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拍拍旁邊的空處,招呼道:“過來!
唐酒酒看著他,其實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過去。鬼使神差的,她就過去了。
她跪在了夜凌旁邊,什么也不敢說。
夜凌低頭看看她,嘴角揚起一抹暖暖的笑意,仿佛要將冰川融化,他伸出手掌,修長的指尖輕輕順理著唐酒酒披散在肩膀上的頭發。
唐酒酒一本正經地說:“女孩子的頭,是不能隨便摸的!
夜凌卻不依,繼續摸一摸,他說:“我的愛好很少,你應該很榮幸,被我愛上才是!”
唐酒酒面紅耳赤,夜凌這話說的真是起了她的一身雞皮疙瘩。
“呵呵......”唐酒酒抬頭看了夜凌一眼,千言萬語,也只能化作嘴角一抽,呵呵一笑。
夜凌的手指忽然屈起,很調皮地刮了一下唐酒酒的鼻子,他低聲道:“笑什么笑,你還懷疑我?”
唐酒酒看著這樣的夜凌,最后還是沒有忍住,噗嗤地笑出了聲。
夜凌也被逗笑了,他直接用手掌很溫柔地捂住唐酒酒的嘴巴,笑著,不正經地警告她:“不許笑!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寵溺,反復的說:“不許笑!”
唐酒酒實在控制不住自己,這樣的夜凌本身就好笑,她甩著頭,屁股往后一挪,不讓夜凌捂她嘴,結果夜凌跟著她挪動,沒能穩住就撲倒了。
唐酒酒以為,如此強勢撲倒,難免是要將后腦勺頭磕出一個洞來的,萬萬沒有想到,夜凌眼疾手快,將一只手掌墊在了下面,讓她的頭落進他的掌心。
如今這畫面,美好溫馨,讓人戀戀不舍,當然,還有想入非非。
她眨眼一瞬間,長長的睫毛,像羽扇輕搖。
夜凌一只手托著她的腦袋,一只手撐著地面,身體很有分寸地貼著唐酒酒。
四目相對,相看無言,情意綿綿自在其中。
他們都穿了最艷麗的朱紅色,長袍鋪開,華麗的有些刺眼,柔軟的絲緞一層層疊起,像綿綿晚霞,又似濤濤巨浪。
長長未束的頭發順落在地,一絲絲輕動,帶著迷人的香氣,唐酒酒騰出一只手,輕輕地抹了抹鼻子。
“還好,沒有流鼻血!”唐酒酒第一句話是這樣的。
夜凌長得太妖孽,穿衣方面也是性感的讓人想要犯罪,就這種撩人的姿勢,唐酒酒實在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流鼻血,奇怪的是,如此誘人的夜凌在上,她在下,居然也沒有流鼻血。
夜凌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淡淡地說:“因為你躺著,鼻血自然流不出來!
唐酒酒震驚地看著夜凌,問:“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點常識你都沒有嗎?”夜凌很認真地回答。
唐酒酒為了驗證是真是假,只好坐起來,可是夜凌還壓著自己,她動了兩下,很客氣地和夜凌說:“麻煩你讓一讓。”
夜凌將墊在唐酒酒腦后的手輕輕的抽回來,唐酒酒感覺自已的頭砰地響了一聲,就像西瓜落地一樣。
夜凌已經坐了起來,很優雅地坐在一旁,層層紅緞收在他的身邊,萬般妖艷,盡在他兩袖之間。
唐酒酒猛地坐了起來,還來不及伸手去探探鼻血是否流出來,只見地上,一滴滴濺開的血珠。
唐酒酒驚,慢慢地用手在鼻子下面一抹。
抬手一看,哎喲喂,嚇死寶寶了,好多血!
“我,我流鼻血了!”唐酒酒臉色蒼白地看著夜凌,估計是暈血前的征兆。
夜凌就坐在她對面,他很淡定地點點頭,這個,他知道的。
唐酒酒再抹了一下,最后哭了起來:“我流血了,好多好多的血!”
照這樣的流速,她會不會死呀?
她原本是以為自己對夜凌有了抗體,沒有想到的是,被夜凌稍微一地咚,就血流成河。
唐酒酒立馬爬到夜凌的面,雙手是血,她抓起夜凌袖子,求道:“夜凌,救救我,快救救我。”
夜凌看著她滿手是血的樣子,對于一個有潔癖,日后要成為三界最美花神的神來說,唐酒酒這個行為真的太過份了。
可是,他已經習慣了不是!
看看唐酒酒一把眼淚一把血,實在是可憐。
他掏出一塊帕子,溫柔地為她擦著臉上的血。
“流鼻血的時候,要仰頭!币沽枰恢皇州p輕地將唐酒酒的下巴抬起來。
唐酒酒很聽話地抬起頭,不讓鼻血再流出來。
“看吧,是不是不流了?”夜凌在一旁說。
唐酒酒仰頭,一動不動,她明顯感覺到鼻血止住了。
“是的!币沽韫灰姸嘧R廣,鼻血確實沒有再流了,唐酒酒真的很崇拜集美貌智慧于一身的夜凌。
夜凌起身,他拿起一壺茶清洗了指尖的血。
唐酒酒仰著頭,目光斜視著夜凌那迷人的背影。
自從他離開了彼岸樓,已是許久未見了,雖說在唐朝的空間里見過,但終歸是與現在的夜凌有區別的。
說起來,她還是有點想他的。
可惜,這么好的男神不是她的。
想到這里,唐酒酒便很難過。
“夜凌,你來沙國做什么?”唐酒酒多希望,夜凌不是為月老紅樹的法譜而來,至少,他沒有想過解除情約。至少,她相信,夜凌是想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夜凌洗凈手指,悠悠回頭,那回眸一笑,傾國傾城。
“我來考試。”
唐酒酒一聽考試,激動的把頭放下來,平視著夜凌。
“你們神仙也要考試?難道你還在上大學?”唐酒酒對他的事情,一向很上心。
“我要考入花神殿,繼花神之位!”夜凌很平靜地說,臉上洋溢著他幸福,花神之位對他來說,已是囊中之物。
唐酒酒微微一笑,總算松了一口氣。
她知道夜凌的夢想是入花神殿,繼花神之位。
他沒有說謊,也就代表著,他根本沒有想過解除情約。
唐酒酒拍拍著手掌,道:“真厲害!
夜凌得意地笑了,他是很厲害。
這時,外面來了一群摩羯人,唐酒酒嚇得直接躲在了夜凌的身后。
摩羯人看到唐酒酒,激動的眼珠都要飛出來,他們想要上前抓住唐酒酒,可又礙于夜凌的身份,便對夜凌作揖,道:“上神,此女毀我沙國九天塔,落雁冰橋,上君特差我等將她抓去問罪。”
唐酒酒嚇得瑟瑟發抖,一只手緊緊的抓住夜凌的袍子。
夜凌回頭看了唐酒酒一眼,嚇得唐酒酒眼眶都紅了。
“夜凌,不要把我交出去。”唐酒酒真的很害怕。
“可是......”夜凌看起來挺為難的。
可是憑他的能力,他有什么好為難的,只要是他想留下的人,誰敢拿?
唐酒酒抱緊了夜凌的手臂:“只要不把我交出去,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嘖嘖嘖,節操呢?
唐酒酒不管了,夜凌是無所不能的神,依靠他沒會錯的。
夜凌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定是想到了什么壓榨唐酒酒的方法。
“回去告訴你們上君,此女是我的人,毀壞的九天塔和落雁冰橋算到我頭上!币沽璋詺饣貞。
唐酒酒仰視著這樣的人,他的感覺,就是滿滿的安全,哪怕天就此塌陷,她也不再害怕了。
摩羯人聽夜凌這說,只好告退,不追究唐酒酒的事情了。
摩羯人走后,唐酒酒渾身癱軟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氣。
可把寶寶嚇死了!
夜凌一只手指戳了戳唐酒酒的肩膀:“喂,好歹也是彼岸樓的老板,能不能有點出息?”
唐酒酒雙手抱在胸前,她看著夜凌,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逼的!”
“你沒出息還怪我?”夜凌肯定不背這個鍋,唐酒酒就是自己沒有出息。
“哼!”唐酒酒起身,甩甩衣袖,準備去長月老紅樹的法譜。
就在她調頭離開時,夜凌喊。骸澳阋ツ膬?”
“找方法賺錢!”唐酒酒頭也不回,說走就走。
夜凌手指對著門外一甩,一道紫色法光落在唐酒酒面前,開成屏障將她攔下。
唐酒酒用手敲了兩下,結果是封閉的,根本出不去。
她回過頭來,看著夜凌:“你想囚禁我?”
夜凌慵懶地坐著,那模樣,好像要看馬戲團表演了。
他笑著說:“彼岸樓的收入一向不錯,你一個女人,你賺那么多錢做什么?來,留下來,好好的還恩。等我繼了花神之位,我再把你弄到天上去,我會給你更多的錢!”
唐酒酒嘴角一抽再抽,她現在想抽夜凌。
“不,我是一個有理想的人,我要獨立,要自強。”唐酒酒不想當個白吃白喝的人,其實,不是這樣的,這不過是借口,她本來就是吃軟吃過來的,現在談理想,談獨立,真是笑掉大牙!
夜凌起身,款款走過來,他寬袍鋪地,長袖翩翩,一朵朵彼岸花,在地面上綻開,步步盛放。
這,很有花神的氣勢!
唐酒酒怔怔的看著,他已經停立在面前。
“九十九,你不說笑我可以忍你,但是你說笑了,我表示不能忍!”夜凌霸道地湊過來,將唐酒酒逼到了光幕下。
接下來,呵呵呵呵
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哈哈哈,作者懶,不想寫細節,看官自己去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