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惜梅忍不住扭頭看著林云長。
林云長沖他點了點頭,冷笑說道,“既然他們想玩,那就陪他們玩玩吧!
“好,我跟你們走。”
“帶走!眲⒉块L又大手一揮,威嚴大喝道。
保安們又紛紛圍了上來,但卻再也沒人敢伸手去抓林云長和趙惜梅。
在圍觀人群的低聲議論中,林云長和趙惜梅在十名保安的簇擁下離開了賣場,來到了位于輔樓一層的保安室。
來到自己的地盤,劉部長頓時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劉部長給飛哥和劉店長安排坐在了沙發上,卻讓林云長和趙惜梅站著,一名保安迅速拉上窗簾,隔絕了外面的目光。
劉部長坐在靠椅上,緊盯著林云長和趙惜梅,厲聲喝道,“你們膽子不小呀,竟敢來服飾大樓鬧事,說吧,是誰指使你干的?”
好戲開場了。
林云長的嘴角悄然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扭頭看著趙惜梅,微笑問道,“趙姐,你怕不怕?”
“小弟弟,你會保護姐姐的,對不對?”趙惜梅沖林云長拋了個媚眼,笑著問道。
這個妖孽。
林云長和趙惜梅的打情罵俏,讓劉部長氣得七竅生煙,他又忍不住厲聲喝道,“小子,你聾了還是啞了?”
“我沒聾也沒啞,只是懶得跟你說話!
“你……”劉部長被氣得拍案而起,大聲喝道,“小子,你最好配合點,別逼我動粗!
林云長撇了撇嘴,直接懶得說話。
“小子,你是鐵了心要頑抗到底,是不是?”劉部長重重拍著桌子,怒聲咆哮道。
“不用那么大聲,我聽得到。”林云長扣著耳朵,不悅說道,“我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你……”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绷衷崎L聳了聳肩,說道,“我還等著去拜訪客戶呢。”
“小子,你最好老實交代,到底是那個競爭對手那么卑鄙,誰指使你來服飾大樓鬧事的。”
“沒人指使!
“那你為什么要打砸錦藝世家的店鋪?”
林云長不悅問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砸店鋪了?”
“我趕到時,錦藝世家已經一片狼藉,如果不是你打砸的,難道還是他們自己砸的不成。”劉部長忍不住怒聲喝道。
“那可不好說,萬一是這對狗男女吵架吵急了,自己砸著玩的呢?”
“小子,你罵誰呢?”
“我罵你們這對狗男女呢,咋地吧?”
飛哥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
“你什么你?我問你,你們結婚了嗎?”
“沒有!
“沒有結婚就鬼混在一起,不是狗男女是什么?”
劉店長也忍不住怒聲說道,“那你們也是一對狗男女!
“那你還真罵不到我們。”林云長撇了撇嘴,正色說道,“我和趙姐只是普通同事關系,不像你們,就知道像公狗和母狗一樣,整天忙著交**配。”
“你……”
林云長打斷飛哥,冷笑問道,“我說錯了嗎?你敢說你們沒有交配過嗎?”
“小子,你少轉移話題,趕緊老實回答劉部長的問題!憋w哥拍著茶幾大吼道。
劉部長也厲聲問道,“小子,我最后再問一遍,你為什么要打砸錦藝世家?”
“我也再說一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砸錦藝世家了?”
“人證物證俱在,你休想狡辯!眲⒉块L忍不住拍著桌子怒吼道。
林云長聳了聳肩,問道,“你也別在這狂吼亂吠了,直接說吧,你想怎么處理此事?”
“翟總,你是受害者,你來說吧!眲⒉块L威嚴說道,“如果你們能協商好自然最好,如果你們協商無果,我自會還你一個公道!
公道,呵呵。
飛哥緊盯著林云長,厲聲說道,“小子,你聽好了,只要你肯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并賠償我五十萬,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否則,這事沒完。”
“不行,那個賤人也要磕頭賠罪才行!眲⒌觊L指著趙惜梅,冷聲說道。
飛哥又緊緊盯著趙惜梅,沉聲說道,“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太多,只要你肯請我的兄弟們喝酒賠罪……”
“老娘寧肯自摸,也不愿意跟你們這些傻逼上床!壁w惜梅撇了撇嘴,彪悍說道。
飛哥忍不住怒聲喝道,“臭娘們,不識抬舉,那就一起磕吧!
“有些人,你不日他娘,他就永遠不知道你是他老子。”林云長搖了搖頭,一臉憐憫說道。
“小子,你什么意思?”
“呵呵。”
冷笑未落,林云長就已閃電般沖出,一把抓著翟飛的頭發,將他的額頭狠狠砸在了茶幾上。
砰。
悶響震天,鮮血滲人。
“小子,你干什么?”劉部長勃然大怒。
砰。
可回答他的卻還是一聲悶響,翟飛的額頭又被重重砸在茶幾上,留下一灘滲人的血跡。
“小子,住手!眲⒉块L騰的站起身來,氣急敗壞大喊道。
砰。
悶響再度響起,飛哥的額頭又一次重重砸在茶幾上。
“上,給我上。”劉部長厲聲喝道,“一起上,控制住這個暴徒!
十名保安紛紛打開警棍上的開關,將林云長團團包圍起來。
嗤嗤。
警棍上閃爍著刺眼的電弧,讓趙惜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林云長用力掐著飛哥的脖子,將他單手提了起來,冷冷說道,“誰敢再上前一步,他就是榜樣!
保安只是一份混口飯吃的職業,沒有人愿意為了這點薪水而拼命。
看著鮮血淋漓,生死不知的飛哥,十名保安都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免得沾染了血腥。
“你們干什么?”劉部長忍不住拍著桌子怒吼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公司花錢養你們那么多年,就是為了防備這種情況,可你們卻如此懦弱,你們對得起公司發給你們的薪水嗎?”
不等保安開口,劉部長又厲聲喝道,“一起上,打倒那個暴徒,救出人質,誰敢畏縮不前,馬上給我滾蛋!
十名保安無可奈何的跨出一步,再次將林云長團團包圍起來。
“土包子,快放開飛哥!眲⒌觊L也不禁有些慌了,色厲內荏大喝道,“你再不放手,我……”
“我不放手,你能怎樣?”林云長單手提著翟飛,冷笑問道。
劉店長氣急敗壞大喝道,“給我上,抓住那個賤女人,逼這個王八蛋放人!
服飾大樓的保安可不是劉店長的家奴,十名保安根本就不搭理她,只是團團包圍著林云長。
“劉部長,快讓他們抓住那個賤女人呀。”劉店長又大聲喊道。
還沒等劉店長開口,趙惜梅就已沖到劉店長面前,拿起包包重重砸了下去,不屑罵道,“老娘已經忍你很久了。”
“你……”劉店長被打蒙了,足足過了五秒才終于回過神來,忍不住指著趙惜梅的鼻子罵道。
砰。
悶響再度響起,趙惜梅又拿著包包重重砸了下去。
“明明是個賤人,卻偏要裝什么好鳥,老娘最討厭你這種人,既然做賤人,就要賤出風格賤出骨氣,做賤人也要有立場的,做了一次賤人就該堅持到底,做一輩子的賤人,好不好?”
“你……”
“你什么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你這個賤人搞出來的,明明是你這個賤人蠻不講理在先,你卻要黑白顛倒,搬弄是非,你以為說話是炒菜,還興添油加醋呀?”
“你……”
砰。
趙惜梅又揚起包包狠狠砸了下去,不屑說道,“他是個大男人,懶得出手打女人,老娘可沒那么多講究!
砰。
不等劉店長開口,趙惜梅又拿起包包重重砸了下去,再次不屑罵道,“死的就剩一張臭嘴的賤人!