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張媛媛越陷越深,林云長也沒有再做暖男,細心給她準備早餐。
果不其然,洗漱過后,看到茶幾上沒有熱氣騰騰的早餐,張媛媛的眼中悄然閃過了一抹失望之色。
“臟臟媛,我們趕緊走吧,再不走就要遲到了。”為了不讓張媛媛胡思亂想,林云長還故意催促起了張媛媛。
“好。”
張媛媛拿起包包,大步走出家門,林云長也趕緊跟了出去。
昨晚的瘋狂,讓張媛媛始終有些緊張,氣氛也一直很尷尬,一路沉默中,兩人兩人一前一后走向公司。
“張媛媛,快要遲到了,你先上去吧。”直到來到公司樓下,林云長才終于主動說道。
“那你呢?”
“我跑得快,去對面買點早餐,馬上就回來。”不等張媛媛開口,林云長就狂奔向了馬路對面的早點店。
林云長昨天答應過周珊珊,要給他請她吃一個星期的飯,包括早餐,否則,就得缺一賠一百了。
林云長一口氣買了二十個包子,二十根油條,還有十一杯豆漿, 然后又狂奔而回,總算是壓著時間點沖進了天宇。
“林帥哥,早。”林云長剛剛打過考勤,業務部的三大妖精就一股腦的圍了上來。
不等林云長開口,劉曉雅就忍不住得意說道,“馬叉蟲,你輸了。”
“馬叉蟲,趕緊兌現賭約吧。”趙惜梅也跟著起哄道。
林云長看著業務部的三大妖精,忍不住好奇問道,“劉妖精,你們又在玩什么?”
“林帥哥,你有艷福了,呵呵。”劉曉雅沖林云長眨巴著美眸,笑嘻嘻說道,“我跟馬叉蟲打賭,如果你只給她買早餐,我就親你一下,如果你連全公司員工的早餐都一起買了,馬叉蟲就得給你一個熱情的擁抱,林帥哥,你打算怎么感謝我呀?”
這都能拿來賭?
林云長忍不住無語問道,“劉妖精,你憑什么說我給全公司的人買早點了?”
“豆漿數量說明了一切。”劉曉雅看著十一杯豆漿,得意說道。
“我喝十杯不行嗎?”
“林帥哥,你能不能再虛偽點呀?”劉曉雅忍不住不屑說道。
林云長又忍不住好奇問道,“那如果我只給部分人買了早餐呢?”
“如果是這樣,照妖鏡把八點以后的初吻給你。”周珊珊搶著說道。
趙惜梅不滿說道,“馬叉蟲,你胡說,姐姐從昨晚十二點以后就是初吻,好不好?”
“不可能,以你照妖鏡的道行,你才會瘋到十二點?”周珊珊撇了撇嘴,問道,“劉狐貍,你相信嗎?”
劉曉雅斜眼看著趙惜梅,不屑說道,“鬼才相信。”
“切。”趙惜梅沖兩人豎了根中指,便又扭頭看著林云長,一臉猥瑣說道,“小弟弟,你就別裝純了,姐姐知道,你心里正在偷著樂呢,是不是?”
林云長不甘示弱說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林帥哥,你能不能別這么惡心呀?”劉曉雅從林云長手里拿過早點,大聲吆喝道,“大家都來吃早點吧,順便欣賞一下林帥哥和馬叉蟲的激情擁抱喲。”
劉曉雅的話語剛落,人群就紛紛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一股腦的涌到了會議桌邊。
姜惜月也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林云長。
劉曉雅手腳麻利的將豆漿分給人群,便又大聲起哄道,“馬叉蟲,你愣著干嘛呀?趕緊送上你的激情擁抱呀。”
“馬叉蟲,你想耍賴嗎?”趙惜梅也跟著添亂。
周珊珊看著兩人,不甘示弱說道,“不就是一個擁抱嗎?多大點事。”
“那你倒是抱呀。”劉曉雅喝了口豆漿,大聲催促道。
趙惜梅也喝了口豆漿,笑嘻嘻說道,“光說不練假把式,馬叉蟲,你可別讓大家瞧不起你喲。”
“馬叉蟲,抱一個。”小蘿莉乾曦也跟著吆喝起來。
“馬叉蟲,你的賭約我們可都聽見了哦。”前臺李易也唯恐天下不亂。
“抱就抱,多大點事呀。”
周珊珊豪氣沖云的說了一句,便用力抱著林云長,但一張小臉卻也瞬間變得通紅。
“大家快看,馬叉蟲發騷了,哈哈哈。”劉曉雅指著周珊珊,哈哈大笑道。
周珊珊趕緊放開林云長,反唇相譏道,“劉狐貍,你才發騷呢。”
“不發騷你臉紅什么呀?”
“我熱,不行嗎?”周珊珊也趕緊拿起豆漿,狡辯說道。
“切。”
除了姜惜月,幾個年輕女孩都同時豎起了中指,一臉鄙夷的看著周珊珊。
面對著一群瘋女人,周珊珊也果斷選擇了暫避其峰,鬧劇也就此結束。
早餐過后,人群相繼回到工作崗位上,林云長也被姜惜月叫進了辦公室。
“林云長,你昨晚去哪了?為什么你的手機會一直無法接通?”姜惜月直視著林云長,問道。
林云長忍不住打趣道,“姜總這是在關心我嗎?”
“我是公司負責人,當然得對每個員工的安全負責。”姜惜月不禁小臉微紅,卻又理氣直壯的說道。
林云長忍不住玩笑說道,“姜總還真是個負責好老板呀。”
“林云長,你少跟我貧嘴,趕緊說,昨晚你去哪了?”姜惜月板起面孔,故作威嚴問道。
“我找朋友喝酒去了呀。”
“那你的手機為什么一直打不通?你去月球上喝酒了呀。”
林云長不假思索說道,“我手機摔爛了,正準備要跟姜總請假去買手機呢。”
“你那個朋友是張媛媛吧?”姜惜月緊盯著林云長,一臉玩味說道。
昨晚,張媛媛確實噴了點香水,兩人也的確有過親密接觸,可這都隔了整整一晚,這個女人竟然還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狗鼻子也沒這么靈敏吧?
“——”
林云長忍不住一臉懵逼的看著姜惜月。
姜惜月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林云長,你有交朋友的權利,也要談戀愛的權利,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也不用跟我匯報你的行蹤,但你卻沒必要撒謊騙人,不是嗎?”
林云長忍不住好奇問道,“姜總昨晚也去天籟城了?我怎么沒看到你呀?”
“我沒去什么天籟城,但你身上有張媛媛的香水味。”姜惜月的心酸的更加厲害,卻又故做淡定說道。
“不可能吧?”林云長也不否認,使勁吸了幾口氣,無語說道,“姜總,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吧?”
他果然是去找張媛媛了。
我整晚在為他擔心,他卻在別的女人那里樂不思蜀。
一股莫名的酸楚漫上心頭,姜惜月突然的情緒頓時變得低落起來。
以林云長的觀察能力,他當然能發現姜惜月的情緒變化。
“姜總,事情是這樣的。”林云長趕緊微笑著解釋道,“我昨天去拜訪我認識的那個大哥,順便讓他出面幫張媛媛解決了高利貸的煩惱,所以,張媛媛就請我喝酒表示感謝。”
“然后,你就送她回家,順便在她家睡了一晚,是吧?”姜惜月看著電腦屏幕,不冷不熱的說道。
“姜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確實送張媛媛回家了,本來,我是想著給她送到家就回家的,但張媛媛住的那個地方發生了一起人命案,她又還看到了尸體,不敢一個人呆在家里,我只好在她家沙發上睡了一晚。”
“人命案,什么樣的人命案?”姜惜月終于又抬起頭來,好奇問道。
“一個不孝子將他爸爸趕出家門,讓他爸爸只能以乞討為生,我估計是他爸爸吃了不干凈的東西,又或者是突然出現的變故讓他舊病復發了,所以,他便回家來找他兒子求助,可卻又被他兒子趕出了家門,結果就病死在了家邊樓道上。”
姜惜月自幼喪父,她是多么渴望父愛?奈何,這注定只是一種奢望,所以,她一直很羨慕那些有父親的人,也非常憎恨不孝子孫。
“天下怎會有這種不孝子呢?”姜惜月忍不住怒道。
“誰知道呢?但我們碰到那個慘死的老人后就順便報警了,華海要案組的包大隊長親自帶人去了現場,那個不孝子肯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活該。”姜惜月恨聲說道。
“不錯,這種不孝子就該狠狠收拾他。”林云長附和了一句,便趁機問道,“姜總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有了,你去上班吧。”
“好。”林云長趕緊站起身來,大步走向辦公室大門。
姜惜月又忍不住喊道,“林云長。”
“怎么了?”
“以后別再撒謊了。”
姜惜月本想告訴林云長,讓他以后不回家的時候記得打個電話說一聲,但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嚴厲的警告。
“謹遵姜總之命。”林云長沖姜惜月抱拳一禮,一臉嚴肅說道。
“噗。”
林云長的搞怪,讓姜惜月忍不住噗的笑出身來,但她卻又趕緊揮了揮手,故作不耐煩的說道,“少貧了,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