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進(jìn)屋再說!”曉月可不想站在外面說,讓其他人看了笑話去,不管今天周雅靜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都要會一會她。
佳佳看了看曉月,這個女人還和她說這么多干什么,直接趕出去行了,居然還讓她進(jìn)屋。
保安們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要把這個女人趕出去嗎?怎么現(xiàn)在又讓人進(jìn)屋,到底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幾位保安大哥,沒事了,這里交給我處理就好了,麻煩你們,真不好意思。”曉月說話很是客氣,這反而讓幾個保安不太習(xí)慣。
她是什么身份,竟然這么客氣地和他們說話。幾個人連連擺手表示沒關(guān)系,圍觀的人見沒什么可看的,這才散開。
周雅靜剛被放開,冷哼了一聲。她就知道,白曉月不敢拿她怎么樣。只是,剛剛看到白曉月的時候,她還有些吃驚,是她的錯覺嗎?為什么她覺得,白曉月懷孕以后,比以前更漂亮了。
周雅靜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她的錯覺,是自己看錯了。
“少奶奶!這……”吳媽還是不放心,就這樣讓這個女人進(jìn)去,真的沒關(guān)系嗎?少奶奶現(xiàn)在可懷著孩子,不能出半點差錯。
“吳媽,沒事的。”曉月可不信,她一個人,還能拿自己怎么著。
周雅靜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這才隨她們進(jìn)了楓居。以前,她都只是在外面看看,現(xiàn)在自己進(jìn)來,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樣的花園,鵝卵石的小路引向圓桌,還有楓樹下的秋千,紅色的楓葉落在院子里,這的確配得上楓居這個名字。
至于屋子里的陳設(shè),這可以說是她見過的最好的東西,地上柔軟的毛毯,剛進(jìn)屋,整個屋子里充滿了暖意。她的目光落在了玄關(guān)處擺放好的兩雙情侶拖鞋。
那種可愛風(fēng)格的,可不是云天霖會買的東西。曉月自然拿走了那雙粉色的小熊拖鞋穿上,走了進(jìn)去:“進(jìn)來吧!”
曉月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出來的女主人氣息,讓周雅靜渾身不舒服,可不得不承認(rèn),這里的確是她和云天霖生活的地方。
曾經(jīng)自己幻想過很多次,希望能夠和天霖一起生活在這里。
當(dāng)時他買下這里的時候,她偷偷問過顧宸,當(dāng)時顧宸說,他看上這里的時候,只打算和自己愛的那個人一起住在這里。當(dāng)時,她還以為那個人就是自己。
可現(xiàn)在自己進(jìn)來了,卻是客人的身份,還真是可笑。
“坐吧!”曉月和佳佳坐在了一起,很是客氣地讓她坐在了對面,吳媽端來了茶水,就退了下去。只有曉月的那一份是鮮榨的果汁,她們的都是茶水。
“少奶奶,這個果汁,還是溫的,不涼。”
“好的,吳媽,你先下去吧!”吳媽可以提醒了一句,不放心地看了看周雅靜,這才退了下去。
“你人已經(jīng)進(jìn)來了,人也見到了,到底你想說什么?”曉月喝著果汁,心里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周雅靜來找自己的目的,只是,阿霖并沒有管她視頻和微博的事情,她還自己找上門來,看來是按捺不住了。
“白曉月,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心安理得享受的這一切,原本都應(yīng)該是屬于我的。”周雅靜并未動那杯茶,她不喜歡喝茶,尤其是自己的還和白曉月的不一樣。
聽到這句話,陳佳佳忍不住笑出了聲,什么叫做,這一切本該是屬于她自己的。她怎么就知道,哪些東西是屬于她的。
“哦?然后呢?”陳佳佳很想問一句,她大費周章來到這里,該不會就是要告訴曉月,她現(xiàn)在有的這些都是她的,要曉月全都還給她吧!
“如果我是你,根本做不到這么心安的坐在這里享受。你搶走了我的一切,難道就沒有一點點內(nèi)疚嗎?”
憑什么,每次這個女人都可以這么冷靜淡定,連半點情緒起伏都沒有。
“不知道周小姐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是自己的,跑不掉。不是自己的,留不住。既然是自己的,跑不掉。周小姐你認(rèn)為這些都應(yīng)該屬于你,你不是應(yīng)該回家等著嗎?”
“白曉月,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搶走了我的一切,還這么洋洋得意。”
“不敢!和周小姐的無恥比起來,我這可真是,不值得一提了。像你這樣,非要說這里都是你的,那我豈不是說,整個世界,只要是我想要的,那都是應(yīng)該屬于我的了。”
曉月還以為,周雅靜經(jīng)過之前的事情,應(yīng)該學(xué)聰明了,沒想到還是這個樣子,而且比之前還要蠢,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行了,我不和你說這些,我知道,你是讓天霖告訴星際娛樂,停掉我的通告的。白曉月,你比不過我嫉妒我,就只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打擊我?除了利用天霖的勢力,你自己還有什么本事。”
被停掉了所有的通告嗎?這件事,曉月還真是不知道。聽到這個消息的佳佳也同樣高興,這肯定是云天霖自己的手筆,干得漂亮。
“我家小白不需要其他本事,她只需要,能讓云少心甘情愿為她做任何事,這就夠了。小白有云少這么疼愛他,她會嫉妒你,我說周雅靜,你是不是應(yīng)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我懷疑你得了被害妄想癥。”
“你才有神經(jīng)病。”這個陳佳佳,居然敢說她有神經(jīng)病,氣死她了。
“你知道嗎?據(jù)說,那些狂躁癥的病人,和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你!”
“且不說這件事是不是我讓阿霖這么做的,就算是我,那又如何?”
曉月這么一說,把周雅靜氣得不輕,什么叫那又如何,她這么做了,還敢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狠毒的白曉月,云天霖肯定不知道。
“你這么惡毒,敢讓天霖知道嗎?我不管星際娛樂那個神秘老板究竟是誰,我只要你和天霖說,恢復(fù)我所有的通告,不然,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因為你的一句話,被停掉了所有的行程,到時候,你自己想想會是什么樣的局面。別忘了,我的粉絲究竟有多少。”
“所以說,你現(xiàn)在來找我說這件事,并非是求我,而是來命令我,是嗎?”
“是又如何?”
曉月端著手里的杯子,慢慢抬起眼皮,看著周雅靜輕笑了一聲:“周雅靜,你以為,你憑什么身份,來命令我做什么,嗯?”
曉月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歡被人命令她做什么。偏偏,周雅靜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