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該怎么辦?
“你相信我嗎?”
“事到如今,你還想讓我相信你,你怎么可以對我這么殘忍啊,權薄言!”
的確,現在是沒有方向,但我相信一定還有辦法的。
但這些權薄言沒有說出口,他不敢,她怕蘇晚晚再次受傷。
蘇晚晚多希望權薄言說話,他愿意聽他的解釋,但權薄言沒有再說話,蘇晚晚絕望的開口,“就這樣吧,我們,就這樣吧。”
蘇晚晚睜開權薄言的手想要走,但是權薄言死死地抱著她。
“不行,不可以。”
權薄言的語氣很強硬,的確,她現在那不出很好的解決辦法,但他決不允許蘇晚晚離開他,他真的很愛蘇晚晚,他不愿意放開她的手。
“難道你還想我參與你們的陳年往事,當一個笑話嗎?”
“權薄言,我累了,我想放手了。”
蘇晚晚奮力撥開權薄言的手,跑了出去。
蘇晚晚趴在辦公桌上抽泣,現在辦公室里已經沒有一個人了,其他人都去吃飯了。
晚上,權薄言下班后直接去了沈之遙哪兒。
“少爺。”
“薄言,你來了?”
躺在沙發上涂指甲的沈之遙聽見門口的保鏢叫“少爺”,就立馬興奮的放下手中的指甲油。
雖然沈之遙不能出去,但是在這里卻是有求必應,經常叫人去買一些彩妝首飾回來玩。
沈之遙單穿一件絲綢睡衣,整個身材都被勾勒的很完美。沈之遙走出來迎接權薄言,卻把門口的保鏢勾的一愣一愣的。
看見保鏢在覬覦她,沈之遙瞪了他一眼。
轉身看著權薄言,滿臉微笑,“薄言,我好想你啊。”
權薄言沒搭理沈之遙,徑直走進別墅內,“李管家,天天呢?”
“天天去洗澡了,馬上就出來了。”
李管家上前接過權薄言脫下來的大衣,順手掛在了旁邊的衣杖上。
“怎么樣?身體好點了嗎?”
“呵,老毛病了,就這樣了。”
聽到李管家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權薄言眉頭皺了起來。
剛想說什么,就被沈之遙打斷了,“這怎么能行,李管家,你年紀這么大了,應該好好照顧一下自己才是。”
見權薄言不搭理自己,沈之遙找準時機就插進來了。
“薄言,你說是不是啊?”
沈之遙努力給自己在權薄言面前找存在感。
“既然天天洗澡,那我先走了。”
權薄言向李管家點了點頭,起身欲走。
“薄言,你連天天都不看一眼嗎?”
“下次吧。”
權薄言話里一點情緒都沒有,一點波瀾都沒給沈之遙。
什么,下次?下次又是什么時候,權薄言,怎么這么對我冷淡,難道是真的在外面和蘇晚晚和好了?
想到這沈之遙急了,急忙抓住權薄言的手,“你是不是和蘇晚晚好了?”
聽到蘇晚晚的名字,本無波瀾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光亮。但依舊沒理沈之遙。
“你說啊。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天天了,你還是人嗎?”
對于沈之遙是愧疚,對于天天更是虧欠,權薄言怎么可能丟下他們,只不過是無法接受罷了。
權薄言停頓了一下,但還是要走的樣子,這下可把沈之遙嚇壞了,“權薄言!”
“爸爸?”
這時,天天洗完澡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聽到沈之遙的聲音,天天嚇到了,身體顫抖了一下。
媽媽又生氣了?!
“媽媽?”
看到天天出來了,沈之遙跑過去想要抱住天天。
剛剛看到沈之遙發火,現在有沖著天天跑過來,天天害怕的后退了一步,但還是被沈之遙抱住了。
沈之遙開始哭鬧起來,“天天,你爸爸不要我們了。”
聽到沈之遙刺耳的哭聲,權薄言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爸爸,你不要我和媽媽了嗎?”
雖然沈之遙有嚇到天天,但比起這個,天天更害怕權薄言不要他了。
天天嬰兒肥的臉上皺了起來,圓滾滾的眼睛里是快要滴出來的眼淚。
沒辦法,權薄言走過去,摸了摸天天的頭,“爸爸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不要哭了好不不好?”
看到權薄言心軟了,沈之遙心里一笑,呵,只要有天天在,我就不怕你跑了。
“小雅,帶天天回去睡覺吧。”
“是。”
看了這出鬧劇,小雅小腦袋瓜都要炸了,這什么信息量啊?
爸爸?媽媽?天天?
小雅趕緊帶著天天離開了“戰場”。
權薄言坐了下來,剛剛對天天的那一絲柔情蕩然無存,好像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權薄言又坐了下來,拿出一根煙,點了起來。
“薄言,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沈之遙坐到權薄言的身邊,壓低聲音,溫柔的對權薄言說。
“李管家,你先去休息吧。”
“好。”
“你和天天,我對你們有愧,我都會照顧的,但是重建家庭?還是算了吧。”
“不行。”
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怎么能被你三言兩語說過了。
“天天可是一直叫你爸爸,你怎么丟著他不管呢?”
“她現在還小,不懂,大了以后他會懂得。”
權薄言還是一臉淡定的模樣,沈之遙不甘心,吻向權薄言。
沈之遙咬著權薄言的嘴唇不放,像瘋子一樣。
權薄言一手把沈之遙推開,沈之遙摔倒在地上,“權薄言,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這么對我。”沈之遙幾近嘶吼。
權薄言臉色一變,“別吵,天天睡了。”
呵,只擔心天天嗎?
“你也好好睡吧,今晚我就不走了。”權薄言真怕沈之遙會沒完沒了的,吵得整個別墅不得安寧·。
什么?
沈之遙立馬從地上站起來,“真的?”
權薄言沒有說,頭都不回的走上二樓去。
看著權薄言真不算走的樣子,抹去臉上的淚水,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
今天紀燃胃痛,沒去公司,請假一天,所以沒遇到蘇晚晚。
終于有機會了,好懷念啊,這種一天到晚打游戲的生活。紀燃抱著電腦,抱著鍵盤使勁的在聞。
吃了止痛藥之后,紀燃一天都埋在游戲里,忘記了疼痛,忘記了吃飯。
到了晚上的時候,紀燃實在餓得受不了了,便跑到樓下去買點東西吃。
看到路邊的串串,紀燃都要饞死了,睡衣都沒換,噠啦的一條短褲就跑到小攤前,“老板,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額……每種都給我來一點吧。嘻嘻。”
紀燃感覺到又有人在看他,猛地回頭還是沒人。周圍黑漆漆的,即使有路燈,死角也特別多。
紀燃打了個寒顫,提著老板做好的串串趕緊回家了。
沒錯,是有人在跟在紀燃。
“嚦嚦嚦。”看著紀燃落荒而逃,黑暗中,那人露出一抹邪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