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被秋月的風(fēng).騷舉止,搞得不勝其煩,惱羞成怒之下,掄拳便打。
可是當(dāng)他的拳頭打出去一半的時候,便停在了半空中,而后整個人攤倒了下去!
“你,你們對我大哥做了什么!”小壯察覺到了事情不妙,一邊上前查看大柱的情況一邊質(zhì)問道。
“你說他嗎?是他火氣太大,承受不住老娘的美色,被迷暈了唄,咯咯咯……”秋月掩面嬌笑,一副女兒態(tài),卻是比女人更加女人。
“大哥,大哥!”
小壯抱起大柱的身子,叫了半天,但大壯依舊不省人事。
“你們兩個死娘娘腔兒,到底對我大哥使了什么妖術(shù)迷.藥?再不將我大哥喚醒,我撕了你們!”
小壯雖然個子不高,但是身上全都是腱子肉,而且能看得出來絕對是個練家子。
從地上慘死的這些野獸來看,他們兄弟倆絕對都是內(nèi)家高手。
“咯咯咯……春花,你聽到?jīng)]有,他說要撕了咱們,咯咯咯……”秋月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手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春花也跟著笑得前仰后合:“咯咯咯……好多男人都說過想‘***’我們‘搞死’我們的話,可是最后還不都是乖乖躺在這里任憑我們?yōu)樗麨椋磕憬裉爝@是一個新鮮詞兒,‘撕了’我們?好呀,你,過來呀?”
春花伸出食指勾了勾,臉上笑意濃郁。
小壯恨得咬牙切齒,怒吼一聲,跳了起來,雙拳掄得虎虎生風(fēng),朝著春花秋月二人攻了上去。
小壯攻勢凌厲,大開大合,而春花秋月則扭動腰肢閃躲,嘴里還發(fā)出陣陣陰柔的嬌笑。
“哇嗚,好剛猛的小伙子呢,真是好讓人心動呢……”春花輕松地閃躲過了小壯的重拳,一只手還搭在他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春花,你可不要玩鬧喲,這個強壯的小伙子可是想要手撕了你呢。”秋月說著也搭上的小壯的后背,用手順勢摸了一把。
幾番出拳雖然剛猛無比,但是卻沒有摸到春花秋月的半點衣角,小壯不禁怒不可遏。
“我殺了你們!”
小壯大喝一聲,變換招式,將所有內(nèi)力全都激發(fā)了出來,剛要撲向春花秋月,卻在半空中“噗通”一聲,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你們……”小壯只覺渾身提不起半點力氣,就連雙眼都開始出現(xiàn)了重影,越來越模糊。
“怎么樣?失魂散的滋味不好受吧?慢慢享受吧,你大哥比你吸收的多,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在閻羅殿等著你了!”春花嬌笑道。
秋月上前狠狠地踢了小壯一腳:“呸!你以為我二人什么都不會的話,能走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嗎?失魂散浪費在你們這樣人的身上,老娘都覺得暴殄天物,你們都特么不配,不解風(fēng)情的兩個雜種!”
“秋月,你又何必跟兩個廢物男人置氣呢,讓他們自生自滅算了,我們?nèi)氊惾ァ!贝夯ㄕf著將角落里的紫檀寶盒捧了起來。
輕輕打開木盒,二人的眼睛都值了:“哇!這個真是寶貝呢,起碼值幾個億,我們贖身的錢這回算是夠用了,把這個交上去,那位一定會放我們二人自由了吧……”
紫檀木盒之中是一對鵝蛋大小的夜明珠,晶瑩透亮,一綠一白,隱隱有氣蘊升騰,美輪美奐人間至寶。
“但愿吧,希望這對夜明珠能如得了那位的法眼,從此饒過我們二人……”
此時地上的大柱小壯渾身急速抖動抽咧,片刻之后,七竅流血,魂飛天外了。
原來地下迷宮中走到最后的這些人,每個人都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
楚揚三人騎乘著魔狼王,向著未知的深處,一直走了很久,路上一直十分寂靜,甚至寂靜得有些可怕。
光線也是忽明忽暗,周圍的一切看不真切,但是在星澈的指引下,他們的大概方向沒有發(fā)生錯誤。
與之前的機關(guān)空間和野獸空間不同,楚揚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更像是一片虛無,沒有障礙物,沒有樹木怪石,好像什么都沒有,混沌一片的感覺。
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讓人心里沒底。
“楚揚,你還知道回去的路嗎?”邱弈問道。
“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楚揚引用魯迅大大的話,文縐縐地回答道。
“你難道就一點不害怕,不擔(dān)心嗎?這里可是連藥王他們那群人都從未涉足過的地方!”邱弈狐疑地問道。
“害怕有用嗎?在我的字典里就從來沒有害怕兩個字!”楚揚傲然說道。
“難道你就從來沒害怕過?”
“不,我沒有字典,哈哈……”楚揚哈哈一笑,仿佛壓抑的氣氛一下子緩解了許多。
“都什么時候了,虧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邱弈笑著責(zé)備道。
“人生苦短,何必愁眉苦臉,與其瞻前顧后,擔(dān)驚受怕,倒不如隨遇而安……既然不知道回去的路,那就向著未知前進唄,前方有可能兇險萬分,也同樣有可能機遇不斷不是嗎?”
楚揚其實也分辨不出方向和回去的路了,星澈因為剛才使用能力辨識方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沉地睡著了。
這種情況之下,楚揚如果跟邱弈一樣膽戰(zhàn)心驚,那他們就不用活著出去了,嚇也把自己給嚇?biāo)涝谶@里了。
楚揚的一番話,令邱弈心安不少,這也許就是來自男人的安全感吧。
邱弈覺得只要在楚揚的身邊就有著絕對的安全感,雖然這個男人平日里沒個正形,但是每到關(guān)鍵時刻總是能讓人刮目相看,就像現(xiàn)在雖然身處未知的虛無空間,但是他還是能跟你開得起玩笑,并且讓你在玩笑中明白做人的道理。
“親愛的,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楚揚一臉壞笑地說道。
“行啊,你講吧,不過我可告訴你,我的笑點很高,一般的笑話很難逗笑我。”邱弈回答道,她很清楚楚揚這是為了擔(dān)心她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害怕,才故意給自己講的。
“笑不笑隨你心情,我要給你講的是一個真實發(fā)生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