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璟他們回到宿舍,打開信封,只見信封上寫著:
崔淵,15歲,父崔志,任江洲知州,母,難產去世,不到一月父另娶上官之女為妻,早產一子曰涵,后有道士言淵克母,父將其就流放偏僻院落不管不問,多虧其母之忠仆護其長大,6歲時,其爺奶強制其父送他去學堂讀書,后展現出無與倫比的讀書天賦,其父將他遷至主院。因其童年經歷,不相信任何人,用刺猬對待周圍的一切人,卻也只是惡言惡語,并沒有惡形惡狀,只因其父是知州,大家都對他多有包容。
“看來也是個可憐人!”徐青感嘆道:“看在他童年不幸的份上,以后我多讓讓他吧!”
“正是大多數人都這么想才造就了他現在這樣的性格,現在書院環境單純還沒什么,一旦以后踏入官場他必定走不長遠!”高璟嚴肅說道。
“有這么嚴重嗎?”高瑜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我覺得三弟說的有道理,我們讓他一部分是覺得他身世可憐,一部分是懼怕他父親的官威,可是一旦他踏入京城,如果他依然見人就嗆,一旦碰到心胸狹窄的權貴,估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高瑯贊同的說道。
“他的性格應該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形成的,如果在他性格剛出現苗頭的時候就對他進行管制,他也不會是如今這樣了!”高璟感慨道。
“他家人都不管的嗎?”徐青疑惑道。
“他母親死后,他就沒有所謂的家人了!”高瑯感嘆道。
“他不是還有爺爺奶奶和父親嗎?”高瑜不解地問道。
“那你告訴我,什么父親會因道士的一句無稽之談就把他扔在偏僻院落不管不問?還有他母親死后不到一月就續娶上官之女的?連為他母親守孝都不曾?”高璟有些生氣的問道。
“熱孝之內是可以娶妻的。”高瑜說道。
“熱孝之內娶妻都是有特殊情況的,他這有什么特殊情況?”高瑯問道。
“有特殊情況!”高璟肯定道。
“什么情況?我怎么不知道,難道我們看的不是同一封信?”徐青有些傻傻地問道。
高璟指著信說道:“崔淵之母死后不到一月,其父就另娶她人,并且早產一子卻身體健康沒有任何早產兒的癥狀,你說會不會他們早就珠胎暗結才會熱孝內成親?”
“你怎么知道他身體健康?你見過崔淵的弟弟?”高瑯問道。
“見過,你們也知道我是習武之人,對人的氣息最是敏感,他是不是早產兒我一看便知!”高璟解釋道。
“那崔淵的母親是不是真的難產就有待定論了!”高瑯感嘆道。
“這都是我們自己分析的,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調查,大家不要把我們剛才討論的信息透露出去,如若傳到崔淵的耳朵里,那后果不堪設想!”高璟嚴肅的叮囑道。
大家聽后都紛紛點頭表示會守口如瓶。高璟看時間不早了就催促道:“還有半個時辰就開課了,大家趕緊收拾收拾去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