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求助來了。”王建新一臉百無聊賴的。
“怎么了?”
“你還不知道嗎?昨晚我們......”看著蘇晚晚一臉不知情的樣子,王建新提示道。
“昨晚怎么了嗎?”蘇晚晚還是不知道。
“昨天她一直睡到今天早上才醒來。”權薄言淡淡開口道。
“我去,蘇晚晚,你都睡了一天了!你是豬嗎?”
蘇晚晚冷冷的看著笑到不能控制自己的王建新,一臉無語。
“你沒事吧?晚晚?”睡了一天,是生病了嗎?昨天的會議趙世賢也是想邀請蘇晚晚去的,但是那時候沒見到她,也就沒開口。但是趙世賢心里一直掛念著蘇晚晚,擔心她是發生什么事了。
“我沒事,謝謝!”蘇晚晚淺笑著回答趙世賢道。
“......”謝謝,趙世賢才注意到,蘇晚晚會跟我說謝謝,但是和權薄言卻從沒有一句感謝,這樣的對比,不禁讓趙世賢的心情有些低落。
“昨晚怎么了?”
“......”趙世賢難以啟齒,怕蘇晚晚知道之后會看不起自己。
但是王建新很爽快的說了出來,“昨晚我們開了個村會議,但是慘不忍睹啊!”王建新一邊嘆氣一邊搖頭。“不,那算是會議嗎?那就是去被別人冷落的,跟去菜市場一樣,我們不好就會被客人嫌棄一樣。”
“這么慘嗎?”看著王建新一直在否定昨晚的會議。
“還有比這個更慘的嗎?”
“切,你們兩個小生能成什么氣候?看來我們太高估你們了!”紀燃想下來吃頓早餐,沒想到聽到了王建新向蘇晚晚“哭訴”,無語道。
被紀燃這么說,兩人本來已經調整好的心態一下子被紀燃給整崩了。
“我們怎么了?不行就第二次唄!”王建新不服氣,一個秘書而已,就算是組織的,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啊!
“說的好像你們第二次就行了一樣!”
王建新一直以為紀燃是個比較活潑的秘書而已,但是沒想到嘴巴這么毒,有種目中無人的感覺。
“行了,紀燃,別說了,吃早餐吧,一會兒就涼了。”看著局面,要是蘇晚晚不組止,可能都要打起來了!
“好!”回答蘇晚晚的時候,聲音很甜,紀燃一下子又變回平常那副活潑可愛的模樣。
王建新不得不感慨的想道:典型的女人啊!善變的狠,幸好我的小玉這樣!
“你們過來這邊坐吧!”蘇晚晚指著旁邊的長椅,對兩人說。“介意和我說說昨晚的情況嗎?”
“不介意!”趙世賢左右望了一下,沒有蘇伯父的身影,便問蘇晚晚,“蘇伯父呢?”蘇伯父是公司的董事長,權薄言是領導,雖然不是,但是或許他也可以給我們建議。此次來的目的就是想了解一下關于會議的事的。
“爸爸在房間里,怎么了,找他有事嗎?”
“我們想讓蘇伯父指教一下我們如何去開這個會議!”王建新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怕打擾人家,畢竟人家蘇伯父可是大公司的董事長啊。
“那我去叫他吧!”蘇晚晚放下電腦把蘇父叫來了。
趙世賢和王建新和蘇父聊了一天下午,也算是學到了一些,但是整個過程權薄言沒有說一句話。就算是王建新有打算請教權薄言也不好開口。
了解了一些后,王建新這幾天都在家里研究怎么開第二次會議才不會失敗,蘇晚晚也跑去和他們一起搞,但是難得的是權薄言也不組止,所以蘇晚晚一去便是晚飯后才回來。
夜里,孟安飛看紀燃的房間還亮著燈,便敲了她的房門。
紀燃看到是孟安飛的時候本來想拒之門外,但是孟安飛還是溜了進來。孟安飛一臉凝重,紀燃趕人的話也不好說出口了。
“喂,你怎么回事?”
孟安飛坐在紀燃的床上一動不動的,搞得紀燃只能坐在凳子上。孟安飛微微抬眸,看著紀燃,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原因,紀燃總感覺孟安飛的眼睛特別深邃,十分璀璨,完全沒有平日那副浪蕩不羈的感覺,紀燃感覺自己要陷進孟安飛的目光了,趕緊移開眼睛。
“紀燃,如果我要離開了,你會想我嗎?”
“什么?你要離開?”不看紀燃的表情,單聽聲音就能知道紀燃現在十分的激動。
白問了!她怎么會不開心呢?
孟安飛嘆了口氣,垂下眼眸,一副受傷的樣子。
“是不是真的?”紀燃激動的都抓住了孟安飛的手了,孟安飛反手抓住紀燃的手。
當紀燃意識到自己正抓住孟安飛的手的時候,想要抽離,但是孟安飛卻緊緊的抓住紀燃的手。紀燃拼命想要抽離,孟安飛直接把紀燃拉過來,抱住紀燃,紀燃有一瞬間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就像一塊木板一樣僵硬。
孟安飛“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紀燃感覺很奇怪,“你笑什么?”
紀燃這么一問,孟安飛笑的更加開心了,“喂!”
孟安飛抱著紀燃的手更加緊了,“紀燃!你怎么這么可愛!”
“你在說什么智障的話呀?”
“我好喜歡你啊!”
紀燃沒有再吵鬧,反而是安靜了下來,“你一進我房間,一句話不說,現在有笑我,抱我就是想說這個?”
紀燃現在很生氣,她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生氣,就是很生氣。也許是因為孟安飛抱她,但也許也是孟安飛總是這樣輕浮的開她玩笑,擾亂她的心思。
“很好玩嗎?”
孟安飛不笑了,他不知道紀燃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這么嚴肅。
“你......”
“你都是這樣的嗎?呵,我這不是廢話嗎?花花公子不是這樣指什么樣?”說著說著紀燃開始自言自語來。
“紀燃,你是不是......”
“可以放開我了嗎?”
孟安飛猛地放開紀燃,詫異的看著現在的紀燃。面無表情?不,有一點點憂傷!這是在紀燃身上從沒有見過的表情。
“可以出去嗎?”
孟安飛很自覺的走出去,并把門關了起來。孟安飛貼在門后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