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另一個賭徒則毫不留情地啐了一口唾沫,道剛剛提那個投金角和銀角的人身上。
“我今天投的那些車輛一個都沒中,好不容易剛剛有一個到了第二名,哪曾想金角和銀角突然從半路殺出來,然后直接把他們撞翻了,我剛剛加注的錢全沒了。”
那賭徒聽了那人的話,頗為無語的看著他說道。
“那不是你自己倒霉嗎?”
那個頗有些失意的賭徒抓狂的抓著頭發,幾乎失控般的大聲對他罵道。
“還我自己倒霉呢,要不是你們下注的錢養活了他們兄弟兩個,我今天投的錢會這樣消失掉?”
而一旁只出了很少錢的賭徒,卻只是想要看戲,這兩人吵起來實在是太影響視野了,為了不阻礙自己看戲,他試圖把他們拉開來。
“喂,你這人簡直就是來找茬的吧……”
“你們后面的幾個不要吵了,打擾我看比賽了,現在金角和銀角正要對閃光的使陰招呢。”
那投了金角和銀角的人一個激動立刻就沖到了前面去,拿出自己的望遠鏡對著路面上仔細地觀看著。
“啊,什么陰招,快讓我看看。”
這幾個賭徒當中嚇住了閃光的賭徒,一聽到陰招這兩個字眼,瞬間整個人就變得激動了起來。
他一把搶過前面那人的望遠鏡,對準閃光所在的方向瞄過去。
金角和銀角此刻雖然落后了閃整整一圈,可是他們所在的位置正是閃光現在的必經之路。
“就在這兒了,老弟。”
銀角一聽金角的發力立刻。按下車上一個極為隱蔽的按鈕,接著數百枚釘子,從他車后的排氣管內噴射出來,灑落在他們所經過的一段路段上。
這段路段以其特有的凹凸不平,作為路段的唯一特征。
事實上在這里撒并不是一個最好的決定,可是以閃光的速度來看,如果他們再不努力向前沖一把,不超過兩分鐘閃光就會追到他們這兒來。
而在暗處的釘子又難以察覺,因此如果他真從這段走的話,只要一個不小心,賽車的車輪車輪就會扎中釘子,接著因為漏氣而變得越來越扁,到那時勝利就是屬于他們兄弟兩人的了。
其他的選手早就被他們兩人使用各種各樣的招數給除掉了。
現在的金角銀角兩人眼里只剩下林辰這個最大的障礙了。
而林辰也自然不會乖乖的坐以待斃,他早在上面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兩個陰人在下面做的手腳。
這種只有三歲小孩才會使出的把戲,林辰早就看破了。
他一提拉桿,一腳猛踩油門把控住方向盤,就向前面那個小小的彎坡直接沖了過去。
“我的天哪,各位快看林辰選手看見了攔車釘,不但沒有停下賽車,反而還打算利用那個路段的特殊斜坡直接從那個坡上跳過有釘子的那一段路!”
“哦,完了,我今天是要賠光了。”
悶悶不樂的賭徒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望遠鏡,他現在有點后悔他投了閃光。
“咋了?閃光現在不是領先嗎?而且聽那個主持人說他還可以直接從那里跳過去呢,反正也就那么小小的一段,很容易就過去了。”
那賭徒嘆了一口氣,非常生氣的反駁,另一個說道。
“你當他們這是玩滑板車呢,還能直接跳起來?”
“這可是賽車啊,重達幾百公斤乃至一噸的賽車啊,你以為他那么容易就能跳起來嗎?
“馬會長設計的這些特殊路段,根本就不是為了讓選手們取巧用的,而是專門想讓選手被誤入歧途,接著在這些坑坑洼洼的賽道上接連受挫的。”
那一個賭徒此刻不禁有些汗顏,其實他自己也投了閃光很多票,但是說老實話,他也只是跟風隨便投兩股而已。
“可他之前不是就在小懸崖那里通過一個小小的跳板直接跳到了對面去嗎?為什么現在就不行了?”
那個賭徒頗為厭煩的向他解釋自己所。時間得出的一個簡單原因里,準確來說是他在無數次投票失敗后得到的經驗總結。
“第一個懸崖的情況和這里的連環賽道是不一樣的,連環賽道主要是你跳起來之后還會再卡一陣,而如果你沒辦法從卡住的縫隙里面出來的話,那么就會判你輸。
“更別提現在這種局勢了,你好好看看吧,那些路段上撒的都是那種非常鋒利的小釘子,要是他的輪胎破了,他就不得不浪費時間停下來進行短暫的修車維護,而到時候金角和銀角早就獲得冠軍的勝利了。”
“原來如此,可是我覺得閃光的實力,你我二人還是有目共睹的,他肯定能輕輕松松從那里跳過去的。”
那位拳頭了閃光的賭徒此刻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對另外一位樂觀的賭徒說道。
“唉,但愿如此吧,但我說老實話,每次遇到這種使出這種卑劣手的選手是真的惡心,我以前認識的唯一獲勝的賽車選手還是自己半路就把賽車停下,然后將釘子全部清理掉的……”
那樂觀的賭徒,第一次還聽說這種方法,在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有點悲哀。
“那種方法也太low了吧。”
“Low是low了點,但是當時獲勝的那個賽車手讓我贏了不少錢呢。”
那位全投了閃光的賭徒,此刻就好像已經默認了自己即將要輸掉的事實,從口袋里取出一包即將被吸完的煙,從里面分出了一只遞給那個仍然很樂觀的賭徒。
那個樂觀的賭徒也順勢拿出了一只打火機先給他點上了煙,接著再給自己點上,再讓一番簡短的吞云吐霧之后,樂觀的那人問道。
“那你為什么不指望閃光自己下來把賽道上的那些東西全部清理掉?”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現在這個閃光是一個替補成員在開,而之前那個閃光已經被送去醫院了。”
“啊?什么,這這怎么可能?所以我一直在投的其實是一個替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