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好好保重!”
“嗯。路上小心!”
趙世賢瞟到陽臺那站著一個人影,猜測那是權薄言。趙世賢咬緊牙關,伸手抱住了蘇晚晚,“拜拜!”
蘇晚晚有些奇怪,趙世賢怎么忽然抱著自己。但是想著,趙世賢應該是想和自己告別的動作而已,沒多在意,自己也抱住了趙世賢。
雖然只是自己的私心,想氣氣權薄言罷了,但是沒想到蘇晚晚也會抱住自己,趙世賢有些不想離開這個擁抱了。
“世賢?”結果趙世賢真的一直抱著不想離開。蘇晚晚拍拍趙世賢的背后,“世賢?可以了嗎?”蘇晚晚有些尷尬。
“對不起,我走了!”趙世賢離開蘇晚晚的懷抱不回頭的走了。
權薄言站在陽臺上聽不清他們的對話,只是看見了他們的動作,權薄言捏緊了拳頭,眼睛射出一道犀利的目光,看著趙世賢離開的背影。
蘇晚晚回到自己的房間,沒開門的時候,蘇晚晚就隱隱覺得自己的房間有什么不一樣,但是蘇晚晚還是打開了房門,看著漆黑的一片,房間里很安靜,沒有什么異動。
蘇晚晚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打開了房間里的燈,整個房間都亮堂了起來。蘇晚晚看到權薄言閉著眼睛,翹著二郎腿坐在她房間的小沙發上。
蘇晚晚先是很驚訝,后來就冷靜下來了。她不知道為什么權薄言會在她的房間,難道是自己離開后,他一直沒離開?
權薄言緊閉這雙眼,呼吸也很規律,表面一片祥和。蘇晚晚心想:權薄言應該是睡著了。
她躡手躡腳的,去拿衣服洗澡,他怕吵醒權薄言之后,又是另一番狀況,蘇晚晚疲于應付了。
蘇晚晚在洗澡的時候動作很輕,盡量讓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蘇晚晚洗完澡后,穿著棉拖走到權薄言的身邊。棉拖托在地上沒有什么聲音,蘇晚晚很放心。
蘇晚晚站在權薄言的身邊一直盯著權薄言的臉,看著出神。一會兒后,蘇晚晚也累了,就想著上床休息了,但是她一轉身就被什么抓著她往后倒去。蘇晚晚跌進了權薄言的懷里,因為沙發是特殊制造的,所以你一坐上去有種陷進去的感覺,蘇晚晚陷進了權薄言的懷抱里,很難掙脫。
“你沒有睡著?!”
“你說呢?”
又讓她猜?蘇晚晚一點都不想猜。“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
“我在等你啊?”權薄言的語氣很是散漫,但是這明顯是權薄言生氣的特征,蘇晚晚很緊張,不知道權薄言會做什么?如果他想**自己的話,那自己就把懷孕的事告訴權薄言好了!
權薄言把頭搭在蘇晚晚的肩上,“我們的晚晚長大了,好像叛逆了呢!”
“你想說什么?”
“我在說什么?你不知道?”權薄言呼吸出的熱氣一直在騷擾著蘇晚晚的脖子,蘇晚晚緊張的縮起腦袋,不想讓自己的脖子感受這熱氣。
權薄言到底想干什么?自己不是已經答應留下來了嗎?
“你剛才去哪里了?”權薄言這么一問,好像有點懂權薄言在說什么了,可是那里里外婆家這么遠,難道她跟著我出來了?還是說是剛剛在樓下看見的?
蘇晚晚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她現在不知道權薄言生氣起來會干些什么?她現在很害怕權薄言,從沒有這么害怕過。
蘇晚晚不自覺的發起抖,權薄言感覺到蘇晚晚在發抖。
她在害怕自己?
這一刻,權薄言感覺到自己失去了什么?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心里空空的。
權薄言已經被怒氣打亂了自己的思路,他只知道,蘇晚晚現在很讓他生氣。
權薄言緊緊的抱著蘇晚晚,把頭埋在她的后背里,“蘇晚晚,不要做對不起的事好不好?你只愛我一個人好不好?”
權薄言的聲音很小聲,幾近哀求著。蘇晚晚感覺自己的心都要撕裂了,疼的她說不出話來,疼的她都要失去意識了!
為什么?為什么?權薄言,你好卑鄙啊!為什么?你明明傷害我這么深,但是我還想原諒你......
還以為剛剛自己已經把淚水流干了,但是現在竟然止不住的往下掉。
蘇晚晚感覺自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蘇晚晚再次睜開眼睛的的時候,看到窗子外面,一片黑紫色的朦朧,現在是什么時候?
蘇晚晚的眼睛只睜開了一絲縫,她想再睜開一點,但是怎么也睜不開了,她感覺自己的眼皮特別厚重,喉嚨特別沙啞,想說話,但是發不出聲音。喉嚨那股干澀的滋味讓蘇晚晚覺得特別的難受,就像被火燒后的干涸。
慢慢的,窗戶射進一道刺眼地光芒,是太陽。蘇晚晚想用手去擋,但是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手抬不起來,蘇晚晚便別過頭去。
“吱呀”紀燃端著一杯熱水進來,看到蘇晚晚是睜著眼睛的,嚇了一跳,水都灑出來一點。
“晚晚?你終于醒了?”紀燃把熱水放在蘇晚晚的床頭柜上,坐在蘇晚晚的身邊。
“......”
“你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你了!權薄言說你一下子暈了過去,我還以為你們是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呢!”紀燃說著說著,自己都想笑了。
“......現在是什么時候?”蘇晚晚的嘴唇都干的起皮了,艱難的開口道。輸完之后,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但是沒有,蘇晚晚已經干的連口水都沒有。
大概是昨晚哭的太多,散失的水分過多了吧!
“現在是早上五點,昨晚你一直昏迷到現在,還記得嗎?”紀燃以為蘇晚晚睡糊涂了,好心提醒道。“我們還想著如果你天亮了還不想的話,就送你去鎮上的診所去呢!”
診所?蘇晚晚一下子意識清晰了點,想著,自己要是被送去診所的話,懷孕的事不就會被發現了嗎?
“不行!”蘇晚晚想著,不禁就脫口而出了。
蘇晚晚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坐起來,但是蘇晚晚現在的力氣根本不足以完成這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