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云等眾多大佬,都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滑稽,紛紛強忍著笑,一張臉憋的通紅。
喬鳳華則驚喜不已,原先她以為形勢對陳飛宇極端不利,哪想到,竟然來了個驚天大反轉(zhuǎn),陳飛宇不但大獲全勝,而且還以最不可能,也令人意想不到的神奇方式,啪啪啪打了谷晨羽的臉,真是大快人心!
“飛宇,你真棒,竟然在書畫領(lǐng)域都有這么深的造詣,畫出來的《洛神賦圖》連詹禹老先生都分辨不出真假!”
喬鳳華抱著陳飛宇的胳膊又跳又叫,哪里還有往常女王御姐的強大氣場?反而像個十足的迷妹。
當然,只屬于陳飛宇一個人的迷妹!
陳飛宇自信地笑道:“我會的東西還很多,以后,你慢慢就了解了。”
喬鳳華輕輕“嗯”了一聲,臉色紅潤,美艷無方。
聽到喬鳳華的話后,周敬云等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
陳飛宇所畫的《洛神賦圖》不但瞞過了周敬云和谷晨羽的雙眼,而且就連華夏當代著名書畫大名家詹禹老先生,竟然也被騙了,同樣沒看出來《洛神賦圖》其實是贗品。
這豈不是說明,陳飛宇作畫的功力,已經(jīng)高超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甚至,單單以這幅《洛神賦圖》所展示出的畫作技巧來說,陳飛宇就足以媲美華夏書畫領(lǐng)域內(nèi)超一流的大名家,不,甚至還要略勝一籌!
想到這里,周敬云等人內(nèi)心就是一陣震撼,緊接著,他們順勢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陳飛宇的醫(yī)術(shù)之高明,已經(jīng)是世所罕見,就算稱呼他為神醫(yī)也絲毫不為過,然而,陳飛宇對于書畫領(lǐng)域,竟然也有著這么高深的造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世上有這么可怕的人存在!
要知道,不管是醫(yī)術(shù)還是書畫,都需要刻苦的付出與經(jīng)驗的積累,都是越老越吃香,別人想要在其中一個領(lǐng)域登堂入室都已經(jīng)很艱難了,陳飛宇竟然在這兩個領(lǐng)域中,都成為金字塔頂尖的存在,而最關(guān)鍵的是,陳飛宇還不到20歲啊,這樣的年輕人,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潛龍”了,就算用“飛龍在天”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陳飛宇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耀眼,甚至可以說是碾壓他人的本事,此子以后成就,絕對不可限量,該死的,我先前竟然因為一幅贗品《洛神賦圖》,差點和陳飛宇鬧掰,谷晨羽真是該死!”
周敬云想到這里,又狠狠瞪了谷晨羽一眼。
另一邊,喬敬儀和喬鳳華父女對于陳飛宇的了解,要比周敬云他們了解的多,知道陳飛宇除了是當世神醫(yī)、書畫大家外,還是一位站在武道巔峰的宗師級強者,另外,現(xiàn)在市面上最為熱銷的“固精丸”,也是陳飛宇在背后掌控,積累的資金,足以讓陳飛宇一躍成為商界大鱷。
“這個世上,還有陳飛宇不熟悉的領(lǐng)域的嗎?”
喬敬儀和喬鳳華同時這樣想到,心中充滿了震驚。
場中,陳飛宇淡然而笑,輕蔑道:“谷晨羽,你可還記得剛剛的賭約?”
“我……我……”
谷晨羽心里在流血,不但一億華夏幣打了水漂,而且還當著周敬云和喬鳳華的面輸給了陳飛宇,鬧了個超級大烏龍,只怕很快,他這位省書法協(xié)會的會長,就會成為整個省城上流社會的笑柄,甚至,就連他老師詹禹的臉面都會被他丟盡。
如果再履行和陳飛宇的賭注,那從目前周敬云十分看重陳飛宇的趨勢來看,他也沒辦法再攀上周敬云這首巨輪了,以后,省書法協(xié)會會長的職位,估計就是他人生的頂點了。
“他媽的,要是早知道《洛神賦圖》是陳飛宇畫的,打死老子也不跟陳飛宇打賭,完了,現(xiàn)在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