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哲他們幾個都是屬于中醫(yī)圈子里的人,這個圈子本來就比較神秘,他們要舉辦的大事外人一般也很難知道,而且昨晚我聽吳哲的意思,好像這件事情在中醫(yī)圈子里,也是非常保密的,如果地位不夠,根本就沒辦法知道。”
接著,彭文又把吳哲等人的來歷簡單介紹了一下,陳飛宇這才知道,吳哲、姜夢等人背后的家族,都是中月省有名的中醫(yī)世家,家族背景很深厚,至少比他這個彭家大少爺要有地位的多,最后彭文道:“據我所知,他們幾個人中,就以吳哲的吳家,還有姜夢的姜家最為厲害,聽說這些年吳哲一直在追求姜夢,只是姜夢對他愛答不理的,嘖嘖,看來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啊。”
陳飛宇想起昨晚姜夢來提醒自己小心,輕笑了一聲,道:“她的確是個有主見的女孩。”
“陳先生,你該不會是看上姜夢了吧?”彭文眼睛一亮,八卦道:“以陳先生的身份地位,還有強絕當世的手段,只要陳先生愿意,姜夢還不是乖乖……”
突然,他發(fā)現(xiàn)陳飛宇微微皺眉,頓時打了個寒戰(zhàn),話說到半截就停了下去,專心開車向霧隱山駛去。
后方,保時捷內,紅依菱坐在車里,透過車窗看向前方的路虎,帶著幾分好奇幾分好玩,笑道:“看來咱們猜的沒錯,陳飛宇他們也要去霧隱山,難道陳飛宇也是中醫(yī)圈里的人?”
吳哲一邊開車,一邊輕蔑地嗤笑一聲,道:“就他?你可別忘了,在中月省中醫(yī)圈子里,咱們可從來沒聽過陳飛宇的名字,就算陳飛宇也是中醫(yī),那也絕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中醫(yī),不用放在心上。
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希望陳飛宇是中醫(yī),這樣一來,等到了霧隱山,我會讓陳飛宇知道,他的醫(yī)術跟我比起來有著巨大的差距,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在我吳少面前囂張了。”
紅依菱連連點頭,嘻嘻笑道:“反正今天就能霧隱山,陳飛宇是不是中醫(yī),咱們很快就能知道了。”
姜夢微微蹙眉,有些不滿地道:“陳飛宇已經中了你的‘玄陰穿腸丹’,已經栽在了你的手上,你的氣也該消了,你還是放他一馬吧,對了,還有解藥你也盡快給他,別到時候真鬧出人命沒辦法收場!
吳哲冷笑兩聲,道:“給陳飛宇解藥?沒這么簡單,等陳飛宇疼上三月半年,真的疼怕了,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求我的時候,我才會把解藥拿出來,當然,要是陳飛宇受不了疼痛自殺了,那他死就死了,我才不會在意!
姜夢眉頭皺的更高,心里對吳哲越發(fā)的厭惡,暗自決定,等從霧隱山回來后,她一定要遠離吳哲。
卻說三輛車一前二后,等到下午的時候,終于來到了霧隱山的山腳下,只見這里連一條盤山公路都沒有,只有一條窄窄的青石臺階通向山上,再往前車子就沒辦法繼續(xù)行駛了。
陳飛宇推開車門走了出來,仰頭看去,只見前方不遠處,一座高聳挺拔的山峰拔地而起,山腰右側圍繞著一條長長的江水,寬闊的水面上濃烈的霧氣蒸騰而起,自山腳一直蔓延到山腰的部位,看不清這座山峰的廬山真面目,不負霧隱山之名。
“陳先生,根據我爺爺日記上的記載,武家就隱居在這座山上!
彭文恭敬地道,內心一陣激動,終于到達霧隱山了,只要上了山,進了武家,他要讓陳飛宇死無葬身之地!
他低下頭,生怕讓陳飛宇看到他眼中的興奮之意。
“那就上山吧!标愶w宇大手一揮,向山上走去,根據他掌握的線索,琉璃和《天行九針》最有可能在這座山上。
雖然心里充滿了期待,可陳飛宇依舊腳步沉穩(wěn),看不出絲毫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