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講,櫻落也沒有發(fā)現(xiàn)到底是什么地方奇怪,但是總是覺得怪怪的,就好像這個人的手有些不一樣。
櫻落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你那個男人手指本來的黑色,現(xiàn)在講今天退去,由于汗液的原因,手指上的顏料已經(jīng)淡去。
“哈,原來是假的啊,那你還在這給我吹。”
張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隨后雙手合十擦了擦。
“好,你是說這個是吧?這又怎么樣呢?這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對我有什么影響嗎?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輸給你吧。”
張杰突然暴怒了起來。
“一個只會躲人攻擊都不敢的人,有什么資格說我呢?”
“我這叫智慧型應(yīng)戰(zhàn),你懂不懂你的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東西?”
這兩個人僵持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已經(jīng)久到張杰這個人沒有人耐心。
“這樣吧,我們來做個游戲怎么樣?只要這個游戲成功了,我就放你走。”
“真的假的,可不能反悔,你要反悔了怎么辦?”
張杰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然后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怎么可能反悔呢?如果反悔的話,我就自殺在你面前可以了吧,這樣你放心了吧。”
雖然他說的有理有據(jù),但是他的樣子就不像讓人放心的樣子,但是沒有辦法,櫻落現(xiàn)在和他一直在僵持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解決這個事情,于是乎他就答應(yīng)了。
“好,可以,你說吧,玩什么游戲?如果這個游戲可取的話,我們就來。”
張杰又撓了撓自己的屁股,手上的顏料直接向在這屁股上。
“其實很簡單,這個游戲我們不需要做什么,我們只需要的是比賽。就像運動員一樣比賽。”
“好啊,可以比賽,那怎么個比法你要說啊。”
“很簡單,三局兩勝制,我們一共有三局,三局比賽誰輸了誰就任憑對面擺布,你覺得怎么樣?”
“可以沒問題,說吧,玩什么?”
張杰把剛剛扣完屁股的手指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很簡單,第一個就是比賽跑步,看到前面那個河溝了吧,我們一起跑,我們誰先跑到地方誰就贏,你覺得怎么樣?”
按照身體素質(zhì)來說,櫻落絕對不會比這個張杰差,雖然說張杰滿身的腱子肉,但是比速度的話,他們散仙的身體素質(zhì)可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
“你確定嗎?可別到時候說了,然后說我欺負(fù)你。”
張杰捧腹大笑,他覺得這個女孩兒為什么這么裝啊,雖然說這個女孩兒里面上是散仙,但是這么年輕的一個轉(zhuǎn)身,她能她又能做什么呢?有著極強(qiáng)的身體素質(zhì),當(dāng)然趕尸人一組也是知道的,但是就憑他過硬的身體素質(zhì)就能贏了的嘛,怎么可能?
“別墨跡了,我們趕緊吧,你就等著投入我的懷抱里吧。”
一個落葉為好,等一下走路的地上之后,他們兩人一起出發(fā)。
櫻落先是沖了出去,只是輕輕地跳了幾步就跑出了30m遠(yuǎn),而在后面的章節(jié)并沒有著急追,而是慢條斯理的走著。
因為我雖然覺得這個人有些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贏了是的最好的,于是他還是不停的在往前面走。
他又一次回頭看了一眼張杰,但是張杰還是不為所動,一直沒有動彈,還是在那邊慢慢的走。
等到櫻落回頭再次往目的地奔進(jìn)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張杰的事件已經(jīng)在他自己的前面。
“怎么回事?你在耍詐,你用什么東西了?”
張杰回頭給櫻落做了一個鬼臉,然后淡淡的說。
“我說跑步,但是沒有說不能用別的東西吧。我贏了,就是我贏了,你認(rèn)輸吧。”
櫻落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大樹,中間明明有一個好大,好大的皮筋。
櫻落這下子是明白了,原來他是靠這個皮筋一下子躥了出來。
“你居然耍詐,這算什么英雄好漢,他也跟一個女人比賽,居然使用這種陰謀詭計,你還是不是男人?”
張杰聽著應(yīng)弱的謾罵,卻無動于衷。
“那又怎么樣呢?只要能贏得比賽,男人才是好男人,三局兩勝,你已經(jīng)輸了一局了。準(zhǔn)備迎接第二局的比賽吧。”
櫻落也沒有功夫,在跟他狡辯這些東西。
“好啊,那就開始下一局比賽吧,下一局比什么?”
張杰撓了撓頭,想了又想,終于想到了。
那不如就這樣吧,我們比比力氣怎么樣。
“比力氣的話,你要和我怎么比,你說說看。”
“那就更不用說了,更簡單了,看我們兩個誰能先把眼前的這兩棵樹搞倒,然后再把他們抬起來,你覺得怎么樣?”
櫻落抬頭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樹足足有三層樓那么高,但是這樣的樹。雖然說很難整到,但是張杰是很難。
而且這么復(fù)雜的東西,他應(yīng)該也不會用什么方式再去作弊了,于是羸弱直接就答應(yīng)了。
好,可以啊,我們就比這個,我看你讓他怎么作弊。
張杰沒有說話,只是邪魅的一笑,其實他當(dāng)然想到什么辦法作弊了,只是現(xiàn)在還沒說而已。
櫻落開始一拳一拳的擊打著古樹的中桿,他試圖打算用一拳,一拳的擊打把中間的部分敲碎,然后順勢而倒。再之后,他分段把每一個樹干都抬起來,這樣總和加起來也算得上是他把整顆樹都抬起來了。
這一邊張杰都沒有像櫻落一樣,一直在猛攻一個地方,他用拳頭不停的,擊打的這這個樹的樹干的各個地方,樹一直不停地?fù)u晃,樹葉也不停地在往下墜,但是就是沒有要歪倒的痕跡。
“你就用這種方式嗎?你太天真了吧,你是不是一個男人啊?這種方式根本就不可能。”
“小妹妹,是不是你太天真了呀,你不要忘記了,這里是誰的主場啊,哈哈哈哈。”
櫻落突然間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在他拼命急打他這棵樹的中心的時候,那棵樹突然間倒了,就是張杰擊打的這棵樹。
原來在剛剛思考的時候,張杰知道這棵樹是一個死樹,里面只是空空的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