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自然也不會多廢話,他想了想,苗月留在這里還需要繼續(xù)的生產(chǎn)小地主藥酒,監(jiān)管整個小地主集團的生意,所以苗月肯定不能去。
按道理來說,陳陽這一次應(yīng)該帶著楊雪出去參加這一次的酒品競選會,畢竟之前小地主藥酒,在國外的生意都是楊雪負責的,她對這一塊也是比較的熟悉,帶著她事半功倍,而且在歐洲也有自己一些小地主藥酒的營銷點,楊雪對這些都比較熟悉。
如果陳陽過去帶著楊雪,就會很方便,但是楊雪留在木銅鎮(zhèn)又是很重要。
畢竟如今的木桐鎮(zhèn),做的已經(jīng)越來越大了,名聲越來越響,所謂槍打出頭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肯定有很多人,都對木銅鎮(zhèn),對小地主品牌,有一些嫉妒的想法。
而楊雪,是自己留在這里的定海神針。
有楊雪在,陳陽就不會擔心這里的安全問題。
說白了陳陽畢竟只是一個游離于江湖之外的散人。他自己雖然會武藝,雖然手下也有了一些會功夫的人手,但是不管是杜老,還是玄空大師等人,他們畢竟都是江湖人,他們沒辦法參與到純粹的商業(yè)競爭。
一旦牽扯到江湖,不管是陳陽之前做出再多的努力,木銅鎮(zhèn)也不可能抵御來自江湖的進攻。
只有楊雪是自己帶出來的,楊雪在自己才能夠安心,也不會被牽扯到任何的江湖糾紛中。
想了下陳陽決定干脆就自己和蘇雅兩個人一同去歐洲得了,而且到了歐洲之后,那邊有小地主的品牌店,自己到了店里面,自然就有工作人員的幫助了。
陳陽抬頭朝著蘇雅開口說道:“我決定了,就我一個人過去。咱們兩個人一同飛往歐洲就當是度蜜月了,你覺得怎么樣?”
蘇雅聽到這話,拍了一下陳陽肩膀,笑著說:“你這人也不怕苗月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陳陽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行,找人趕緊訂機票吧。事不宜遲,這一次的品酒大會,我一定要讓那些外國鄉(xiāng)巴佬,見識到咱們?nèi)A夏國內(nèi)藥酒的力量。”
蘇雅笑了起來,隨后她點開了軟件,訂了兩張飛往歐洲的機票。
而陳陽也立即駕車返回了荒牛村。
他朝著苗月交代了一番事情,讓她加緊繼續(xù)生產(chǎn)小地主藥酒。
隨后陳陽又開車找到了楊雪,讓楊雪密切注意木銅鎮(zhèn)的安全,特別是那三個死掉的陰陽易的日本人,注意他們的埋骨處有沒有什么異常。
交代完之后,下午的時候陳陽就和蘇雅坐上了飛往歐洲的飛機。飛機的時間還挺長的,只可惜陳陽和蘇雅的座位是分開的。
蘇雅坐在頭等艙里,而陳陽只能可憐兮兮的擠在經(jīng)濟艙里。
兩個人下飛機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陳陽也是第一次抵達歐洲,果然這里的空氣很清新。陳陽拉著蘇雅的手,說道:“現(xiàn)在天色也晚了,不如我們就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上,怎么樣?”
蘇雅看了眼陳陽,撇嘴說道:“你又打什么壞主意呢?是不是到了酒店又說,只剩一個房間了,所以我們只能住在一起了。”
陳陽嘿嘿的笑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更好了。”
蘇雅捂著嘴,笑著拍了下陳陽的肩膀說道:“只可惜呀陳陽,今天晚上我要去找我那個老師。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派車來接我了,所以說,就不陪著你住酒店了。另外,注意點安全啊陳陽,這里晚上可不安全,到處都是小偷和劫匪呢,沒有事的話你就不要出門了。”
陳陽郁悶的揉了揉鼻子,他朝著蘇雅說道:“既然你那老師來接你,就也把我一起接走唄。我也算是貴賓吧。”
蘇雅笑了起來,她搖頭說道:“你不會喜歡我老師的,她是一個很古板的老太太。你這么沒規(guī)矩的人,她可看不上,她是一個最注重貴族禮節(jié),紳士風度的人。”
陳陽一聽,連忙擺著手,他可不想和這樣的老太太呆在一起。
果然沒多久,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了停在了前面,蘇雅朝著陳陽擺了擺手,上了轎車離開了。
陳陽看到這一幕,無奈的嘆了口氣,本來以為這是一場蜜月呢,沒想到這么快蘇雅就和自己分開了。
不過,還有幾天的時間,蘇雅最多也就在她老師那里呆一天而已,接下來還是能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有這個機會就行了,陳陽一下又開心了起來。
他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說道:“去小地主品牌旗艦店。”
出租車司機奇怪的看著陳陽,他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地方。陳陽干脆拿出手機查了查,然后指著巴黎的一個地方,朝著司機說道:“就是去這里。”
司機點頭,表示明白。
陳陽郁悶的摸了摸耳朵上的童聲傳譯的耳機,心里有些痛苦,來這里就是不方便,走到哪里都要戴著耳機,帶著手機翻譯器,才能夠與這些人交流。
出租車司機一腳油門,快速在巴黎的大街上穿梭,十點多的巴黎大街上,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什么人了。
陳陽摸著鼻子說道:“你們這里都不喜歡吃夜宵嗎?連個大排檔和燒烤攤都沒有嗎?”
司機立即擺著手,說道:“先生,我們這里可沒有夜生活。再說了即便是有大排檔,燒烤攤,我們也不敢進去啊。”
陳陽奇怪的朝著司機問道:“為什么?”
司機正想解釋,突然間不遠處傳來“砰”的一聲槍響。
聲音在夜空中劃過很遠,接著“噠噠,噠噠噠”一陣沖鋒槍的聲響,很快又有手雷的爆炸聲響起,遠處還有玻璃渣子落地的聲音。
陳陽聽到這些聲音,很是無語的看著司機說道:“搞什么你們?這里是戰(zhàn)場嗎?”
司機臉色蒼白,他趕緊踩著油門快速地行駛,嘴里念叨:“保佑保佑,千萬不要碰上那些劫匪。”
司機正說著,突然前面一輛黑色的轎車,“砰”的一下翻滾在地上油箱冒起了火焰。
汽車翻滾之后,一個華夏人從駕駛座里爬了出來,踉蹌著快速的朝著街角跑去。他的胳膊受了傷,頭發(fā)花白,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六七十歲了,這樣一個華夏老人,竟然出現(xiàn)在激烈交戰(zhàn)的巴黎街頭。
陳陽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還想著這老頭是不是雇傭兵。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發(fā)狙擊槍的子彈瞬間擊穿老人的后背,“砰”的一聲,老人倒在了地上。
陳陽看到這一幕,立即朝著出租車司機說道:“停車,快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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