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yáng春huā回來,晚上跟陳二牛搞得驚天動地。
那兩口子就跟故意在示.威一樣,毫無顧忌的大喊大叫,林雨在這邊用被子蒙著頭,也能通.過聲音判斷出,他們進行到了哪個階段。
估mō.著得有半個鐘頭,yáng春huā刺耳的**和肉.體啪啪啪的碰撞聲才停歇。
林雨聽得心.養難耐,這陳二牛上來就用非常快的頻率在運.動,卻能毫無間隙的堅持那么久,能力也太恐怖了。
早上洗漱的時候無意間聊起這事,yáng春huā有些得意的說,“林老.師,是不是很好奇啊?”
輸了里子不能輸面子,林雨裝作沒興趣道,“我好奇這個干什么,又不是沒男人。”
yáng春huā用手擋住嘴小聲說,“我沒什么文化,但也聽七大姑八大姨聊過,那事兒如果很和諧的話,女人的面sè就比較紅.潤,皮膚也會好。”
“你有男人,我也有男人,有時候還是要互相學xí學xí,借鑒下經驗嘛。”
林雨聽得云里霧里,這種事還能互相學xí?怎么借鑒?難不成四個人一起睡?
城里也許有些比較開放的男女,會超過兩個人辦事,可農村里的人現在也開放到這種程度了嗎?
得知林雨的疑問,yáng春huā笑得前仰后合,“我的林妹妹啊!你的想fǎ也太夸張了!我告訴你,墻壁右下角有個洞,正好可以看到我們那邊的床頭。明白了沒?”
林雨恍然大悟,卻撇了撇嘴說,“誰稀罕看你們那檔子事。”
yáng春huā也不斗嘴,神秘兮兮的回到,“那就隨你咯。”
當天晚上,林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旁邊躺著的男人鼾聲如雷,更是增添了幾分煩悶。
忽然隔壁的燈光從墻壁空洞里透過來,然后林雨就聽見陳二牛說,“來嘛,沒關系的,他們應該都睡了。”
悉悉索索一陣以后,yáng春huā說話了,“看把你猴急的……說得好像人家沒睡,你就不會來勁一樣……”
不消片刻,yáng春huā壓低聲音長呼一句,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似乎特別難受。
而隔壁的木頭床也像快要散架一般,嘎吱嘎吱的晃動起來。
林雨心中一動,見宋志強睡得比sǐ租還沉,便偷偷起床mō.到墻壁右下角,透過拳頭大小的孔洞朝那邊望。
此時他們已經合二為一,yáng春huā光溜溜的躺著,舉起雙.tuǐ架在陳二牛肩上,胸前無比豐.滿的大白兔隨著男人的沖擊而前后晃動,蕩出陣陣rǔ.浪。
陳二牛跪在yáng春huā身前,咬牙切齒的悶頭聳腰,也許是用了很大力氣的緣故,身上的肌肉更是結實緊繃,顯得健美而性.感。
也不知道陳二牛是吃什么長大了,那東西幾乎跟搟面杖一樣cū細,每次進入yáng春huā的身.體都凈根沒入,感覺都快tǒng到她心窩子了,直把yáng春huā搞得**,揪住床單哀嚎連連。
林雨當然知道yáng春huā的瘋狂反應,是因為舒服到了極點,心中不由有些泛酸,想著宋志強為什么就不爭氣呢?
越看越覺得難受,林雨縮上.床夾.著被子蹭到渾身酥.麻,才沉沉睡去。
之后有段時間,林雨有機會就去那個孔洞偷.窺,自然也經常會產生幻想,在陳二牛身下jiāo.吟繾綣的是她,而不是yáng春huā。
她無fǎ預料,這個**又危險的夢,很快就成為了現實。
秋分前后,是村里最忙碌的一段時間。
這天下午yáng春huā在家曬玉米,抽不開身,就讓林雨幫忙下地給陳二牛送茶水。
林雨拎著大茶壺,在玉米地里鉆得暈頭轉向,還沒搞清楚東西南北,就迎面跟個人影撞得滿懷,差點摔倒。
陳二牛堪堪摟住林雨說,“還好本相公反應快,不然摔壞了二老婆,我可是會心疼的。”
林雨俏.臉一紅,推開他說,“我不是你老婆,以后不許亂叫了。”
陳二牛伸手就在林雨**上niē了一把,“最近幾天你們那邊都沒動靜,是鬧別扭了嗎?還是,宋老.師那方面不太讓你滿意?”
被人chuō中心事,林雨一時無.言.以.對。
陳二牛慢慢靠近,扶住她肩膀說,“林老.師,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有些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
見林雨低頭,沒躲開也沒說話,陳二牛便不再猶疑,摟住她就是一通熱.wěn。
這次林雨特別配合,陳二牛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把她的牛仔褲給褪到了膝蓋彎。
望著林雨**筆直的雙.tuǐ,和被**包裹.住的鼓鼓囊囊的隱秘地帶,陳二牛不由xuè往上涌,三兩下解.開褲子拉鏈,將憋得不行的沖天巨.物給釋放了出來。
而林雨羞澀的瞥了瞥那根長gùn,目光中既有緊張又有期待,差點沒沁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