只要刺破皮膚,就算大象也會被瞬間迷倒。
這個青年到底是什么人?
現(xiàn)代社會,能避開它攻擊的人,可不多了。%&(&
楚揚向前一步,手腕一用力,把那些銀針直接打進(jìn)木頭圍欄上,手掌隨意的在身上蹭蹭。
“現(xiàn)在,可以讓周老哥進(jìn)來了嗎?”楚揚問。
藥婆婆一聲冷笑:“恐怕現(xiàn)在就算我想阻止,也沒用吧。進(jìn)來吧,但我可沒什么想跟你們聊的!
楚揚走到大門前打開門鎖,讓周老走進(jìn)來。
周老急忙在楚揚身體左右周圍仔細(xì)看了看。
“哎呀,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要是你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怎么跟凝兒交代呀?”
“不用緊張,這點小伎倆,根本不能奈我何!
周老走到藥婆婆面前,解釋:“小師妹,我也不是有心過來打擾你,確實是有些問題想請教你。我徒弟的科研成果到了瓶頸期,需要一些稀有藥材,甚至是上古才存在的傳說中的藥材,我對這方面不算精通,所以過來請教請教你!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走吧!彼幤牌帕罆裢晁幉荩D(zhuǎn)身準(zhǔn)備走回草屋。
楚揚一聲嘲諷的冷笑:“周老哥,我們回去吧,這位老婆婆也不怎么懂藥材,問她等于白問。”
藥婆婆突然停住腳步,眸光凌厲的看向楚揚:“年輕小兒,竟敢口出狂言。若是想用激將法逼我出手幫你們,那你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我可不屑跟你們這些商人為伍!
楚揚笑笑,走到晾曬藥材的竹板前,隨意捏了幾根草藥,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一個連藥材都不會晾曬的人,竟然說自己懂得藥理,真是太可笑了。跟你這樣的門外漢討論藥材,我也是很不屑。周老頭兒,我們走!
“你給我站!”聽楚揚這么一說,藥婆婆頓時一聲厲喝,走了回來。
“怎么,老太婆,你還不服?”楚揚點了根煙,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臓顟B(tài)。
周老眼睛瞪得老大,心臟都快跳出來。
“小師妹你別誤會,楚小兄弟沒別的意思,他還年輕,你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敝芾显谥虚g勸和。
可藥婆婆顯然已經(jīng)動了怒。
“我老太婆一生獻(xiàn)給了藥材,在整個華夏,還沒有人敢說我骨老太婆不懂藥材的!想用這種辦法吸引我的注力,你怕是用錯了心思。”
楚揚捏著手里的藥材:“決皇草,稀有藥材,現(xiàn)在市面上,萬進(jìn)難求一片,可這么好的東西,就這樣被你糟蹋了!
“你什么意思?”藥婆婆瞇眼問道。
“決皇草是至陰屬性,所以名字中才有皇字,晾曬決皇草,絕對不能在太陽底下曝曬,需要在陰涼的室內(nèi)陰干,在陽光下暴曬的決皇草,破壞了藥理自身的屬性,藥效還不及原來的五分之一!
楚揚又走到另一個黑色枯草模樣的藥材前,拿起來說道:“黑玫葉,這個藥材不能曬干到極致,因為它的藥性,是通過潮濕發(fā)霉的發(fā)酵物來實現(xiàn)的!
藥婆婆臉色難看:“你胡說,我跟藥材接觸這么多年,難道我會不知道藥材怎么晾曬嗎?你以為你隨便幾句話,我就能相信你?”
“嘴說無憑,實踐第一,咱們不妨做個試驗。”
“你想怎么試驗?”藥婆婆問。
楚揚捏起一點決皇草,又拿過一點黑玫葉。
“這兩種***都有止血和讓傷口愈合的功效,我會用我的辦法,讓這兩種藥材變成我剛剛說過的那種狀態(tài)。用傷口的愈合程度做對比,我說的對或錯,一目了然!
藥婆婆冷笑一聲:“你想用什么做實驗,難不成還讓我這個老婆子在身上劃兩個口子不成?”
“你是我周老哥兒心尖兒上的人,我當(dāng)然不能讓你受傷,我可以當(dāng)試驗品!
“好,如果你是胡說,我就把你毒啞,讓你以后沒辦法胡說八道!”藥婆婆。
“如果我贏了,你做我周老哥的女朋友怎么樣?”
藥婆婆一怔,回頭看向周老:“這就是你帶來的登徒子?輕浮,齷齪,無藥可救!”
周老尷尬的撓撓頭:“楚小兄弟恃才放曠,你別往心里去。”
楚揚一挑眉:“怎么樣老太婆?你敢不敢跟我打賭?”
藥婆婆狠狠的看著楚揚,沒有說話。
楚揚搖搖頭:“看來你對自己也沒什么信心嘛,要不算了吧,我還是別損你面子了,畢竟周老哥還挺在意你的。”
“誰說我不敢,馬上開始,如果我贏了,你必須變成啞巴,如果我輸了,隨便你處置!”藥婆婆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