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大姐,你還在那盤什么不為人知的小算盤啊?我都說了,趕緊讓五公主進去,不然我沒辦法交差呀,咱們好歹親戚一場,你說是不是?雖然說你三妹已經死了。但那是我親愛的妻子啊。”
楚揚在裙擺底下聽出來,他好像對這個妻子是真愛,可是感覺就那么一點點的陰險在里面。
“唉,公主我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的事情啊?我感覺他們好像有什么隱情在里面,還有你,這不是你的三姐,感覺你的三姐好像是個很悲情的人物一樣。”
“怎么說呢?在我出生的時候,我的三姐就已經去世了,所以說有關于我三姐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嫁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而且現在這個男人曾經是最好的侍衛之一,然后她嫁給他,應該說是你情我愿,郎才女貌吧,可是嫁給他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們就死了。”
楚揚想了一下,他們就死了,難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死人還是靈魂?
“他們就死了,那眼前的這個人是誰?”
“哦哦,我說錯了,不對,不對,不是他們就死了,是我三姐和她的孩子就死了,他肚子里還有沒有出生的孩子。”
這么一的話,楚后大概是知道了,無非就是大姐,因為她自己妹妹的孩子都沒有出生,他就死了,所以才記恨眼前的這個女婿,可這個人好像也沒做錯什么。可能楚揚并不知道罷了。
“好,我過去,可是本公主太累了,我可不想走,走,你就這么讓我過去吧。要讓侍女姐姐陪我過去,這個沒有問題吧。”
五公主心里知道,雖然說他古靈精怪的,但是他就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把自己心愛的楚揚帶進去。
“哈,真的拿你沒辦法,算了,算了,反正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和我又沒有什么關系,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你父親那邊好交差就可以了,行,讓兩侍女帶你進去吧。”
兩個侍女低頭看了一眼,他們的主人,也就是大姐,大姐默默的點了點頭,意思是說,你們可以過去。
兩個時間,仙女聽從了他們,主人的話,直接帶著五公主進入了秘境小道。可是剛剛走到門前小道的時候,卻被羅西來了下來。
“慢著,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吶,我公主,你什么時候這么胖了?”#@$&
羅西明顯看出來,五公主的裙擺底下感覺好像有一個什么東西是人還不是人,他也不清楚,再說了明明是在裙擺底下,她又不好去翻找,只好讓她站著,好好的詢問一下。
“哼,我胖不胖,關你什么事?再說了,我就喜歡穿那種寬松的裙子,你管得著嗎?”
“是是是,公主,我不管你隨便你就好了,反正啊,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罷了,罷了,你進去就是了。”
等到五公主帶著楚揚秘密前往之后,羅西看向眼前的大姐。
“軒轅渲染大姐,你的名字可是和你一樣,濯清漣而不妖,哈哈哈,可是那能怎么樣?你為什么要拒絕大王呢?”%&(&
曾經有一次天帝想讓她的女兒回歸,不想和他再一次變成這么僵的關系,可是卻被大姐給拒絕了,拒絕,原因就是說他親眼看到自己父親的殘暴無情。
就看到這樣的場面之后,他再也不能夠平松自己的心情,而且特別后悔自己告訴父親,自己的大伯伯要來去刺殺他的這件事,雖然說告訴這件事情本來沒有任何的影響,可是這樣的畫面給他精神刺激。遭受了很大的創傷。
“羅西,你不要以為你當了我的妹夫,你就可以隨便問東問西的,你記住,你還是一個外人。”
“對對對,我當時還是一個外人,這件事情我還是很理得清的,只不過你們血緣家族的人,哼。都這么自以為是嗎?你真的覺得我在這邊。就指定是一條狗嗎?”
羅西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香囊,這個香囊就是之前天帝給他的東西,但是他拿了出來之后,又放回了回去。
“算了,算了,現在還不是給你開這個東西的時候,反正日后你會看到的,只不過我覺得你不配讓我使用這個東西。”
果然還是女兒最了解自己的父親。軒轅渲染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就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東西,無非就是自己父親給他的香囊,而這個香囊僅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說,這里面是他自己得到的寶物,另外一種可能只不過就是一個可以改變戰局的法寶。
而這第一關,也就是內廷的靈猴觀,百曉生和王飛翔兩個人正在和洛陽書展開激烈的死斗,他們已經開始準備好要進行一場一對一的決斗,決斗的雙方就是百曉生和洛陽書。
而在這第一回合,這是百曉生攻擊,而洛陽書防御,而就在剛剛的第一回合結束了,就是百曉生攻擊之后,被洛陽書用龜殼擋下,那銀色的龜殼十足的打下了那強烈的一擊。
“呀,想不到啊,有了地獄惡魔的加持就是不一樣,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居然可以把我的龜殼打到如此震顫,這種程度我可是第一次看見。”
“那只能說你在天上見到的東西還是太少了,人間像我這樣的人,更多的是不服你下來試一試”
可還沒等他說完話,百曉生就直接迎下了一擊。
駝龍槍雨。
洛陽書拿了他的寶物,龜背駝龍槍如槍林彈雨一般,像暴雨梨花一樣襲擊到百曉生的面龐。而百曉生直接用手臂擋了下來,手臂已經被戳得千瘡百孔,可是卻被惡魔一的復原,但是疼痛感是一點都不減少的。
“哎,你瘋了,你怎么可能用自己的手臂去抵擋這個攻擊?”
“你管那么多干嘛?老老實實在那里待著,不然我連你也殺掉。”
這句話自然不是心地善良的百曉生說的,而是他身體里的惡魔所說。
而這句話正好是讓旁邊的王飛翔閉嘴了,他也害怕自己的生命就在此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