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道:“怪哉怪哉!
“哪里奇怪了?”紅依菱好奇問道。
陳飛宇玩味道:“早上的時候,你對我還一臉鄙夷,現在卻又主動向我示好,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有什么奇怪的?”紅依菱主動挽住了陳飛宇的胳膊,胸前的飽滿摩擦著陳飛宇的胳膊,嘻嘻笑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女人唯一不變的就是善變,你和女人講道理,這怎么講得通?”
“是啊,女人善變。”陳飛宇抽出胳膊,道:“說不定你到了晚上,又會對我冷淡,為了避免自己尷尬,還是互不招惹比較好。”
說罷,陳飛宇已經加快腳步,甩下紅依菱,走到了武文身旁,向武文問起了武家的情況。
武文親眼目睹陳飛宇的醫術,知道陳飛宇在這次中醫大賽上必定大放光彩,以后說不定還會名震中月省,是以不敢怠慢,撿一些能說的說了下,大抵是一些以往中醫大賽的規則。
紅依菱眼見陳飛宇甩下她,卻跟一個接待人員聊起來,不由心生氣惱,一跺腳,恨恨地道:“混蛋陳飛宇,一點都不解風情,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姜夢無奈地搖搖頭,道:“陳飛宇雖然高傲,可看著也像是一個聰明人,連我都能看得出來你接近陳飛宇心懷不軌,陳飛宇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小心思……”
突然,姜夢的話還沒說完,紅依菱已經一把捂住了她的櫻桃小嘴,連忙向陳飛宇看去,只見陳飛宇和武文已經走遠,似乎并沒有聽到,這才松了口氣,放開姜夢的嘴,小聲道:“夢夢,你小聲點,萬一被陳飛宇聽到怎么辦?我還指望學到陳飛宇的針灸法門,好讓自己永葆青春呢!
姜夢翻翻白眼,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又豈是一套針灸法門能逆轉的?你就聽陳飛宇吹牛吧,小心到時候你自己反而陷進去。”
“切,我紅大小姐一向玩弄男人于鼓掌之中,怎么可能陷進去?”紅依菱得意洋洋地道:“你等著瞧好吧,我一定會讓陳飛宇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等他被我迷得神魂顛倒后,我就讓他把針法教給我,到時候我就讓夢夢也試一試永遠年輕漂亮的滋味,咯咯。”
說完之后,紅依菱重整斗志,立即換上笑顏,快步向陳飛宇追去。
“永遠年輕漂亮?”姜夢心頭一陣憧憬,接著搖搖頭,苦笑道:“這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來到莊園門口后,武文跟門口兩人招呼了一聲,就帶著陳飛宇等人走進了莊園內,這時吳哲三人也從后面跟了上來。
陳飛宇環視一圈,只見莊園依托山體環境而建,同時借鑒了蘇州園林的風格,只見院子里柳樹飄飄,流水潺潺,假山巍巍,鳥鳴啾啾,可謂是處處春意,在在風情,別有一番格調。
“陳先生,您跟我來。”武文帶著陳飛宇等人穿過院子,一路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庭院前,笑道:“陳先生,中醫大賽要等到后天才會開始,這是天竹院,一間客房外加一個小院,您在武家這段時間就先住在這里,祝您在比賽中竹子開花節節高!
“天竹院,名字不錯,兆頭也不錯。”陳飛宇笑道:“有勞你了!
“應該的,應該的!蔽湮目蜌饬藘删,又領著姜夢、紅依菱等人去了別的房間。
紅依菱和吳哲等人臨走之前,不約而同地向陳飛宇的天竹院看了看,眼神中若有深意。
陳飛宇走進小庭院中,只見院子環境清幽,角落里種植著幾株月季花,在山風中隨風搖曳,艷麗、多姿。
他點點頭,心中挺滿意,推開廂房的門走進去后,只見房間內打掃的很干凈,空調、飲水機、電腦等等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