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云長開口,張媛媛就又一口干掉了大半杯白酒。
“林帥哥,該你了。”劉曉雅斜眼看著林云長,笑嘻嘻的說道,“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喲。”
“劉狐貍,你就唯恐天下不亂吧。”
“你不徹底喝醉,才會天下大亂呢。”
“劉狐貍,你什么意思?”
“酒后亂X,我們這里有四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卻只有你林帥哥一個男人,你敢說你說得半醉不醉后不會對我們生出非分之想,所以,你必須得直接醉倒,我們才能安心,小鉗子,你說呢?”
乾曦不假思索說道,“林帥哥不是那種人。”
“小鉗子,你徹底完蛋了。”
“劉狐貍,我怎么就徹底完蛋了?”
“當一個女人盲目相信一個男人的時候,就證明她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那個男人。”
“林帥哥,你別聽劉狐貍瞎說。”乾曦小臉通紅,焦急解釋道。
“解釋等于掩飾,掩飾等于承認,小鉗子,你就別否認了。”
乾曦忍不住氣鼓鼓的說道,“劉狐貍,人家不跟你說了,哼。”
“心虛了,是不是?”
“劉狐貍,誰心虛了?”
“誰臉紅誰就心虛了。”劉曉雅理直氣壯說道。
“不跟你說了,人家去睡覺了,哼。”乾曦氣鼓鼓的走進了臥室。
張涵涵也站起身來,柔聲說道,“林帥哥,你們喝酒吧,我也去休息了。”
這正是劉曉雅想要的結果。
劉曉雅抬起紙杯,豪邁說道,“林帥哥,干了。”
林云長豈能看不出劉曉雅的那點小心思?她只是故意再給張媛媛制造機會,但劉曉雅卻實在太低估林云長的酒量和定力了。
別說劉曉雅和張媛媛還替她分擔了不少酒,就算林云長一口氣干掉這三瓶白酒,他也不可能會醉。
酒量我有,自然不懼。
林云長抬起酒杯,一口干掉了滿杯白酒。
“林帥哥,我也去睡覺了,照顧張媛媛的重任就交給你了。”劉曉雅故意打了個哈欠,說道。
“去吧。”
劉曉雅的選擇,林云長正求之不得呢,沒有這個搗蛋妞兒,照顧張媛媛還真不是什么難事,直接灌醉扔回房間就行了。
“林帥哥,干。”張媛媛又搖搖晃晃的給兩人各倒了滿滿一杯白酒,模糊不清的說道。
“干。”
兩人又都一口干掉了滿杯白酒,而這一杯酒下肚,張媛媛也徹底醉倒了,她直接趴在林云長懷里,很快就呼呼大睡過去。
林云長猶豫了一下,就攔腰橫抱著張媛媛,躡手躡腳走進了她的臥室,將她輕輕平放在了大床上。
替張媛媛蓋好被子后,林云長便又輕手輕腳走回了客廳,雖然林云長的動作很輕,但劉曉雅還是聽到了響動。
“林帥哥,臟臟媛呢?”劉曉雅拉開房門,低聲問道。
“臟臟媛徹底醉了,我把她送回臥室了。”
劉曉雅放低腳步走回客廳,忍不住無語問道,“林帥哥,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呀?”
“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都說你們男人會酒后亂X,你就一點生理沖動都沒有嗎?”
林云長忍不住無語問道,“那按你的意思,我是不是應該趁機占點便宜才算是個男人?”
“差不多吧,反正老娘確實沒見過你這樣的奇葩。”
“別說我還只是將臟臟媛當成朋友,就算愛她愛得無法自拔,我也不會趁人之危。”
“算你厲害,這總行了吧?”
“劉狐貍,時候也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去吧。”
“你就那么討厭老娘嗎?”劉曉雅一臉委屈問道,那表情,我見猶憐,但林云長卻不會上當,更不會被這個妖精迷倒。
林云長搖了搖頭,說道,“劉狐貍,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
“漫漫長夜,孤枕難眠,有個美女作伴不好嗎?”劉曉雅沖林云長拋了個媚眼,嬌滴滴說道。
“劉狐貍,你想干嘛?”
“老娘就想知道你的定力到底有多強,不行嗎?”
“劉狐貍,你到底想干什么?”林云長忍不住無語說道。
劉曉雅撇了撇嘴,說道,“林帥哥,你那么緊張干什么?你怕老娘能把你給強女干了不成?”
“劉狐貍,你就直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娘想試試你的定力呀。”
說話間,劉曉雅就順手脫掉了外衣,穿著一件小背心大大咧咧坐在林云長身邊。
小背心下,黑色蕾絲露出了燦爛的小臉,迷人的風景也清晰可見,搭配著劉曉雅的美艷面孔,耦白的玉臂和精致的鎖骨,讓她更是妖媚迷人,就連林云長也忍不住多看了眼一眼。
“林帥哥,人家好看嗎?”劉曉雅不僅絲毫不避諱林云長的目光,反而沖他拋了個電力十足的媚眼,嬌滴滴的問道。
林云長趕緊扭頭過去,認真說道,“劉狐貍,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你最好別對我用美人計。”
“要不然呢?”劉曉雅靠在沙發背上,慵懶問道。
“我也是個男人,未必不會將計就計。”
“老娘再送你一記。”劉曉雅直起身來,湊到林云長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林云長微微偏過頭去,問道,“什么計?”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要辜負美人計。”劉曉雅酥胸一挺,嬌笑說道。
“——”
劉曉雅又慵懶靠在沙發背上,笑瞇瞇問道,“林帥哥,你這是什么表情呀?”
“劉狐貍,我就納悶了,你一邊在努力促成我和臟臟媛,一邊這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林云長忍不住無語說道。
“在你們男人心里,家花不如野花香,在我們女人眼里,家草同樣沒有野草好,要不然,隔壁老王都該失業了,不是?”
“劉狐貍,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老娘就在好好說話呀,如果你跟張媛媛湊成一對了,你就是她的家草,也是老娘的野草,臟臟媛是你的家花,老娘則是你的野花,這是一箭三雕的好事,老娘當然的努力湊成你們呀。”
“——”
對于這個妖精的那張破嘴,林云長只能深表無語。
“啊……”
就在此時,張鐵峰也終于悠悠轉醒過來,還沒睜開眼睛,他就已經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
林云長趕緊站起身來,大步走向陽臺。
劉曉雅則迅速拿出一個小紙包,將一些白色藥粉倒在了林云長的酒杯里,又給他倒上了滿杯白酒。
藥粉入酒即化,消失的無影無蹤。
劉曉雅迅速收好紙包,確認茶幾上沒有灑出的粉末后,便也站起身來,大步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