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長推開辦公室大門，微笑問道，“姜總，你找我？”
“林云長，你和趙歡歡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惜月緊盯著林云長，認真問道。
“上學的時候，我坑過她唄。”
姜惜月一臉不信的說道，“你怎么坑她，至于讓她這么記仇嗎？”
“我在她的凳子上放了幾顆大頭釘，把她釘去醫院了。”林云長當然不能說趙歡歡被她坑的吃屎了，只能避重就輕的說道。
姜惜月又一臉懷疑的問道，“那她出院后沒找你的麻煩嗎？”
“等她出院，我已經去當兵了。”林云長只能隨口瞎掰道。
姜惜月有些擔憂的問道，“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不能釋懷嗎？”
“誤會已經澄清了。”
“誤會？你都把人坑成那樣了，還能算是誤會嗎？”
“因為我也是被別人誤導的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
“簡單說吧，就是有人向老師告我的狀，我又被人誤導，以為是趙歡歡干的，就給她的凳子上放了幾顆大圖釘，現在誤會已經澄清了，姜總，你就放不下，上學的時候，趙歡歡是個超級認真的好學生，想必工作上也不會差到哪去。”
“那就好。”姜惜月終于放下了心來。
但趙歡歡卻郁悶得不行。
吃屎這件事，是趙歡歡永遠都無法忘記的恥辱，時隔這么多年，終于又讓碰見這個林云長這個坑神了，可結果卻又被他坑了一次。
此仇不報非女子。
看著從姜惜月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林云長，趙歡歡氣得牙直癢癢，奈何，她已經答應過馮浩，會在天宇好好工作。
趙歡歡只能咬牙切齒的看了眼林云長，便假裝低頭工作，免得被這個坑神氣得控制不住情緒。
“林帥哥，你不會對人家始亂終棄了？”林云長剛剛回到座位，劉曉雅就用余光瞄了眼趙歡歡，壓低音量問道。
“劉狐貍，你的思想能不能健康一點呀？”林云長忍不住無奈說道，“我十八歲就去當兵了，本月初才從退伍回來，我哪有時間去泡妞，還對人家始亂終棄？”
劉曉雅又忍不住看了眼趙歡歡，意味深長的說道，“十八歲已經不小了。”
“劉狐貍，別扯淡了。”
“既然你沒對人家始亂終棄，她干嘛要對你惡語相向呀？”劉曉雅一臉懷疑的問道。
林云長只能又給劉曉雅講了一遍他編造的故事，但劉曉雅可沒姜惜月那么好糊弄。
“林帥哥，你看老娘像傻比嗎？”
“像。”
“林云長。”劉曉雅故作惱怒的喊道。
“咋啦？”
“你給老娘等著，總有一天，老娘會查清你們之間的那點破事。”劉曉雅氣鼓鼓說道。
“您好，請問姜總在嗎？”就在此時，一道甜美的女性聲音卻已清晰傳了進來。
張涵涵趕緊站起身來，客氣說道，“在的，請問您是？”
“這位是我們卓越地產總經理張總，我是張總的助理，我們是來找貴公司姜總洽談廣告合作的。”
“張總好，兩位這邊請。”張涵涵趕緊走出吧臺，將兩人帶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前。
劉曉雅看著兩人，笑瞇瞇問道，“林帥哥，你不去湊湊熱鬧嗎？”
“我去湊什么熱鬧呀？”
“馮董擺明是給你面子，你卻躲著不露面，是不是太不給他們張總面子了？另外，張總的那個助理可是個超級大美女喲，你就不想去認識一下嗎？”
“劉狐貍，你能不能別整天想著那點破事呀？”林云長壓低音量，無奈說道，“以后更別干昨晚那種糊涂事了。”
“老娘一點都不糊涂。”
“不糊涂，你會給我和臟臟媛下藥？”
“臟臟媛那么可憐，她又那么喜歡你，老娘幫她一把不應該嗎？”
林云長忍不住無語說道，“劉狐貍，你能不能別亂點鴛鴦譜呀？”
“林帥哥，你少在那口是心非了。”劉曉雅撇了撇嘴，不屑說道。
“我怎么就口是心非了？”
劉曉雅緊盯著林云長，正色問道，“老娘問你，如果你昨晚把臟臟媛上了，你會不會穿上褲子就不認人？”
“我有那么不負責任嗎？”
“那如果臟臟媛是個奇丑無比的女人呢？”
“劉狐貍，你哪來那么多如果？”
“切。”劉曉雅沖林云長豎起中指，不屑說道，“你們男人其實都是一個鳥樣，碰到美女就會好好珍惜，碰到丑女則會視如垃圾，說來說去，這都是一個看臉的年代。”
“從古到今，又有哪個年代不看臉了？”
就在林云長和劉曉雅低聲閑聊之際，張總已經帶著助理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簡單寒暄過后，張總就忍不住微笑問道，“姜總，林先生在嗎？”
“在的。”
“鄙人來之前，馮董一再叮囑鄙人，一定要多聽聽林先生的意見，姜總可能請林先生過來一起洽談這筆合作，萬一林先生有什么不滿意的，馮董那里我可就不好交代了。”
“張總請稍等。”
姜惜月趕緊大步走到林云長身邊，低聲說道，“林云長，張總想跟你談合作，你對廣告預算有了解嗎？”
“不用了解了，你直接拿份合同給他簽了就是。”林云長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老馮不缺這點錢，你多賺他個千兒八百萬的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不行，雖然我們做生意的都希望利潤最大化，但也必須得是合作共贏才行，要不然，這就變成一竿子買賣了，馮董確實不在乎這點小錢，可我們卻不能將他的富有當成我們坑人的資本。”姜惜月正色說道。
“可我確實不懂廣告預算呀。”
“我談你聽著，你也順便了解一下廣告業務各個環節的預算。”
“好。”
“林先生好。”看到林云長，張總旋即站起身來，主動伸出雙手，客氣喊道。
林云長也伸出雙手，客氣說道，“張總好。”
“不敢當，林先生喊我一聲老張就行了。”張總又趕緊指著她身邊的美女，微笑說道，“這位是我的助理小于。”
“林先生好。”小于也立即伸出雙手，客氣說道。
“于助理好，都坐吧。”林云長率先坐下，直白說道，“我才來天宇幾天時間，對廣告業務一無所知，張總直接跟我們姜總談，就不用管我了。”
“林先生說笑了。”
“我還真沒說笑。”林云長正色說道，“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所以，雖然我跟老馮的私交不錯，但公是公，私是私，張總該怎么談就怎么談，沒必要刻意給我面子。”
我敢不給你面子嗎？張總忍不住暗暗想道，但卻又只能順著林云長的話，微笑說道，“林先生公私分明，鄙人佩服，姜總，那我們開始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