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剛剛才接受武藏萬里的約戰(zhàn),緊接著就打算從天命陰陽師手中搶東西,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接連跟兩位東瀛武道神話作對,陳飛宇確定沒開玩笑?
在場的除了澹臺雨辰之外,所有人都覺得暈暈乎乎的。
“都什么時候了,還知道吃吃吃。”
還是武若君最先做出反應(yīng),她直接把茶幾上的水果擺盤給移走,皺眉問道:“以你現(xiàn)在的實(shí)力,絕對不是‘傳奇后期’強(qiáng)者的對手,從天命陰陽師手中搶回‘傳國玉璽’,可能性微乎其微,再加上半個月后你要正面跟武藏萬里一戰(zhàn),你生還的機(jī)會更是幾乎沒有。
實(shí)在不行,我們現(xiàn)在回華夏吧,至少你還能保住性命,以你的資質(zhì),不出10年,應(yīng)該就能戰(zhàn)勝武藏萬里和天命陰陽師,到時候再來搶‘傳國玉璽’也不遲。”
之前在中月省的時候,陳飛宇面對“傳奇后期”強(qiáng)者岑今歌,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如果不是琉璃及時到場,只怕陳飛宇已經(jīng)死在鳳凰山上了。
面對同為“傳奇后期”強(qiáng)者的天命陰陽師,武若君完全不看好陳飛宇,所以才會勸說陳飛宇回華夏。
伊賀千針和甲賀萬葉兩人頓時皺起眉來,現(xiàn)在伊賀流和甲賀流已經(jīng)綁在了陳飛宇的戰(zhàn)車上,如果陳飛宇逃跑的話,那武藏萬里震怒之下,說不定會遷怒于他們。
可是就算陳飛宇留在這里,那最后的后果,不是死在天命陰陽師手上,就是亡于武藏萬里的劍下,他們又沒有理由強(qiáng)行讓陳飛宇留下來,這件事情可不好辦了。
澹臺雨辰輕蹙秀眉,緊緊地盯著陳飛宇,仿佛陳飛宇是否逃回華夏,對她來說無比重要。
“逃回華夏?”陳飛宇搖頭而笑,又把果盤給放到身前,一邊剝著葡萄皮,一邊道:“我陳飛宇可不是臨陣脫逃之人。”
“難道你真要留下來等死……唔……”
武若君還沒說完,陳飛宇屈指一彈,剝好皮的葡萄,已經(jīng)飛進(jìn)她的嘴里,把她剩下的話給堵了回去。
她生氣之下,使勁瞪了陳飛宇一眼。
“哈。”陳飛宇輕笑一聲,道:“我陳飛宇堂堂炎黃貴胄,怎么可能死在偏隅海島之上?我之所以留下來,自然有我的底氣所在。
總之,后天去東照神宮,會一會天命陰陽師,搶回‘傳國玉璽’,半個月后,再與武藏萬里決戰(zhàn)于圓月之下,將其斬殺!
東瀛的武道神話,就由我陳飛宇來打破!”
他的這番霸氣表態(tài),宛若平地起驚雷!
所有人都驚呆了,陳飛宇真的要挑戰(zhàn)兩位“傳奇后期”強(qiáng)者?他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
“說得好!”
澹臺雨辰站了起來,非但深深地松了口氣,而且眼眸中神采飛揚(yáng),高聲道:“不愧是我華夏血性男兒,慷慨豪邁、氣魄無雙!”
“過獎。”陳飛宇挑眉道:“那后天去東照神宮的事情?”
“當(dāng)然算我一個!”澹臺雨辰?jīng)]有絲毫的猶豫,道:“我此番來東瀛,本就是為了挑戰(zhàn)陰陽師的陰陽術(shù),來印證自己的‘神州七變舞天經(jīng)’,現(xiàn)在能有機(jī)會與東瀛最強(qiáng)陰陽師一戰(zhàn),澹臺雨辰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