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聯合機場外。
兩人停駐人流涌動之間。
正是林辰和蒙自忠兩人,到達米國已經是夜半時分。
米國對林辰即熟悉,又十分陌生。
作為當今占據世界舞臺之上的頂級大國。
是華夏強勁的對手之一。
身為的少帥的林辰,對米國的了解并不少。
雖說如今,華夏和米國之間一直持續著微妙僵持狀態。
但靠著戰爭發家的米國,對華夏恐怖的發展速度的有所忌憚以及覬覦并想打壓之心,人盡皆知。
只是如今,真要是和華夏全面開戰,并落不得好處。
但并不意味,不公開開戰,米國就會眼睜睜看著華夏繼續發展,威脅到他的地位,不管不顧。
大動作沒有,但小動作不斷。
林辰自然不會放任不管,同米國博弈,暗中交手,也不再少數。
兵法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因此,這么多面的暗中博弈,他對米國算得上了如指掌。
當然,要說陌生,那便是他雖說如今對其各方面了解頗多。
但如今卻是他第三次來到米國。
皆是因為辦事而來,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
這一次,雖也是如此,但由于剛得知凌月消息,便直接趕到。
如今來到這里,因此時差原因,已是深夜,反倒是相比之前幾次要多些空閑時間。
此時停駐機場之外,不禁觀望一番,幾次匆匆而來,都無從留意的米國景色。
如今所在的地方,是米國的金融中心城市,塞達市。
遙看遠處,高樓林立,公路穿插其中,即使已經是深夜,依舊熱鬧非凡,霓虹刺眼,燈光恍惚,亦幻亦真,充斥著極致的紙醉金迷。
以戰爭,金錢至上的米國,正是這些資本家的天堂。
而塞達市,更是這些資本家的溫巢。
林辰只是簡單掃看一眼,便踏步走進蒙自忠攔下的出租車。
隨著油門發動,朝著賽達市中心開去。
來到預定好的酒店之中,林辰并沒有睡意。
在中國,如今也還是下午,時差并未倒過來,索性沒有睡覺,而是翻閱起隨身帶的書籍。
直至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之中。
蒙自忠早早出門將早餐準備好。
只是可惜,并沒有的豆漿油條,牛奶面包尚且還能對付胃口。
但正餐的外國菜就顯然差些意思。
即使有中餐廳,但大多數菜也不過是些滿足外國人的口味所做出來的菜。
對林辰來說,頗有些難以接受。
這也是為何他不愿在國外多待的原因。
這一次,他也只是打算將凌月接到,便趕回華夏。
不想做多逗留。
此時簡單對付一口,將杯中牛奶一飲而盡,隨后便起身出門。
白日的塞達市少了那份夜晚下的紙醉金迷,多了一份匆忙。
大街之上,人影穿梭,如同機器一般,有條不紊工作。
當然這其中也,也不乏在街頭手中拿著紙牌,乞討為生的流浪漢。
以及時不時,轟隆跑車駛過,留下的一陣汽油味,以及車上女子激動的歡呼聲。
這一切編織了如今早上的景色。
林辰若有所思,隨即上車,朝著賽達市一處街區而去。
便是從劉老那里得到的凌月在米國居住的地方。
地址的位置,并不在賽達市中心范圍,而是一處郊區。
車輛行駛到一片廣袤無垠的平原之上時。
一排排木屋,顯現眼前。
論風景,這里確實要比賽達市中心的混凝土構成的鋼鐵森林要好的多。
不遠處,私人牧場之中,奶牛沐浴陽光,安詳咀嚼牧草。
相比之下,要比這城市之中,被資本壓榨的人要舒服許多。
不過,它們最終也要被壓榨出牛奶,又和城里的人十分相似。
隨著來到平原小鎮之上,林辰隨著記憶中劉老所說的地址,在眾多木屋中尋找位置。
直到一處,兩層木屋門前,林辰停住了腳步。
這里按劉老所說,便是凌月的住所。
蒙自忠直接走上前,禮貌的輕敲木門,隨即說道:“有人嗎?”
話音剛落,只聽里面傳來一個清脆女聲用中文回應道:“哪位?”
聲音由遠到近,木門也是吱吖一聲打開。
一個二三十歲模樣的黑發女子躍然眼前。
蒙自忠隨即禮貌說道:“您好,凌小姐,我們兩人是慕名而來拜訪您的。”
只是一句,黑發女子不禁一臉疑惑神情。
蒙自忠看她這幅神情,也并不覺得奇怪,隨即繼續解釋道:“是您的老師,劉傳文老教授,引薦我們過來的,您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
只是話到此處,黑發女子依舊一臉茫然,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這讓蒙自忠反倒有些懵了。
而這個時候,在他身后林辰,緩步走上前來,緩緩說道:“您好,請問您有見過一位叫做凌月的華夏女子嗎?”
這一詢問出口,黑發女子這才顯得明白過來的模樣。
而一旁蒙自忠,也是瞬間明白過來,原來眼前這位黑發女子并不是凌月。
只是先入為主的關系,因此這女子誤認為凌月。
此時一同等待黑發女子的回應。
“凌月在不久前已經搬出去了。”黑發女子隨即回應。
“搬出去了?!”一旁蒙自忠不禁喃喃道。
同樣的林辰此時也是微微皺眉。
要知道,劉老顧及凌月安全,一直有聯系,但這搬家的事情,卻并未告知。
林辰心中不禁顯現一絲不安的預感。
此時再詢問一句:“那您知道凌月如今住址嗎?”
黑發女子隨即搖搖頭,示意不清楚。
林辰點頭示意了解。
看來,這次來米國之行要多逗留幾天了。
如今凌月的唯一線索已經斷了。
到底只是她換地方居住,還是因為遭遇危險,暫時無從得知。
一切都要在找到她的信息方能得知。
想到這里,林辰隨即撥打出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