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知佛門留不住你,你也定非池中之物,正所謂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為師只交代你一句話,心中有佛為善為德!
“是,謹遵師父教誨!”楚揚鄭重地回答道。
“這本《瀾若經(jīng)》從今日開始就屬于你了,希望你能夠從中參悟道更多的佛理,將來將它發(fā)揚光大……”
靜儀師太說著,將《瀾若經(jīng)》放到了楚揚的手中。
“師父,這可不行,《瀾若經(jīng)》是靜心庵的至寶,即便是要承傳也要傳給庵中的其他師太,我再怎么說也是個外人,這萬萬使不得……”楚揚連忙推辭道。
“佛法無邊,佛心無界,只要誠心禮佛一心向善,人人都是佛門中人,你慧根深種,怎么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嗎?”靜儀師太點撥道。
“師父教訓(xùn)的是,只是我已經(jīng)得到太多的恩惠了,決不能在如此貪心不足,《瀾若經(jīng)》玄妙無比,應(yīng)留在靜心庵中,讓眾位師太接受它的洗禮,如此圣潔之物斷不能被我待到市井中,遭到凡俗的玷污,所以還請師父將它收回吧,我答應(yīng)您,一有空便會前來,潛心修習(xí)……”
楚揚態(tài)度堅決地將經(jīng)書雙手奉還了回去。
靜儀師太見狀,先是搖了搖頭,而后又點了點頭:“唉,好吧,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那我就將《瀾若經(jīng)》暫時保管吧,等你有一天需要它的時候,自然就會來找我了……”
靜儀師太說這話的時候,仿佛自己預(yù)見到了什么一般,非常有自信。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尋到了自己的命星,以后就算沒有《瀾若經(jīng)》在旁邊,也能夠進入到與命星同修的狀態(tài),隨著你的修煉和成長,你將會越來越接近自己的命星,當(dāng)有那么一天,你的神識能與命星真正重合的時候,也就到了真正大圓滿的境界了……”
“神識與命星重合?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楚揚懵懂地問道。
“那是一種所有佛門中人都在追求的至高無上的境界……”靜儀師太心馳神往地說道。
“那是什么境界?”#@$&
“待到與命星重合,那時你就是佛,佛便是你……”靜儀師太高深莫測地解釋道。
楚揚聽得似懂非懂,也不想去求真兒了,反正自己的神識距離命星至少還要千米之遙,真正能與它重合,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他不知道的是,如他這般初始就能與命星如此近距離的古往今來,絕無僅有!
有些佛門中人,甚至終其一生都沒有到達過像他這樣近的距離,更有甚者連自己的命星都根本無法找到。
與靜儀師太又討論了諸多關(guān)于《瀾若經(jīng)》的事,楚揚又抽出了半天時間仔細將經(jīng)書默記了幾遍,直到閉上眼睛,能夠全文一字不落地默背出來,這才將經(jīng)書歸還,辭別了師太。%&(&
《瀾若經(jīng)》上面的文字晦澀難懂,正常誦讀都很困難,正常來說如果想默背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
但是楚揚的精神力大幅度提升之后,早已經(jīng)達到了過目不忘的境界,經(jīng)書中的文字雖然,更有很多暫時無法參透,可是強行先記下來,對于楚揚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讓小狼繼續(xù)盯著施工進程,又劃給了他一些錢財,一切處理妥當(dāng)之后,楚揚向紅葉師父辭行。
紅葉師父交給了他一個能夠證明他是佛門俗家弟子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一個墨字。
并且交待他,以后如果有求于佛門中人,或者要證實自己佛門中身份的時候,可以將這塊令牌展示出來,其余的時候需要收好。
茹風(fēng)跟小狼熱戀之中,打得火熱,對楚揚的離開,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但是茹影明顯有些憂郁,黯然神傷。
楚揚也沒當(dāng)回事,只是說了句過段時間再來看大家,就匆匆下了山。
這一次本來只計劃耽擱一天時間,不曾想一下子竟然耽誤了三天之久,雖然有所收獲,又拜在了靜儀師太的門下,但是楚揚擔(dān)心的是蘇芷洛。
來之前跟她越好一起去凌絕峰,可是自己卻跑到了靜心庵一呆就是三天,如果讓這丫頭以為自己放她鴿子,就不好解釋了。
所以一回到星海市,楚揚就直奔鼎蘇國際。
時間已經(jīng)到了傍晚,鼎蘇國際的大多員工早已經(jīng)下班了,楚揚問了一下保安,似乎沒有見到蘇芷洛出來,于是悄悄摸到了她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燈亮著,這一次楚揚沒有亂來,而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敲了敲門。
“請進!
楚揚沒有作聲,推門走了進去。
蘇芷洛正在伏案翻看著一疊文件,很忙碌的樣子,也沒有抬頭。
楚揚見到她辛苦的模樣,有些心疼,又有些憐惜。
“什么事?是不是那個號稱活佛的家伙又找麻煩了?”蘇芷洛頭也沒抬地問道。
楚揚一愣:“活佛?咱們醫(yī)院來活佛了嗎?這可是個大新聞。”
蘇芷洛這才抬頭,發(fā)現(xiàn)竟然是楚揚,暗松了一口氣:“可不是嘛,昨天晚上醫(yī)院來了一個患者,僧人打扮,自稱是什么活佛轉(zhuǎn)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又大批患者被他忽悠得團團轉(zhuǎn)了,整天圍著他聽經(jīng),真是煩死了……”
蘇芷洛放下了正在批閱的文件,敲了敲自己的肩膀,貌似十分疲累。
楚揚見狀連忙小跑到了她身后,乖巧地在她頸椎和肩膀處,按摩了起來。
“女神大人,你不是說公司和醫(yī)院的事情已經(jīng)上了軌道了嗎?怎么還會讓你這么疲乏呢?”
“還不是那個活佛給鬧騰的,他這種身份我們不好直接干預(yù),如果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被媒體大肆夸張報道,我這不正在惡補相關(guān)知識呢么?真是的,都活佛了還生病,那么牛咋不上天呢!
蘇芷洛抱怨道,隨著楚揚的按摩,舒服地晃動著脖頸。
楚揚暗自好笑,自己剛剛拜了靜儀師太為師,還得了個“墨隱”的法號,這才剛回來,就遇到了“活佛事件”,這也有點太巧了吧。
“你說那個活佛得的什么?在哪個病房呢?”楚揚問道。
“沒什么大毛病,心臟有些問題,血脂高一些,在心內(nèi)科,六樓的186病房。他這病好治,可是給醫(yī)院帶來的困擾就不好治了,關(guān)鍵是他鼓動了大批的患者像是傳教一樣,真的讓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