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空氣中的溫度都會變得很低,尤其這里是農村,較城市里還會更低。周圍還時不時有些蛇蟲鼠蟻的聲音。
孟安飛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自己很怕黑。
突然,孟安飛旁邊跳出一只老鼠。雖然孟安飛沒有看見什么東西,但是聽聲音就足夠把孟安飛嚇了一跳。孟安飛趕緊轉移陣地,去到了另一只柱子邊。
孟安飛全身蜷縮著,微微發抖,不知道過了多久,孟安飛漸漸睡著了。
......
“啃啃”
哎呀,又忘記了門鈴。
趙叔按了一下門鈴,小玉來開門了。
這會兒,太陽還沒出來,天空還是朦朦朧朧的一片,稍微有些光亮而已。溫度還沒升起來,空氣中還帶著微微的涼意,周圍一片灰藍色。
小玉披著一個披肩出來了。
“小玉,婆婆呢?”趙叔氣喘吁吁。
“趙叔,是發生什么事了嗎?”小玉努力睜開眼睛,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婆婆呢?”
“這個點,婆婆還在睡呢。”小玉回頭看一下墻上的木吊鐘,6點23分?這么早。
“哎呀,能不能叫一下婆婆?”趙叔也很為難,婆婆沒有醒,吵醒她是很沒有禮貌,但是現在情況必須找她呀。
“啊?”什么事這么急啊,非得現在叫老夫人呢?但是趙叔也不是什么無聊的人,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可不能怠慢了。“好,我馬上去叫。”看著趙叔喘著還沒有停下來,“趙叔,要不要進來坐一坐?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我就在這里等著婆婆就好了。”
趙叔進都不進來,看來事情真的很嚴重。小玉也著急起來,馬上就去找老夫人了。
“啃啃”
“老夫人,醒醒!”
聽到有人叫她,外婆睜開眼睛,拿起床邊的老花鏡帶上,披上一件薄外套,緩緩走向門口。
“什么事啊?小玉?”聽小玉的聲音很急促,外婆也很關心起來,皺緊了眉頭。
“老夫人,是趙叔來找您,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是嗎?你趕緊帶我去見他!”
重要的事?
外婆也開始緊張起來,擔心是農村建設出現了什么問題。
“趙叔現在在門口那里等您。”
兩人快速下樓,“老夫人,你慢點。”
“趙叔,怎么了?”
見到外婆,趙叔沒那么緊張了,“老夫人,你快跟我來,這里有些情況,需要你來裁決。”
“是嗎?那你快帶我去好了。”
“外婆?什么事啊,這么著急?”蘇晚晚聽到動靜也醒來了,看到大家都這么著急的樣子,蘇晚晚也有些擔心。
“晚晚,你也醒了?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沒有,我本來就醒了。”蘇晚晚讓外婆放心,看向趙叔,“趙叔,什么事?這么著急?”
“這里說不清,趕緊跟我來吧。”
外婆和趙叔走了出去,蘇晚晚也想跟上,突然發現自己被什么拉住了。
回頭一看,是權薄言!
“你干什么?放開我!”
“你要去哪?”
“管你什么事?”
“蘇晚晚,你是不準備和我好好說話了是吧?”權薄言眼睛瞇了起來,顯然對蘇晚晚的態度很不滿意。
“我現在是請假時間,沒必要給你好臉色。”
“什么時候面對我還要強顏歡笑了嗎?”
“.......”還好意思問我?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蘇晚晚諷刺的笑了笑。
看到蘇晚晚這個樣子,權薄言又是心疼又憤怒。
“先別說這個了,發生什么了嗎?”一時間解釋不清,權薄言也不知從何說起。先解決眼前的事吧。
蘇晚晚趁權薄言不注意甩開了他的手,走下樓去,權薄言也跟上了。
所有人走后,小玉愣住了原地。
這時劉特助出來了,褲子都還沒系好,急匆匆的走了出來,“那個,小玉,權總......不,權先生呢?”劉特助一邊忙著系褲子,一邊問小玉權薄言去哪里了。
小玉看到劉特助褲子都還沒系好,尖叫了一聲,雙手捂住了臉,跑開了,“啊!變態。”
“不是,這不是事,快告訴我權先生在哪里啊?”
看到小玉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劉特助系好褲子以后,立即跑出去,找權薄言了。
顧忌到外婆的年紀,趙叔和外婆是邊跑邊走著去要去的地方的,蘇晚晚和權薄言一下子就追上了他們。
“外婆!”
“誒?你們兩怎么也跟來了?”
“看你們這么著急,我擔心,就跟來了。”
“好好。”
趙叔看到了什么,手指著前面,“那兒!快到了!”
順著趙叔的手指看去,前面是村口,似乎有一個玫紅色的團子在哪里。
遠遠看過去,這個玫紅色特別顯眼。
是人影!!
“就是他!”
“他是?”外婆看不清人的臉,不過感覺不是村里的人,看著衣服不整的樣子,還有身上的黃沙很多。
是流浪來這里的嗎?
權薄言看著這玫紅色的上衣,忽然想到了什么,邪魅的笑了笑。“大概是哪里來的流浪漢吧。”
“嗯~”外婆也認可,因為自己心中也是這么想的。“要不先把他帶回我家吧!”
“可是,這種來路不明的人......我怕會有什么危險!”這幾天外婆家的訪客越來越多,幾乎每一個來村子的人都住在外婆家。趙叔心里也是愧疚,麻煩婆婆這么多。況且這個人,都不清楚來歷的人,要是做了什么傷害婆婆的事,那怎么辦?
“慢著!”蘇晚晚看著此人露出來的耳朵上有一個耳釘,有些眼熟,想要伸手去叫醒這個人。
權薄言一下子把蘇晚晚的手拉了回來,“小心!這種來路不明的人,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旁人可能覺得權薄言在擔心蘇晚晚,但是蘇晚晚很奇怪,權薄言怎么變得這么婆婆媽媽起來了。難道他不想我看這個人?還是說他認識這個人?
蘇晚晚滿臉疑惑的看著權薄言,而權薄言只是笑笑,不說話。
孟安飛睡著睡著滑到在地,“砰”的一聲磕到了腦袋,孟安飛一下子醒來,“哎喲,好痛啊!這死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