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這個東西暫且不論,唐酒酒只想論一論九王為何如此暴走?
唐酒酒爬起來,結(jié)果兜里的糖掉了一打,二十根一打,掉在地上的瞬間,唯美的有點辣眼睛。
對于糖貨,唐酒酒完全顧不上九王的心情,她像一只搶食的小狗趴在地上撿掉了的糧,那驚人的舉動,九王只想給差評!
九王見狀,甩頭就走,這樣唐酒酒讓他一個頭兩個大,他也管不了唐酒酒是太后賞賜的側(cè)妃,先甩了再說。
唐酒酒撿起了糖,抬眼一望,九王不見了。
找不著路的唐酒酒,最后還是宮里的太監(jiān)把她抬到九王府的。
原以為這樣就能順利的完成接近九王的計劃,結(jié)果真是大跌眼鏡。
都說萬事開頭難,但對唐酒酒來說,愛情,簡直就是舉步艱難。
最令唐酒酒不能接受的是,她竟被擋在門外,更深露重,王府的人不肯開門,要想進入王府,要等到第二天早晨。
宮里的那些太監(jiān)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們知道唐酒酒沒啥背景,又是一個側(cè)妃,還不受九王待見,所以都沒有幫她說什么話,送到門口,人就走了。
唐酒酒坐在石獅下,看著天上的月亮,孤零零的她只數(shù)著星星渡過這凄涼的夜晚。
每個人都有夢想,她的夢想是回到人間查找死因,她想知道,自己生前是怎么死的?在那個世界,可還有什么重要的親人。
若非如此,她又何苦那么執(zhí)著的在夜凌手下工作,何苦受這番罪辱。
既然已經(jīng)走了這一步,那就要堅持走下去,她不能夠放棄,就算九王非常討厭她,也要樂觀的面對,積極的配合改善。
或許有一天,她可以感動他,可以在九王的心中留下最好的一面。畢竟,自己什么技能都沒有,但至少還有瑪麗蘇光環(huán)啊。
想著想著,唐酒酒含著棒棒糖睡著了。甜甜的味道,忘記了現(xiàn)實中的所有煩惱。
更深露重,夜月冰冷。
夜凌提著一盞燈籠朝九王府走來,一襲紅衣,浩浩長發(fā),俊美的容顏在明滅燈火的映照下,仿如艷鬼夜行。
他停在了唐酒酒的面前,頎長的身影,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銀輝,提在手上的燈籠彼時湊近唐酒酒的臉。
她睡著了,嘴里還叼著一根糖棍,雙手緊緊的環(huán)抱著肩膀,不時還會皺起眉頭,也會哆嗦。
如今的設(shè)定是一個活人,所以她會餓,會痛,會困,也會冷。
夜凌橫空變出一件紅色的披肩,善良的老板見她可憐,也見她努力上進,所以,大發(fā)慈悲出來看看她,順便給她添件衣裳。
一朵彼岸花自披肩上緩緩滑落在地上,帶著紅色的光,閃閃發(fā)亮,停放在她的裙邊。
“夜凌,夜凌,借點錢給我唄!”
夜凌剛一轉(zhuǎn)身,身后就傳來唐酒酒迷迷糊糊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唐酒酒拉攏著披肩,緊閉著雙眼,正說夢話。
原來在夢里都那么缺錢!
夜凌的嘴角微微揚起,不語,提著燈籠離開了九王府。
第二天,太陽升起,九王府的大門也吱吱的拉開。
唐酒酒睡的很香,完全沒有被太陽刺瞎和嘈雜影響。
守門的人看著石獅下的少女,唏噓道:“真沒想到,她在門外睡了一宿。”
“聽說了沒有,這是昨天晚上,太后給王爺賜的側(cè)妃。”
“側(cè)妃?不過,這長得還可以,哎,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
“不知道!”
“王爺怎么說?要不要她進府?”
“王爺說不讓!”
“哦。那就可憐了。”
過了一會兒,太陽又升高了些。
楊嚴(yán)沒吃早飯就跑來找九王,平時都是奪門而入,今日卻被門口的紅衣女子吸引了眼球。
他沒有走近一看,只是詢問守門的人:“這是什么人?要飯的嗎?”
守門的人很是尷尬,笑了笑說:“這是昨個兒,太后在宮里賜給王爺?shù)膫?cè)妃。”
“側(cè)妃?”楊嚴(yán)非常震驚,
要知道,九王可是他楊嚴(yán)的。
楊嚴(yán)氣乎乎的走到唐酒酒面前,一腳踹下去。
唐酒酒猛的睜開眼,整個人都被驚動的跳了起來。
“誰?誰踢我的腿?”唐酒酒睜開惺松的雙眼,語氣卻是不肯放過對她施暴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