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酒桌上推杯換盞幾番,酒意正濃。
“林辰,昨天的事,不好意思啊。”唐若若敬林辰一杯酒,隨即說道。
“沒事。”
林辰喝下手中紅酒,挑了挑眉,他壓根沒有很在意那件事。
唐威看到兩人重歸于好,不禁松了一口氣。
交流幾句之后,唐威認(rèn)為時機(jī)正好,是時候讓唐若若和林辰單獨(dú)待會。
說不定事情順利,今夜之后,他直接就晉升林辰的表哥了。
想到這里,唐威不禁喜于言表。
隨后,干上一杯,開口說道:“你們慢慢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就要踏步離開飯店。
只是還未離開,卻見到林辰和唐若若也起身了,唐威一臉疑惑隨即問道:“你們起來干嘛,繼續(xù)吃喝啊?”
“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一起走吧。”唐若若回應(yīng)道。
一聽這話,唐威都想敲開唐若若腦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著些什么東西?
好不容易給你們創(chuàng)造這么好的機(jī)會,就這樣被錯過。
唐威還想繼續(xù)挽回,唐若若已經(jīng)將帳給結(jié)了。
離開飯店。
林辰看著唐若若詢問一句:“明日我去李偉那里一趟,你要去嗎?”
唐若若自然是點(diǎn)點(diǎn)頭,李偉也是她的同學(xué),前不久還幫她大忙,去看看是應(yīng)該的。
何況還能再和林辰見面。
隨后又看了眼停留在門口的唐威,詢問一句:“哥你明天有事嗎?要不一起去吧。”
唐威此時正被唐若若蠢的一時直接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但是一聽李偉名字,想了想,這可是蘇白市當(dāng)今的紅人,不能錯過這個機(jī)會。
于是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約定好時間,幾人散去。
……
這邊,黑狗被一同帶回局中調(diào)查,蹲到半夜,齊家派人才將他撈出來。
他長這么大,就沒有這么憋屈過,何況現(xiàn)在還是在有齊家撐腰的情況下。
心中憤憤不平,黑狗拿起香煙抽上一口,對著一旁提他出來的齊家管事說道:“管家,帶我去見齊少。”
齊家管事也不多問,會所查封不是小事,去解釋一番也很正常。
隨后開車帶黑狗來到三環(huán)路一處別墅。
齊家大少,齊文光正在此處。
這黑狗便是直屬于他的手下。
此時,齊文光剛結(jié)束別墅派對,坐在大廳沙發(fā)上,手中搖晃紅酒杯。
“說吧,是怎么回事?”齊文光陰冷聲音傳出。
他自然知道,會所被查封一事,但這事發(fā)生的蹊蹺。
其中緣由,他還真不知道。
“是一個叫林辰的來搞的鬼。”黑狗脫口而出,隨后將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交代出來。
林辰?
齊文光不禁有些疑惑,蘇白市就這么大,那些有權(quán)勢的人,他基本都認(rèn)識。
并未聽聞有林辰這一人物,莫非是外省來的?
就在齊文光思考之時,一旁站立的管事淡然開口:“林辰,老夫有所耳聞,當(dāng)初在愛麗絲宴會上和李偉一起出現(xiàn)過。”
“李偉?”齊文光口中喃喃道。
這個名字他倒是十分熟悉,如今蘇白市的大紅人。
就因為巴結(jié)上一個愛麗絲女王,一步登天,直接躋身進(jìn)一流商會中。
“林辰和李偉是大學(xué)同學(xué)。”管事的聲音再次傳出。
這么說就能解釋的通,這小小的林辰能這般囂張,原來是有李偉在背后撐腰。
黑狗也是恍然大悟。
“這么說來,林辰說不定就是李偉故意請來找茬的。”
說到這里,齊文光眼神微瞇,閃過一絲精芒。
要說這李偉在蘇白市中突然崛起,本就惹到四大家族嫉恨。
如今讓他朋友公然挑釁齊家地盤,更是沒把他齊家放在眼里。
“給他點(diǎn)教訓(xùn)。”齊文光陰沉聲音傳出。
讓李偉知道,這蘇白市如今還是四大家族的天下。
李偉還算不得什么上臺面的東西。
一聽到這話,黑狗不禁嘴角一揚(yáng),顯露陰狠笑意。
這一次借齊家的手,必定將這個仇給報回來。
想罷,黑狗道謝,隨即準(zhǔn)備告辭。
“等等,齊家人就不要用了,去找王蒼海的手下徐四,直接提我名字。”此話一出,齊文光眼眸再陰狠幾分。
之所以不讓齊家人碰這件事,一是他現(xiàn)在還不是家主,不想將禍端引到齊家,不想被家族怪罪。
二是,這種事情,讓地下勢力來,他們夠?qū)I(yè),效果也會更好一些。
黑狗領(lǐng)命,一臉奸笑的告退離去。
一夜無書。
翌日清晨。
黑狗便只身前往王蒼海地下勢力老巢。
這里是蘇白市的郊外之地。
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到,幾個諾大的圓形筒子樓,屹立在大地上。
蘇白市人稱這里為九龍寨。
也是整個蘇白地下勢力最集中地方,在這里毫無法律可言。
對于凡俗來說,是禁地。
凡是誤入這里的人,沒有一個能生還。
除非是像黑狗這樣的,來這找人辦事的。
當(dāng)然即使如此,走進(jìn)九龍寨的黑狗還是有些膽顫。
這里的人都互相認(rèn)識,像黑狗這種生面孔,自然是全都投以陰狠的目光。
那感覺就像是被獅子老虎盯上的綿羊一般。
讓黑狗十分難受,但為了報仇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去。
口中不斷提出是來找人的。
否不然還未見到人,恐怕已經(jīng)被他們直接剝皮抽筋了。
一路走下去,來到一處開闊地界。
黑狗咽了咽口水,大聲開口道:“我是奉齊家大少齊文光,來找徐四徐堂主的。”
這話說完,不一會,一個光頭男子,身穿黑色堂服,大搖大擺走上來。
來人正是徐四。
黑狗雖然不認(rèn)識,但一看這氣勢,應(yīng)該沒錯。
他連忙上前,準(zhǔn)備問好。
徐四直接無視他,自顧自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
隨后聲音緩緩傳出:“是齊文光讓你來的?”
“對對對,是齊少讓我來找您幫忙的。”黑狗連忙回應(yīng),不敢怠慢。
“東西帶來沒?”徐四繼續(xù)說道。
這話一出,黑狗疑惑不解。
東西,什么東西?
齊少也沒有交代啊?
于是黑狗硬著頭皮詢問道:“請問是什么東西,齊少沒有交代啊?”
此話一出,徐四不禁冷哼一聲,身后的幾位男子臉色陰沉下來。
隨后,徐四隨即起身,便要離開:“滾吧!”
這話讓黑狗更加懵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不是說提齊少名字就可以了,如今為什么還要東西。
看著即將離去的徐四,以及一旁虎視眈眈圍上的眾人。
心中即疑惑又驚恐。
只是在這危急時刻,腦子倒是最好使了幾分。
黑狗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不再猶豫,隨即大喊聲:“徐堂主,等等,東西我?guī)砹耍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