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一如往常,一如又回到了兩個人那段最甜蜜的那段時光。
他在緊張,也在努力的克制。
終于,冰冷的理性抵不過熾熱的思念,待懷中的小丫頭抬起頭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蘇晚晚面對這動作,心里又羞又緊張,但是不知為何整個人卻像是被釘住了一般,一時之間竟然動彈不得。
當然了,權薄言怕她拒絕自己,已經用雙手鉗住了小丫頭的雙手。
因此,這一會兒就算她力氣再大,也是沒辦法反抗的。
“權薄言,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做什么?”
蘇晚晚趁著對方稍微放松了一下,馬上使出了全身力氣。
她連連往后退了幾步,用著意味不明的目光看了好幾眼之后,趕快跑著上樓了。
權薄言坐在沙發上,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他想念那樣的唇已經太久了,久到這一次他竟然一瞬間喪失了自己所有的定力。
窗外的月亮逐漸圓了起來,好像一塊玉盤。
馬上就要到中秋節了,沒想到時間一晃,竟然過得這么快。
第二天早上,權薄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被蘇父給叫醒的。
“權總,我已經有兩天都沒有去過公司了。”蘇父言語懇切,“你能不能派個人送我去公司一趟?出了這么多事情,我怕公司也會跟著受到什么影響。”
司機還在逃亡路上,而他已經許多年都沒有再開過車,這會兒也只能過來尋求幫助了。
權薄言近幾日總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每每看見蘇父,就會不自覺的將這個男人看作是自己未來的岳父。
這不能算是他自戀,自己當然還是有這份自信的。
他對于人情世故了解頗多,知道現在正是拉近兩人關系的好時機。
雖然平常自己從來不屑于做這些事情,但為了以后能夠更加順利的把小丫頭娶回家,他現在必須要改變一下自己的態度。
“蘇伯父,您先下樓去吃飯吧。吃過飯,我親自開車送你去公司。”
蘇父哪里受得起這樣的待遇,一聽他這么說,馬上擺手。
“不不不,不用了。我吃過飯還是自己打車去公司吧。”
他感覺自己好像突然有點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明明剛開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不是這樣的。
吃早飯的時候,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飯桌上有一種尷尬的氣氛。
自家女兒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吃了飯就回了房間,看上去好像是被什么人給欺負了似的。
權薄言昨天晚上就猜到了今天會是這樣的場面,一點不覺得有什么不自在。
吃過了飯,他還是將蘇父送到了公司,并且在離開的時候又叮囑了說自己下午還會過來。
蘇父心急火燎的趕到公司,大概查詢了一下公司這陣子的業務情況。
幸好一切正常。
只是為何這辦公室的桌子上放了這么多財務報表,財務總監人呢?這些不都是他的工作嗎?
“蘇總,您家里的事情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了。”秘書有些為難的上前提醒了一句。
蘇家平常在社會上的影響也不小,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會吸引那些媒體蜂擁而至呢?
這確實是一件十分難堪的事情,只是蘇父并不想讓這件事情過多的影響到公司的發展。
他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大家知道也無所謂,只要不影響工作就行。那個財務總監在哪?他不知道來工作嗎?”
秘書的表情變得更加為難,“財務總監他已經辭職了。”
蘇父不明所以,“是因為前幾天那件事情嗎?我并沒有說過要處罰他。”
“因為夫人的事情,您不在的這兩天有警方過來調查了公司的股份情況。財務總監他差不多算是畏罪潛逃了。”秘書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神色嚴肅,“夫人股份受益者也有他。”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財務總監膽子那么大,一年做了那么多假賬,敢情這兩個人早就狼狽為奸了。
走了也好,省得留在公司里又是一個禍害。
他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開始準備工作。
秘書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還是將早上整理好的文件拿了過來。
“蘇總,這個是夫人轉移的所有股份,現在全部都可以轉回來了,您需要在這里簽個字就行。”
警方這次將胡玉從頭到尾調查的徹徹底底因此,這些本就該屬于蘇家的股份還是在最后都被一并還了回來。
并且權薄言之前說過的那些話也都應驗了,他當初答應和胡玉的單獨合作,現在也被歸到了蘇家產業里面,也就是等于他還是直接和蘇家進行了合作。
晚上下班,蘇父并沒有選擇再回權家別墅,而是直接打車回了蘇家。
他畢竟是一家之主,而且這兩天家里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現在房子里面是不是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回去之后,家里的場景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
“管家,這怎么回事?怎么家里面的人都少了這么多?”
管家此時正在后花園里幫忙除草,自是聽不見他的喊話。
客廳里正收拾房間的小玉聽到之后,趕忙跑了出去。
蘇父驚訝無比,“小玉?你怎么在這里?你……你不是已經辭職了嗎?”
小玉收起手里的毛巾,仔仔細細的向他解釋了一遍緣由。
自從胡玉和蘇宛心兩個人離開之后,她就重新回到了蘇家,并且她現在也已經開始聯系之前被辭掉的那些傭人了。
直到這一刻蘇父才算是徹底的醒悟。
他終于愿意相信,胡玉為了蘇家的財產,原來真的在他身邊精心布置了那么多圈套。
“把……她們兩個人的房間收拾一下吧,以后可能就沒人住了,全都收拾成雜物間吧。”
這件事情也是時候做一個了斷了。
權薄言下午下了班之后直接車子開到了蘇氏,只是卻被秘書告知蘇總早就已經回家了。
他當時沒想太多,只以為蘇父是下班的早,所以才先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